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书你也看见了,为何还要赖在府中不走?”祁思思刻薄道。而一旁的安若羽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江繁星无奈,放下了手中的瓜子,低下头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的鼻尖一酸,红了眼眶。“你、你哭什么!我只是说实话!”或许是因为近日祁墨寒的确和江繁星走的近,祁思思莫名有些慌张。江繁星红着眼圈,声音娇弱。“我只是心疼小姑子,若羽姐姐那日同我说,就算我知道了是她指使的你偷休书,首辅大人也不会信……”“还说……还说只是你人傻好利用……”
江繁星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马车上。
“你没事吧?”
祁墨寒问道。
江繁星摇了摇头:“或许是因为他看见了马车,我原先已瞧见了人影,却忽然不见了。”
闻言,祁墨寒蹙了蹙眉。
“先回府歇息吧,天色已晚。”
江繁星点了点头,阖上了双眸。
……
翌日。
江繁星醒来时,睁眼便是自己的厢房。
昨日夜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在马车上便困的睡着了,是谁把自己带到厢房来了?
答案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江繁星一阵无奈。
她现在无心去想自己与祁墨寒之间的事情,横在她心中的问题许多,更何况自己与祁墨寒看上去也不像是两情相悦的模样。
江繁星抬手揉了揉眉心,脑海中闪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一切实在是太过诡谲。
良久,江繁星叹了口气,从床榻上起身下来之后便去匆匆洗漱了一番,随后便直接推开了厢房门。
“郡主,安若羽和祁小姐在庭院等着你呢,要不我们今日就不去庭院嗑瓜子了……”
翠果小声的说着。
江繁星闻言,心中一片疑惑:“她们在便在,为何我们就不去了?”
“走。”
近日来,庭院里坐着晒晒太阳嗑嗑瓜子看看白鸽,已晋升为了江繁星最喜欢的事。
她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办,局势被动,自己只能等。
也就只能在庭院里嗑瓜子闲坐着了。
总不能把她最后这点爱好都剥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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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江繁星从未惧过她们。
江繁星刚踏进庭院,果不其然,两道目光立马直直的望向了自己。
她当做没看见,只是找到了自己往常会坐的位置坐了下来。
丫鬟自然是不敢怠慢江繁星,这几日首辅大人和郡主走的那么近,昨日夜里还一同出去了,回来的时候都是首辅大人抱着郡主回来的!
她把江繁星平日里爱用的糕点端了过来,随后便站在了一边。
江繁星依旧没说话,只是边磕瓜子边想着昨日夜里发生的事情。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消失?
正想着,一道熟悉的女声便响了起来:“还有脸出来呢?”
江繁星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搭理身后的祁思思。
她依旧想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祁思思却不肯罢休,领着安若羽走到了江繁星的面前。
江繁星现在合理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祁思思夺得舍,又蠢又嚣张。
但是碍于祁思思应该不会夺了自己的舍非要嫁给自己哥哥,这个想法就此作罢。
先前休书一事,安若羽的忽然打断便不难看出,是她指使祁思思偷的休书。
罚禁足看来也没有好好思考,出来了还给人家当枪使。
江繁星在心中冷笑一声。
“休书你也看见了,为何还要赖在府中不走?”祁思思刻薄道。
而一旁的安若羽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
江繁星无奈,放下了手中的瓜子,低下头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的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你、你哭什么!我只是说实话!”
或许是因为近日祁墨寒的确和江繁星走的近,祁思思莫名有些慌张。
江繁星红着眼圈,声音娇弱。
“我只是心疼小姑子,若羽姐姐那日同我说,就算我知道了是她指使的你偷休书,首辅大人也不会信……”
“还说……还说只是你人傻好利用……”
说完,江繁星还很合时宜的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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