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被喊去厨房搭把手,领份加餐回来和浣衣房里的人一块分了。她担心的事情暂时没有发生,家里的男人不在,女人们也是一片平静祥和的样子。有时候,汝瓷还能听到四房姨娘一块打麻将的声音。感觉自己不在的这些年,这帅府里的社交网还是有很多变化的。汝瓷刚嫁进帅府那一年,家里的徐夫人和四位姨娘太还吵得不可开交,如今这样,还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架势了。一个早来些的丫头小翠和汝瓷一见如故。恨不得把她知道的帅府的八卦全给汝瓷倒出来。
这话实在有些刺耳。
汝瓷不爱提这些,也不太敢盼着,就怕沈十一死在什么地方了。
况且本来说的话是为了安慰人,被人这么说,显得她在炫耀什么了。
“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还能有机会去帅府别的地方。”
汝瓷没心思和她争辩,况且大家都是同乡,这么针锋相对的做什么。
见她这幅样子,那人也没了什么兴致。
一行人到了浣衣房。
这里的人见有新人来也没多大的反应,一个个像麻木的机器一样,表情都很统一。
就一个小管事还有点鲜活气儿,表情也还是冷的。
新来的姑娘们被一人一个盆的安排好了。
……
汝瓷的适应能力还挺好,一个月下来,和府里的好些人都能说上话。
她并不在意和谁交好,只是能和谁相交就和谁相交。
有时候会被喊去厨房搭把手,领份加餐回来和浣衣房里的人一块分了。
她担心的事情暂时没有发生,家里的男人不在,女人们也是一片平静祥和的样子。
有时候,汝瓷还能听到四房姨娘一块打麻将的声音。
感觉自己不在的这些年,这帅府里的社交网还是有很多变化的。
汝瓷刚嫁进帅府那一年,家里的徐夫人和四位姨娘太还吵得不可开交,如今这样,还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架势了。
一个早来些的丫头小翠和汝瓷一见如故。
恨不得把她知道的帅府的八卦全给汝瓷倒出来。
“听说四年前,少帅的妻子死了,这少帅就得了失心疯似的,一直没给人入土为安,好像还用了什么禁术,妄想给人复活呢!”
汝瓷本人就在这儿,当然知道他没复活成功。
可她听了这话还是相当震惊:“什么?尸体四年没入土,不早该烂透了吗?”
“这就是奇怪之处了!听亲眼见过的人说,那尸体还面色红润,和活人一样,就像是睡着了,感觉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呢,是又美又渗人的!”
汝瓷震惊地张了张嘴:“那这是什么方法,这么邪门儿。”
小翠凑到汝瓷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好像和别院里种的东西有关。”
面对汝瓷难得露出的惊疑眼神,小翠笃定的点了点头。
“少帅当年骁勇无比,从深冬到开春短短一月,就拿下了南城,那些东西,好像就是从南城引入来的。这些年徐家开疆拓土,打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都要种上那个东西。”
汝瓷突然想起那个来村子里的军官,确实甩下了一包种子。
在这儿过了一个月,汝瓷基本也摸清了夜里巡逻的规律。
一天夜里,她趁着月色出了门。
四年前她走时,都没顾上把漱桦的坟给移到汝家去。
汝瓷是想来看看漱桦,也想看看自己原先的院子里到底种了什么,为什么被列为需帅府的禁地。
没想她一推开院门,就闻到了一股异香。
院子里种满了她不认识的花,长得奇异,香也奇异。
像蝴蝶兰,却长了很多瓣花瓣。
那花呈深紫色,还有一圈黄色的勾边,整体泛着油亮的光泽。
在月光下看着,有种说不出的渗人诡异感。
徐珩川以前也不是这种有闲情逸致的人,现在怎地突然转了性子。
这院子还被列为了帅府的禁地,难不成这花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作用吗?
正想着,汝瓷在这院子里转了一圈。
漱桦的坟包已经不见了,汝瓷希望是徐珩川还有些良心,给漱桦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安置。
她实在是好奇,弯下腰来,摘了朵花下来。
没想到这花一离了茎,就迅速枯萎了,还迅速化成了灰。
汝瓷不适地甩了甩手。
她刚准备走,就听见屋里传来了一声。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