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烟是被头痛叫醒的。脑袋像是要爆炸一般,夏烟皱着眉头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医院?而且显然是一个VIP病房。夏烟有些茫然,顶着头痛回想了半天,也只想起来傅瑾川和自己不可描述的那一段,和傅瑾川对她说的话,她后面就失去了意识。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正好有人推门进来。夏烟看向来人,是一个有些跛脚,但长相英俊、气质不凡的男人。那人开口问道:“你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夏烟是被头痛叫醒的。
脑袋像是要爆炸一般,夏烟皱着眉头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
这是医院?
而且显然是一个VIP病房。
夏烟有些茫然,顶着头痛回想了半天,也只想起来傅瑾川和自己不可描述的那一段,和傅瑾川对她说的话,她后面就失去了意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正好有人推门进来。
夏烟看向来人,是一个有些跛脚,但长相英俊、气质不凡的男人。
那人开口问道:“你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夏烟摇了摇头,然后试探着问起对方是谁。
没想到对方微微一笑:“小烟,你不记得我了?”
夏烟被问得有些发懵,努力地看着男人的脸回想着,就这样看了半天,她忽然一拍脑袋惊呼道:“你是瑾瑜哥哥!”
也不怪夏烟认不出来,因为这个名叫傅瑾瑜的男人和几年前相比,变化实在太大。
她记得第一次遇到傅瑾瑜的时候,她还以为对方只是一个帮助差点跌倒的妈妈的,好心的流浪汉。
原因无他,他看起来胡子拉碴,头发也很长,身形也有些佝偻,整个人散发着颓废的味道。6
而此刻旧人相见,傅瑾瑜却身着裁剪得当的西装,虽然跛脚,但丝毫不影响他整个人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度。
傅瑾瑜曾经帮过夏烟母女不少,夏烟的妈妈为了报答他也时常把他邀到家里吃饭,甚至还生出过撮合他们二人的心思。
因为夏烟妈妈觉得这个小青年虽然看起来有些颓废,但从言行举止中都能看出来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只是可能因为跛脚之类的因素,有些自卑罢了。
即使对傅瑾瑜没有过男女之情,但夏烟也是真心感谢过这位大哥哥的,所以她发自内心地为能再见到对方,以及看到他朝好的方向变化这么多,感到开心。
只是这份开心还没来得及持续太久,夏烟突然想到,如果是傅瑾瑜把自己从包厢送到医院的话,那岂不是自己狼狈的样子都被看光了。
傅瑾瑜会怎么想她,会觉得这个曾经单纯开朗的小妹妹,竟然堕落成了陪酒小姐吗?
想到这里,夏烟的脸色一寸寸惨白了下去,她转移了视线,不敢与傅瑾瑜对视。
傅瑾瑜像是看穿了这个女孩的难堪,他开口解释:
“我是在病房看见了你,然后把你转到了这个病房,至于谁把你送来的。”
说到这,傅瑾瑜微微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
“我不知道。”
夏烟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兴许是她脑袋还不清醒,她也没细究这番说辞中不合理的地方。
就比如,傅瑾瑜这一身的装扮加起来就远超了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
这样的人怎么会去普通病房,并恰好撞见夏烟呢?
接下来二人有来有往地闲聊了许多,期间傅瑾瑜问起夏烟妈妈的近况时,夏烟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她强颜欢笑地回答:“我妈妈去世了。”
傅瑾瑜像是没料到这个答案,沉默了一下后说道:“抱歉。”
夏烟摆了摆手:“没事。”
正逢医生进来给夏烟开药,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要回家好好吃药就行。
傅瑾瑜原本计划让夏烟再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谁料夏烟不肯,说什么也要回家,甚至还非要把住院的费用和医药费还给傅瑾川。
傅瑾瑜无奈地笑着说:“小烟,为什么要跟我这么客气呢?”
他表示不需要夏烟还钱,还和夏烟互换了联系方式。
从医院出来后,夏烟拒绝了傅瑾瑜送她的请求,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傅瑾瑜解释自己的家庭关系,好在傅瑾瑜比较善解人意,没有再强求。
告别了傅瑾瑜,夏烟打了辆车回家,而一进家门,一个抱枕就直奔她的面中砸了过来。夏烟微微一扭头,躲了过去。
可惜物品能躲,夏仲天的怒吼可躲不过去。
“你这个逆女!你还有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