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羽的心中升起些许恐惧。一个小小的庭院,全被江繁星身上强大的气场笼罩着。她咬了咬嘴唇,还想要说些什么:“你威胁我?”江繁星闻言,笑了笑,只不过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我不喜欢威胁人,只是奉劝安姑娘别妄想以卵击石,既然已经住进来了便不要再蹬鼻子上脸,仅此而已。”说完这句,江繁星又笑了笑。她起身走到了安若羽的身边,低头侧耳道:“给你两年时间都没有把我赶出祁府,当真是……”“废物。”话落,江繁星便转身走出了庭院。
翠果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她除去睡觉时间都在江繁星身边,安若羽什么时候说过这番话?
江繁星倒是泰然自若。
反正搭戏台子的来了不如自己先演上。
不过这段话倒是戳中了祁思思的痛点。
禁足这段时日她本就心有不甘,明明是安若羽叫她去偷的休书,到最后受罚的也只有自己一人。
祁思思自认不是傻子,本就不满安若羽推卸了所有责任,现在江繁星这么说,她心中更加愤懑。
江繁星看着祁思思的脸色变了,心中明了自己这出戏也算是演的恰到好处。
安若羽连连后退一步,也红了眼眶:“思思,我从未同郡主说过这番话!你为何要骗思思!”
这倒是真的。
江繁星心中嗤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光是听祁墨寒说的自己这两年的求死之路,安若羽可没少参与其中。
虽说安若羽的确没有和自己说,但是自己也不过就是把实话说了出来,不算撒谎。
“她怎敢骗我!”
安若羽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反而是越描越黑。
祁思思对江繁星的印象自然是还停留于在以往,就算是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骗自己。
江繁星心想自己连谋反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安若羽,枉我真心待你,先前一直对你唯命是从,只希望你能与我哥哥修成正果!可是你却这样看我,只觉得我是个傻子,一直戏弄我!”
祁思思气得双眼发红,估摸着也是细想了之前的事,发现了不对。
说完这段,她便直接转身一路小跑回了厢房。
安若羽呆站在原地,没想到江繁星会来这么一出。
她本想跟在祁思思的身后去解释这件事,可是向来祁思思已经不会相信自己,索性放弃。
“你今日这一出倒真是让我觉得小看了你。”
安若羽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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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繁星只当是置若罔闻,兢兢业业的嗑着瓜子。
“江繁星,合计你这两年都是在跟我装傻?”
安若羽冷笑了一声,以往柔弱娇贵的模样现在消失殆尽。
江繁星却只是拍了拍手,将手中的瓜子壳丢了出去,抬眸冷冷的瞥了安若羽一眼。
“你应该知道你我身份悬殊,以往让着你罢了。真当自己是回事?”
“这次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或者,我还有更多的方式能够对付你,不止是这些皮肉痒,给你心中找些不痛快就罢了。”
“虽说我爹爹已入狱,但我仍是当朝郡主,我若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江繁星的语调十分的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安若羽的心中升起些许恐惧。
一个小小的庭院,全被江繁星身上强大的气场笼罩着。
她咬了咬嘴唇,还想要说些什么:“你威胁我?”
江繁星闻言,笑了笑,只不过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我不喜欢威胁人,只是奉劝安姑娘别妄想以卵击石,既然已经住进来了便不要再蹬鼻子上脸,仅此而已。”
说完这句,江繁星又笑了笑。
她起身走到了安若羽的身边,低头侧耳道:“给你两年时间都没有把我赶出祁府,当真是……”
“废物。”
话落,江繁星便转身走出了庭院。
她本来不想与安若羽做口舌之争,不过回想起祁墨寒和自己说的过往,种种都有安若羽在场。
明明二人之间就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可是安若羽却旁观着自己寻死,甚至用言语刺激着自己寻死。
人活一世,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
更何况先前二人之间的矛盾好歹还是因为有个祁墨寒的存在,现在自己也对祁墨寒没有任何想法,凭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和离书也早已经给了祁墨寒,是祁墨寒不肯签,有本事去找祁墨寒闹去!
想到安若羽方才的脸色,江繁星心情颇好,正要带着翠果回厢房,却瞧见祁墨寒推开府门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准备一下,待会儿要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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