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徐夫人打算用些迂回渗透的办法。汝瓷没想到自己贴了个心,贴到徐夫人的心坎上了。可她又拒绝不得,低声答应了。大丫头去和管事的交代汝瓷的事情,顺道和汝瓷一块走了。“大夫人最近神思倦怠,总是吃不好睡不好,我都怕她身子垮掉,幸好发现了你。”徐夫人和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往日情分在的。于是汝瓷说到:“我知道个熏香的配方,闻着能让精神放松些。”第二日,徐夫人的房中就燃起了这个味道。汝瓷送了饭菜过去,徐夫人却没让她走,就让她站在一旁候着。
自那夜之后,汝瓷一直心惊胆战的,生怕徐珩川有动作。
可什么都没发生,府里还是风平浪静的。
一天中午。
小翠站在汝瓷面前,合掌央求道:“关姐姐,拜托你,今天我真的有事情,你就替我给徐夫人做一顿饭吧。”
汝瓷对这种事情避之不及,可小翠实在诚恳。
她转念一想,自己如今的样子和以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左右不过是徐夫人房里的吃食。
每天都活得像惊弓之鸟一样,神经没个歇息的时候。
这破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自己在这待一天,就要紧张一天吗?
思及此,汝瓷把这门差事答应下来了。
小翠欢快起来,准备走了。
汝瓷又把她叫住。
“对了,上次托你打听的关泐的事,你的好哥哥有问到消息吗?”
小翠有个在军队里的相好,今天她就是要偷偷去和他碰面的。
“我今天再催催他!”
小翠应了,又欢快地跑走了。
……
今天的菜卖相格外让人有胃口些。
徐夫人招来大丫头:“你去帮我问问,这顿饭是哪个丫头做的。”
没一会儿,汝瓷就低眉顺眼地站在徐夫人面前。
汝瓷没想到自己会被徐夫人特意招来。
她只是听说徐夫人一直病着,做了些润口的糖汁浇在菜上,又将菜做得比较清淡。
大丫头替徐夫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汝瓷乖乖作答:“回大夫人,奴婢关芝。”
徐夫人上下打量了她片刻,越看越满意。
“模样倒水灵。就由你以后专门负责我房里的吃食了。”
徐夫人不止一层考量。
徐珩川这些年正儿八经的女人也就雨儿一个。
那女人生了孩子,虽然是个姨娘,但嚣张地都要蹦上天了。
不过就是个卖笑的,仗着是徐珩川唯一的女人,都敢和自己叫板了。
徐夫人一是觉得这婢女心灵手巧又长得俊俏,还是个体贴的,二是想抬出个自己的人和雨儿抗衡。
她之前不是没试过这个法子,但送到徐珩川房里的人都是走着进去,又被抬着出来,无一例外。
这次徐夫人打算用些迂回渗透的办法。
汝瓷没想到自己贴了个心,贴到徐夫人的心坎上了。
可她又拒绝不得,低声答应了。
大丫头去和管事的交代汝瓷的事情,顺道和汝瓷一块走了。
“大夫人最近神思倦怠,总是吃不好睡不好,我都怕她身子垮掉,幸好发现了你。”
徐夫人和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往日情分在的。
于是汝瓷说到:“我知道个熏香的配方,闻着能让精神放松些。”
第二日,徐夫人的房中就燃起了这个味道。
汝瓷送了饭菜过去,徐夫人却没让她走,就让她站在一旁候着。
等正式到了饭点,却看见徐珩川进了房间。
他还是一身白色马褂,身上沾了些异香的味道。
徐珩川坐下了,汝瓷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原来徐夫人打得是这个算盘。
自己次次都是阴差阳错地遇上了徐珩川。
到底是母子,这些年徐夫人没提汝瓷尸体的事情了,两个人的关系也就缓和了。
今天的饭菜确实很合他口味。
徐珩川觉得母亲的房里还给他一种莫名的舒心感。
他看向升起缕缕白烟的香炉。
这香甚是熟悉。
“房里是换了熏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