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斐俯下头,唇堪堪擦过沈清棠的耳垂,他骨节分明的手牵住沈清棠的纤纤玉指,往身后带了带,紧攥着她的手贴上自己腹部轮廓分明的肌肉,稍稍抚着。腹部的肌肉排列的整整齐齐,壁垒分明——至于手感么,琅斐腹部发力,牵动这沈清棠的手捏了捏。手感是紧实却富有弹力的。琅斐身上檀木的熏香与烘人的热度近在咫尺,红线似的缠绕着沈清棠。视角的余光中,沈清棠瞥到琅斐噙着笑的脸,得逞地扬着,他的睫毛浓密,明亮的眸子低垂着瞧她,带着点邀宠的姿态,像是想要讨食吃的小狼狗。
琅斐一字一句说得慢极了,唇齿间咬字清晰,音调拖得有些长,显得委屈巴巴,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一样。
这倒让沈清棠觉出几分不好意思来了。
小白这匹马通灵性,可有眼力见,它察觉出自己的主人之间氛围不对,马鼻子里哼出几声气,调皮捣蛋地一颠簸,正在失神的沈清棠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总之摔是不可能摔的。
“小心!”
琅斐强壮有力的胳膊一把捞住沈清棠的腰,揽着人朝自己贴了贴,沈清棠的后背一下子紧紧贴上琅斐鼓鼓囊囊的胸膛,那处紧实的肌肉贲张着,蕴含力量之美,贴上去的沈清棠甚至被弹了弹。
“姐姐,你对孤的喜欢有多少嘛?大草原这么多?还是天空那么大?”琅斐手置于沈清棠盈盈一握的腰侧,他的大掌几乎握住了她大半个腰。
“……只……现在只有一株小草那么大……”沈清棠吸了吸腹部,试图忽略侧腰传来的羞人的热意。
“哎——?不信。”
琅斐瘪了瘪嘴,瞬间化成无辜可怜的流浪小狗模样,一双墨绿的眸子水润润,他的手箍住沈清棠的腰,又往自己怀中带了带。
青年如泉水般清冽的嗓音从沈清棠耳边飘过,带着点沙,带着点缱绻:“那孤可得努努力……”
“我瞧姐姐那晚喜欢极了孤的肌肉,要不要孤全脱了,让姐姐好好欣赏欣赏?”
琅斐俯下头,唇堪堪擦过沈清棠的耳垂,他骨节分明的手牵住沈清棠的纤纤玉指,往身后带了带,紧攥着她的手贴上自己腹部轮廓分明的肌肉,稍稍抚着。
腹部的肌肉排列的整整齐齐,壁垒分明——至于手感么,琅斐腹部发力,牵动这沈清棠的手捏了捏。
手感是紧实却富有弹力的。
琅斐身上檀木的熏香与烘人的热度近在咫尺,红线似的缠绕着沈清棠。
视角的余光中,沈清棠瞥到琅斐噙着笑的脸,得逞地扬着,他的睫毛浓密,明亮的眸子低垂着瞧她,带着点邀宠的姿态,像是想要讨食吃的小狼狗。
琅斐忽地坏笑:“咦?姐姐怎的耳朵红了?孤给你吹吹。”
温热的吐息倾撒吹拂过沈清棠熟烫的耳垂,那处原先的热度不但没有缓解,反而飞涨似的肆意增长。
“再摸摸?试一试会不会更喜欢?”眼瞅着他携着她的手越来越往南……
“别说了!”沈清棠腾的一下收回手,坐在马背上往前挪了挪,离开这个小王八狼,这下白皙的小脸红了个彻底,“光天化日之下,你……你怎么可以……”
琅斐却眨巴眨巴眼睛,眸子里汪了水似的,无辜道:“姐姐在想什么呢?什么光天化日之下?”
沈清棠蓦地一噎,别过脸,恼羞成怒。
她比琅斐大了整整三岁,吃的盐比他多了三年,怎么就能栽倒在这说话没个正经的琅斐手里。
沈清棠略懂一些马术,她流利地翻身下马,强行岔开话题:“已经到这儿了,再有个四五日便能到西北了吧?”
她跳下马车的动作虽不是十分熟练,但姿势优雅,能看出来是练过的。
琅斐惊讶地一挑眉,同样翻身下马,脱离了束缚的小白欢快地撂着蹄子,撒欢在大草原上啃草。
“是,西北的都城可不比京城,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琅斐边说边脱下大氅,他在沈清棠面前站定,抖开衣裳,披在沈清棠肩膀上,末了手臂穿到她的身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牵起两条细细的衣绳,系了个繁琐漂亮的蝴蝶结。
他微微拉了拉,认真道:“这样紧么?”
两人靠得极近,仿佛沈清棠轻轻一抬头便能擦过他的唇,琅斐压低的嗓音自头顶倾撒而下,她不敢抬头,只垂着黑亮亮的眸子点点头。
琅斐点点头,“嗯,穿着吧,越往西北越冷。”
“待会儿咱们继续赶路,走到前头臻县便停宿一晚。”
沈清棠一听臻县,忽而略微激动地抬起头,哪承想他俩距离太近,她这一抬头,脑袋直直地撞上琅斐的下巴,痛得她慌忙捂住了头。
“!?”
“没事儿吧?”琅斐心疼坏了,手忙脚乱地稳住沈清棠,眼神慌乱着,蹙着眉,他抬起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垂在半空中的两只手显得多余。
沈清棠痛得眼角湿润出几滴泪花,不满地抱怨:“你是铁做的么?”
琅斐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笑容略显僵硬,干巴巴地:“对不起嘛。”
他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终于犹犹豫豫地揉了揉沈清棠刚才磕到的地方,安抚性地吹了吹。
“吹吹就不痛了。”
说罢,琅斐又鼓起腮帮子呼了呼,模样认真专注。
额头处被吹得痒痒的,额前的几缕刘海儿轻轻飘了飘,晃了晃沈清棠的眼睛。
沈清棠忍不住轻笑一声,露出几颗唇间的皓齿:“怎的跟哄小孩儿似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琅斐一本正经:“孤愿意把你当成小孩子。”
沈清棠再次笑了笑:“你忘啦?我可比你大三岁,要也是我把你当成小孩子。”
琅斐满意地勾了勾唇,恬不知耻道:“那孤便信以为真了。”
沈清棠:……
她清了清嗓子,红着脸转移话题:“你方才说臻县?”
“是,臻县地处经贸中心,主要往西域贩卖香料、玉石、木材与药材等等,在这边很是繁荣,好玩的东西很多——”
琅斐蓦地想起沈清棠一直在马车上读的算术书与贸易传书,他了然,问道:“对经贸感兴趣?”
被戳中了心事,沈清棠犹豫地点点头。
她打小就想经商,可惜尽管家中长辈溺爱她,也不愿让她尝试从商,后来她被陈帝看上,恐怕未来深陷后宫,更不可能从商,这便成了她心中的一个小疙瘩。
而现在,她与西北王琅斐和了亲,琅斐看起来是个好说话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自己经商。
她一个女性,也想凭借自己的智慧取得财富。
预料中的反对没有出现,琅斐反而欣喜十分,欣赏道:“那感情好,孤第一个支持你。”
他继而调笑道:“姐姐若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记家里还有个弟弟要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