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冷嗤一声,“殿下素来英明,岂会因你这个蠢东西而惩罚我。”红烛将剑逼近了沈清琦的喉咙,怒视着沈璧道:“放我离去,否则你姐姐这会儿就没命了。”沈清琦咳嗽了好几声道:“弟弟,严公子。”严昊捂着胸口处道:“给她让出一条路来。”红烛将冰凉的剑刃抵在沈清琦的喉咙口,缓缓往客栈外边退着,沈璧与严昊也不敢掉以轻心,在不远处跟着。……宴席上,容瑾觉得右眼皮跳得厉害,不免有些担忧沈清琦的身体,她本就身子骨虚弱,今日整整一日都在外边,也不知病情会不会愈发严重。
沈清琦听闻阿柒之言道:“夫君才舍不得我去死呢,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这般骂本太子妃,等我回去后,定要让夫君狠狠罚你!”
阿柒冷嗤一声,“殿下素来英明,岂会因你这个蠢东西而惩罚我。”
红烛将剑逼近了沈清琦的喉咙,怒视着沈璧道:“放我离去,否则你姐姐这会儿就没命了。”
沈清琦咳嗽了好几声道:“弟弟,严公子。”
严昊捂着胸口处道:“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红烛将冰凉的剑刃抵在沈清琦的喉咙口,缓缓往客栈外边退着,沈璧与严昊也不敢掉以轻心,在不远处跟着。
……
宴席上,容瑾觉得右眼皮跳得厉害,不免有些担忧沈清琦的身体,她本就身子骨虚弱,今日整整一日都在外边,也不知病情会不会愈发严重。
侍卫阿参匆匆而来,在容瑾耳边小声耳语道:“殿下,太子妃被红烛给掳去当人质了,沈少爷来问问该如何处置?”
容瑾起身皱眉道:“她不是回东宫去了吗?怎会被红烛给掳去?”
阿参道:“是太子妃殿下嘴馋,半路上想要吃四海客栈之中的荷花酥……”
容瑾这会儿顾不得此事透露着蹊跷匆忙,也没有与帝后打声招呼,便离席往四海客栈而去。
容瑾到时,红烛已经挟制着沈清琦走到了离四海客栈不远处的一座桥上。
月光昏暗,桥头的侍卫拿着火把照亮,火把上熊熊燃烧的火焰倒映在河中随着水波荡漾。
“夫君!”沈清琦见到大马上而来的容瑾连叫道,“夫君,救我。”
挟制着沈清琦的红烛愣了愣,连厉声道:“瑾奴,你敢负我家尊主,我必定会取你的项上人头,为我家尊主报仇雪恨!”
容瑾皱眉道:“红烛,你若是胆敢伤太子妃半分,孤绝不饶你!”
红烛将剑刃逼近沈清琦的雪白的脖颈道:“放我离开长安城,等我离开长安城后,得知没有追兵,自然会放过太子妃。”
沈清琦道:“夫君,你快放她离开,我还没有给你生宝宝,我不想死!”
阿柒在容瑾身边道:“殿下,不可放过红烛,抓住红烛就等同于是断了凤清瑶的左膀,红烛气息内力不稳,正是我们能除去她的好时候。”
沈璧皱眉道:“可是我姐姐的性命也甚为要紧。”
阿柒道:“殿下,当以大局为重。”
容瑾从大马上下来,望着被红烛挟持着的沈清琦煞白的面色,道:“夫君,快放红烛离开吧。”
阿柒道:“殿下,不能放……”
容瑾丝毫没有犹豫,吩咐着手下道:“放红烛离开!”
红烛不断地后退,拉着沈清琦下了桥。
等出了长安城,到了一处树林之中,不见朝廷的追兵上来,红烛便放开了沈清琦。
红烛跪下道:“尊主,是我大意了,差点就被捕。”
沈清琦道:“起来吧,无关你事,是我没来得及通知你太子殿下就是瑾奴。”
红烛讶异道:“瑾奴竟然是太子殿下?那您在他身边……”
“他如今不知我就是凤清瑶。”沈清琦道,“你怎么了?我瞧着你的内力也有些不稳,你也受伤了?”
红烛低头道:“尊主,我,我有身孕了。”
沈清琦紧皱着眉:“你当真糊涂。”
沈清琦一声刚落,便有马蹄声响起,沈清琦耳尖轻动,连让红烛继续挟持自己。
只见骑马而来的穿着一个个银色蟒袍的侍卫一来便搭上弓箭,朝着红烛与沈清琦这边就射出了箭。
箭头离沈清琦只有一寸的时候,红烛伸手握住了箭头,可也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箭雨。
“住手!”
容瑾骑马赶来的时候,却也不能让这些穿着银袍的侍卫们停住手中所射出的弓箭。
当有一支箭要射中沈清琦时,在她边上的红烛却调换了位置,红烛肩口处深深地挨了一箭,鲜血染红了衣衫,红烛顿时就没了力气,瘫晕在地。
箭雨停下,容瑾翻身下马,在昏暗之中上前寻到了沈清琦,将沈清琦揽在了怀中,“没事吧?”
沈清琦目露担忧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红烛,推开了容瑾咳嗽了两声道:“原来我在夫君的心里,我的性命是这般无关紧要吗?我被人挟持,你却枉顾我的性命,让人射箭杀了我。”
容瑾道:“他们是父皇的银龙卫,只听父皇的吩咐,他们一心除去红烛乃是父皇的旨意。”
容瑾望着中了涂有迷药的羽箭已晕厥的红烛,厉眸怒视着红烛道:“好在这红烛没有伤你半分,这会儿便解决了她的性命,以免后患。”
容瑾拿起红烛落在地上的剑要朝着红烛而刺去时,沈清琦拉住了容瑾的手腕道:“她怀孕了,是沈璧的。”
容瑾手中的剑一顿,“什么?”
沈清琦道:“她腹中怀有我沈家的孩儿,你就算要杀她,也得等她将沈家的血脉生出来再杀她。”
容瑾起疑道:“你怎么知晓的?”
“她挟持了我一路,见她吐了好几回,一问才得知我弟弟竟是这般负心郎君,让她有了身孕。”
容瑾望着沈清琦的眉眼道:“你今日为何非得要来四海客栈吃荷花酥?”
沈清琦低声道:“就是想要吃荷花酥了,哪里知晓这四海客栈里边会有妖女的人挟持我。”
容瑾看着沈清琦眼眸道:“是吗?”
沈清琦甩开了容瑾道:“怎么不能是了?夫君可是在怀疑我?你若是怀疑我就休了我吧,索性你也马上有张侧妃了,说不定还想着让我这个太子妃早点死,好给你心仪的泠疏妹妹让个位置!”
“夫君,你就这般相信泠疏妹妹,来怀疑我?亏得我还将你当做我在长安唯一值得依靠的人。”
“以后我再也不叫你夫君了,你去做别人家的夫君去吧!”
容瑾被沈清琦闹得越发起疑,“就是问一下你为何会去四海客栈而已,你何必这般气恼?莫不是恼羞成怒?”
今日沈清琦着实是透露着蹊跷,本该回东宫的她,竟然为了荷花酥亲自去了四海客栈,明知客栈之中危险匆匆,竟还靠近红烛被掳。
沈清琦道:“为何不能气恼?我劫后余生还满是惧意呢,你身为我的夫君就先来怀疑我了。
我差点就要没命了,怕得要命,夫君也不知安慰安慰我?”
沈清琦伸手握着容瑾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你摸下我的心脏还跳得万分厉害呢,你不安慰我罢了,还来怀疑我。”
容瑾手下是一片柔软,他只觉得手中烫热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