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答复,傅瑾川也不在意,他居高临下地审判着夏烟:“如果你非要当别人的情妇,那还不如当我的。”“我会和夏仲天说一声,从今天开始你归我了。”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丝毫没管夏烟的死活。而就在傅瑾川刚离开后,夏珍浑身颤抖着推开了包厢门。包厢里只有瘫倒在地上的夏烟,空气里一股暧昧的味道。夏珍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她自然知道就在这里,她的继姐和她的未婚夫经历了一场欢好。她沉默地走到了夏烟的面前,然后慢慢蹲下。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却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迎接她的依旧只有狂风暴雨般的起伏。
等傅瑾川事了松开自己,夏烟根本没力气撑住身体,跌倒在地上。
傅瑾川扯了扯领带,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看着夏烟狼狈的样子,他轻笑一声嘲讽道:
“我以为你这么饥不择食,能有多厉害呢。”
夏烟无力和他犟嘴,耗尽了她浑身力气,才能勉强撑住不让自己晕过去。
没得到答复,傅瑾川也不在意,他居高临下地审判着夏烟:
“如果你非要当别人的情妇,那还不如当我的。”
“我会和夏仲天说一声,从今天开始你归我了。”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丝毫没管夏烟的死活。
而就在傅瑾川刚离开后,夏珍浑身颤抖着推开了包厢门。
包厢里只有瘫倒在地上的夏烟,空气里一股暧昧的味道。
夏珍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她自然知道就在这里,她的继姐和她的未婚夫经历了一场欢好。
她沉默地走到了夏烟的面前,然后慢慢蹲下。
泪水涌出得实在太多,再好的定妆产品也扛不住这样的测试。
夏烟的小烟熏花了一脸,几缕发丝也被汗水粘到了脸上。6
“真是一个破鞋。”
夏珍低声感慨道,然后猛地伸出手掐住了夏烟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他竟然愿意要你这个破鞋,他难道不怕得病吗?”
夏珍知道,知道夏烟在大学时和傅瑾川有过一段情史,黄欣艳早就调查清楚了。
但是夏珍没有在意。
男人嘛,更何况是像傅瑾川这样优秀的男人,没谈过恋爱那真是不正常。
大学时候的一段露水情缘而已,说不定傅瑾川早就忘了。
然而现在,现实狠狠地扇了夏珍一耳光。
她身为旁观者,把傅瑾川的态度看得一清二楚。
他眼中翻腾的不仅有占有欲,还有交织的爱恨。
她从认识傅瑾川起,就从来没见过傅瑾川失态过,他总是像被程序设计好的机器人,完美,会笑,但你永远无法在他身上感受到情感的波动。
就是这样一个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男人,不仅将她这个未婚妻的脸面狠狠地踩到了地上,甚至刚刚完事后出去将李大海爆揍了一顿,并撂下了狠话。
夏珍这才意识到,傅瑾川对她们姐妹俩的不同。
就算傅瑾川给她买再多的奢侈品,也不能代表他爱她,他们这个圈子里最不差的就是钱,最难得的当然是真心。
夏珍扪心自问,她也许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出轨,但对象绝对不能是夏烟。
她怎么能!她怎么能比不过夏烟!
夏烟就应该被她永远踩在脚底下,烂在臭水沟里,腐朽成一滩烂泥!
想到这里,夏珍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她的手指现在正和夏烟的脸蛋紧密接触,她能感受到夏烟炽热的体温。
一个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又身着暴露的女人,就这样自己一个人毫无顾忌地瘫软在娱乐会所的包厢里,会发生什么?
夏珍缓缓松开了手,站起身来,脸色晦暗不明。
坦白讲,夏珍一直被黄欣艳保护得很好,黄欣艳从不让她接触黑暗。
所以她性格不好,但她从来没想过害人。
然而人基因内的邪恶因子是控制不住的,此刻被完完全全激发了出来。
夏珍只知道,自己不想让夏烟好过。
就这么想着,夏珍走出了包厢,而她的身后,是她特意敞开的大门。
看着拐角处刚好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在朝这边走来,夏珍在心里默默叹息。
如果真发生点什么,也跟她没有关系,毕竟她可什么都没做啊。
一切都是夏烟自甘堕落罢了。
于是夏珍便毫无心理负担地扭头离去,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即使身后传来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这里怎么有个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