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嗓子却哽住了。俞辞归跨过地上的饭盒,冲进了办公室,这回是连珍珍的话都不听了。“嫂嫂……”珍珍心疼看向安凤,替她委屈。“是嫂嫂的错,我不该来的。”安凤默默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饭盒,是她给俞辞归添了麻烦。或许她妈没说错,她真的是个灾星,才让俞辞归的生意黄了。回家的路上,安凤惨白的脸没恢复一点血色。被赶出的恐惧又占据了她的心头。俞辞归肯定更讨厌她了,回家要赶走她的话,怎么办?
安凤僵在原地,嗡地一下,大脑白了一片。
俞辞归也说她是灾星。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嗓子却哽住了。
俞辞归跨过地上的饭盒,冲进了办公室,这回是连珍珍的话都不听了。
“嫂嫂……”
珍珍心疼看向安凤,替她委屈。
“是嫂嫂的错,我不该来的。”
安凤默默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饭盒,是她给俞辞归添了麻烦。
或许她妈没说错,她真的是个灾星,才让俞辞归的生意黄了。
回家的路上,安凤惨白的脸没恢复一点血色。
被赶出的恐惧又占据了她的心头。
俞辞归肯定更讨厌她了,回家要赶走她的话,怎么办?
忽的,草丛中飞出一只野鸡径直朝安凤冲来。
安凤抬脚一闪,那野鸡竟撞晕在她脚边的石头上。
珍珍一脸惊喜:“嫂嫂,野鸡啊!”
看着晕死的鸡,安凤的心却更凉了。
自己真是个灾星,连野鸡碰到自己都遭殃了!
这天晚上,睡到半夜。
珍珍突然发起高烧。
她的病来得又急又猛,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
安凤急坏了,卫生院离得远,等把珍珍送过去怕是人都烧坏了!
突然,她想起自家后野蛮长出来的草药。
她之前在后山割猪草碰上大雨被困住,淋了一夜发高烧,为了活命拔草药嚼着吃了,后来就退烧了!
安凤赶紧出了门,她家近,跑着去半小时就能来回!
后山坡度陡,又长着人高的也草,安凤不管不顾往里冲,脸都被划出了血口,终于找到了草药。
她拔了几束赶紧下山。
经过自家门口,跟起夜的安母撞了个正着。
安母追上安凤薅住她头发,又打又骂。
“你个丧门星还敢回来!你又回来给鸡下毒是吧!”
“我就知道你妹妹刚刚摔了腿就是你这个灾星闹的!”
安凤一把推开安母。
“我没时间给你打!”
珍珍还在家里等她回去熬药退烧!
她头也不回往俞家村跑,任安母在身后跺着脚骂。
“你死了才好,天杀的!”
安凤一路狂奔赶回来,俞辞归抱着昏迷的珍珍到了院门外。
安凤连忙上前,举起手上的药。
“俞辞归,这是退烧的草药,给珍珍吃了马上就能好!”
俞辞归只恨没手推远她。
“收起你的假好心!你给珍珍喂瘟鸡,她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别想独活!”
“瘟鸡?”安凤茫茫然直摇头,“我没有给珍珍喂瘟鸡!”
俞辞归才不信。
“你就是个灾星,现在立刻,马上滚出这个家,离我们越来越好!”
俞辞归说完,抱起珍珍往卫生院方向跑。
安凤追着俞辞归解释,却被他从牛车上推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自己不是灾星,自己不想当灾星的……
第二天一早。
珍珍在卫生院病房里醒来。
她睁开眼只看到疲惫的俞辞归,开口就问:“哥哥,我嫂嫂呢?”
俞辞归面色一沉,没好气。
“别提她!她喂瘟鸡给你吃,害你发烧,我把她赶走了!”
珍珍立刻坐起:“哥哥,嫂嫂没有喂我吃瘟鸡,我发烧是因为偷偷洗了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