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的人?”祁墨寒蹙了蹙眉。江繁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名义上是说是你老师的女儿,老师不在京中所以来祁府互相有个照应,你每日照应她什么了?她回自己的府上不也是一样?祁墨寒,你是真傻还是在同我装傻,京城之中早就传遍了你将你的青梅竹马接回了府里,知道别人是怎样说我的吗?”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有这般好事!祁墨寒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你想她走?”江繁星一愣:“你想她留下?”“于我来说,她留不留下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无非就是多了一口人吃饭的事。”
“又进宫?”
江繁星一愣。
祁墨寒点了点头:“近日陛下召异姓王觐见,前几日异姓王便抵达了京城,今日皇宫内召开了宴会,得一同前往。”
江繁星闻言,点了点头。
这位异姓王江繁星自然是听过的,早在许久之前她便听父亲提起过。
皇伯父还有一位兄弟,在皇伯父登基那天才诞世,按理来说这个孩子当杀无疑,可是皇伯父念在孩子还小,且登基那日便是他的寿辰,也算是吉利,便赐了外姓让他离开了京城,吩咐着人伺候着。
世人对于这个异姓王众说纷坛,有人说他甚是可怜,活得没有尊严,并没有生在好时候,没有赶上皇位争夺。
也有人说是皇恩浩荡,明明这样的身份根本就不能留,日后对于皇子都是威胁,好在陛下仁慈,且异姓王的待遇与寻常王爷也并无两样,不过是要远离京城,他身份年龄本就不适待在京城,哪里可怜?
但是异姓王究竟是如何想的,江繁星便是不得而知。
她从小便听说了是不假,可是那异姓王一直不在京城之中,自己也从未见过,更何况是交谈。
想到这里,江繁星莫名有些期待今日的宴会。
她吩咐着翠果收拾好了之后,便走出了厢房。
祁墨寒在门外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见江繁星走了出来。
他以往从未正眼看过江繁星,只觉得这女子生性吵闹,又蛮横无理。
可是看这几日的相处,江繁星分明是一位眉清目秀且十分灵动的女子,那两年里一定不是她。
祁墨寒明明一直是一个不相信怪力鬼神之说的人,可是这差距实在太大。
而且在二人成婚之前,京城上下对郡主也都是好评一片。
他想不出究竟,便被江繁星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走不走?”
祁墨寒点了点头,二人并肩走出了府门,上了马车。
与先前的沉默不一样,祁墨寒率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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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与安若羽起了争执?”
江繁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小声嘟囔:“告状倒挺快。”
“我同你说过,多担待些。”
“你的人为何要我担待?再说是她先叫来祁思思开始对我冷嘲热讽,心疼了?心疼了便管好自己的人。”
江繁星毫不客气的回道。
本就不是自己的过错,也难怪先前自己老是寻死。
自己的夫君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小姑子也帮着别的女人为难自己,且夫君还对自己不理不睬。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我的人?”祁墨寒蹙了蹙眉。
江繁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名义上是说是你老师的女儿,老师不在京中所以来祁府互相有个照应,你每日照应她什么了?她回自己的府上不也是一样?祁墨寒,你是真傻还是在同我装傻,京城之中早就传遍了你将你的青梅竹马接回了府里,知道别人是怎样说我的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有这般好事!
祁墨寒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
“你想她走?”
江繁星一愣:“你想她留下?”
“于我来说,她留不留下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无非就是多了一口人吃饭的事。”
祁墨寒的声音十分冷静。
江繁星还没来得及说话,马车却已停了下来。
她索性闭了嘴,反正她也不是很想对关于安若羽的事情发表任何意见。
二人下了马车,江繁星刚要往前走,便听见一道熟悉的男声。
“阿烟,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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