她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块龙利鱼,用叉子叉起,却没有直接送到口中,而是举着欣赏起了叉子的反光。看着上面折射出了她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冰冷的不锈钢材质平添了几分冷漠,白妍满意地拿起刀子,将叉子上的鱼肉刮到了夏烟的盘子里,并说道:“所以说,人呢一定不要犹豫,因为别人不会给你保留机会。”夏烟被她云里雾里的话和行为绕得摸不着头脑,只能尬笑着接受了白妍的好意。傅瑾川瞧见夏烟的呆样,冷哼一声:“傻子。”
既然扯出了这样生硬却又无法挑剔的理由,夏烟只好向傅瑾川道了声谢。
夏烟身旁的白妍笑得意味深长:“大哥你没什么恋爱经验,今天可算长知识了吧。”
她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块龙利鱼,用叉子叉起,却没有直接送到口中,而是举着欣赏起了叉子的反光。
看着上面折射出了她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冰冷的不锈钢材质平添了几分冷漠,白妍满意地拿起刀子,将叉子上的鱼肉刮到了夏烟的盘子里,并说道:
“所以说,人呢一定不要犹豫,因为别人不会给你保留机会。”
夏烟被她云里雾里的话和行为绕得摸不着头脑,只能尬笑着接受了白妍的好意。
傅瑾川瞧见夏烟的呆样,冷哼一声:“傻子。”
现在有别人在场,夏烟不好和他计较,只能偷偷地瞪他一眼。
好在他们没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接下来的聊天还算愉快。
期间白妍有问起夏烟有没有过什么梦想。
白妍扭头看向夏烟,灯光照射在她光滑的皮肤和精致的耳饰上,她在笑,但整个人散发的气质又是疏离的,像一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花。
夏烟苦笑,嘴上说着“她喜欢混吃等死”,但心里却自然而然地有些难过。
也因此,她没注意到听到她的回答后,傅瑾川那意味复杂的眼神。
她当然有梦想,只是现实太残忍,像她这样的人光是普通地活着就已经举步维艰,还有什么心思和精力去追求一个缥缈的东西。
白妍似乎有些遗憾,为她知音难寻,便也没再多问。
饭后,他们四人分成两两小队。
原本计划还是按刚开始来的组合,由傅瑾川送白妍,傅瑾瑜送夏烟。可是傅瑾川却表示他要好好关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妻的姐姐,不然未婚妻和他闹性子怎么办。
没人反驳傅瑾川,各怀鬼胎的四个人谁也不敢出声,生怕暴露自己的心思。
在车上夏烟和傅瑾川都没有说话,但夏烟心里有些紧张,过快的车速暴露了此刻驾驶座上的男人心情波动极大。
她能摆清自己的位置,身为一个被包养的床伴,她无权过问金主的私生活,但她却不能做越轨的事情。
傅瑾川一路开得飞快,很快就回到了家。
夏烟一路上脑补了各种霸道总裁的情节,她认为最有可能的一种好,就是傅瑾川下车狠狠拽着她的手腕,或者直接把她公主抱起来抱回家。
想想,她居然觉得有些刺激。
只是终归是要她失望了,傅瑾川这次表现得出奇的冷静,甚至都没有丢下她自己大步离去,而是跟着夏烟的节奏,沉默不语地并行。
这样很怪,怪到在电梯里时,开着空调的宽敞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夏烟却觉得电梯十分狭窄逼仄,让她有些闷热。
但压抑许久的情绪还是要爆发的,甚至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压抑,来势变得更加凶猛。
一进门,傅瑾川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夏烟撕咬起了双唇,献上了一个绵长而凶恶的吻。但他又怎会止步于此,他抱起夏烟走向卧室。
他今天不想随便在哪就发生关系,而是要在床上。
他做这种事,不是出于刺激或者堕落,而是因为欲望。
是爱的欲望,所以他要郑重其事地对待。
沉沦间,夏烟却有些洋洋得意。虽然她猜错了时间,但还是猜对了发展。
等结束时,夏烟已经累得有些乏困,然而傅瑾川没有放过她,而是将她搂在怀中,一边用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夏烟细腻光滑的脸蛋,一边问起她和傅瑾瑜是怎么回事。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温柔地对待,夏烟面对这样的傅瑾川,也会变得柔情似水。
她便没有像平常那样反驳或是犟嘴,而是讲起了她是如何认识傅瑾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