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启,你扪心自问对得起我妈么!”盛承启举了巴掌就要扇过去:“混账,轮得到你来教训老子!我怎么对不起你妈!”乔绵槐心头一紧,上前想劝:“盛、盛叔叔,别生气……”“啪——”这一巴掌落在了乔绵槐的脖子上。她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剑拔弩张的父子俩全都停了下来。客厅里一时落针可闻。盛承启火气消下去,转身查看:“小玥没事吧?张妈,拿冰块来!”他这一巴掌铆足了劲,乔绵槐撑着手臂,眼睛花了好一阵儿。好不容易能看清东西,却见盛谦砚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扔下一句“活该”,就踢了凳子转身离开了别墅。
乔绵槐还没来得及收回手。
听见这话,她浑身一僵,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而盛承启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混账东西!你说什么!”
“怎么,敢做不敢当?”盛谦砚猛然摔了碗站起来。
“你以为你不把那些女人带回家我就不知道了?”
“盛承启,你扪心自问对得起我妈么!”
盛承启举了巴掌就要扇过去:“混账,轮得到你来教训老子!我怎么对不起你妈!”
乔绵槐心头一紧,上前想劝:“盛、盛叔叔,别生气……”
“啪——”
这一巴掌落在了乔绵槐的脖子上。
她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剑拔弩张的父子俩全都停了下来。
客厅里一时落针可闻。
盛承启火气消下去,转身查看:“小玥没事吧?张妈,拿冰块来!”
他这一巴掌铆足了劲,乔绵槐撑着手臂,眼睛花了好一阵儿。
好不容易能看清东西,却见盛谦砚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扔下一句“活该”,就踢了凳子转身离开了别墅。
乔绵槐愣了愣:“他……”
盛承启连个眼神都没给过去:“不用管,随便他爱去哪儿!”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乔绵槐只是一个被资助的人。
她知道自己管不了盛家父子的事,只能嗫喏点点头。
而后由着张妈给她扶回房间,用冰块敷着脖子上火辣辣的地方。
张妈叹了口气:“小玥,其实盛先生和少爷人都很好的,你别放在心上。”
乔绵槐摇摇头:“不会的。”
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盛家给的,她不会不知好歹。
张妈却看出她的情绪低落,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太多,等长大就好了。”
说完,她起身要走。
乔绵槐却拉住她的手:“张、张妈,长大是什么……时候?”
“长大了,就没有人叫我乡巴佬、土包子了吗?”
张妈怔住,担忧地蹲下来:“小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乔绵槐蓦然鼻间一酸,眼前中年女人的佝偻身影,与她母亲的身形逐渐重合。
有那么一瞬,她多想扑进那怀里去倾诉痛哭。
可她只能松开手,垂眼摇了摇头:“没、没有。”
张妈看了她了很久,才又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门关上。
乔绵槐呆坐了会儿,从外套的内衬里摸出一张边角残缺发了黄的照片。
照片上依靠在一起的男女穿着最朴素的衣服。
蜡黄的皮肤和皱纹是因为面朝黄土背朝天。
是她的父母。
她摸着照片,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深夜,静谧中一道铃声乍响。
乔绵槐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怦怦跳。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盛承启买给她的手机在响。
更离奇的是,来电竟是盛谦砚。
她颤颤巍巍地接起:“喂,盛谦砚?”
然而对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几秒后,‘嘟’一声,电话突然被掐断。
乔绵槐心里一个咯噔,凉意顺着血管往她头顶冲。
几个月前,她爸妈也是给她打了这样一通没有声音的电话。
再见面,就是两具尸体。
乔绵槐慌张冲出房间去找司机陈伯,陈伯二话不说就带她去了盛谦砚最常去的地方。
龙亨会所,608VIP包间。
乔绵槐跑得满头大汗,一把将门给推开。
“盛、盛谦砚!”
包厢里鸦雀无声,坐满了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
而盛谦砚就坐在最中间。
随着乔绵槐的出现,一个黄毛猛地站起身:“23分04秒,我盛了,给钱!”
“砚哥,我就说这乡巴佬喜欢你!你看,一句话没说她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