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因醉酒而嘶哑，像欲望撕裂了空气，释放了情欲。周与勾着她的外套往下拽，另一只手隔着卫衣，在她后背抚摸，“里面没穿了？”他笑了一下，细碎的声音搅动着空气。沈雀拽着他身前的衣领用力往下，周与被迫弯腰，两人挨得极近，沈雀的唇贴着他的侧脸，勾着婉转的调子：“还有一件黑色的胸罩，会吗？”暧昧的言语逗得周与耳尖发烫，他喉咙里溢出笑，“我试试”“周先生比我想象中更有意思。”沈雀话中带笑，唇瓣一张一合在他唇上擦过。
男人炽热的气息将她包裹，迷离的双眼注视着她。身处黑暗，沈雀依旧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烫得她耳尖发烫。
亲密接触间，鼻尖溢满酒气，耳边是低低的吮吸声。沈雀被他吻得嘴唇发麻脑袋往后撤。
周与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摁回来。两人牙齿相碰，发出一声脆响。周与唇瓣纠缠着她，柔软的舌撑开她的牙齿，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气息。
漫长的深吻，让沈雀有点喘不过气，他揪着周与胸前的衣服，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周与轻咬一下她的舌尖，才松开她。他低着头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急促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情欲蔓延开来，周与曲指蹭着她脸颊。他身上的热气将沈雀裹紧，沈雀在他禁锢中动了一下。男人受惊一般逼近她，他的鼻尖压进她的侧脸，冰凉的唇从鼻尖蹭到耳后，他轻轻含住，轻舔慢咬，他拿捏着分寸，慢慢往下，脖子、锁骨，胸口，一点一点的往她衣服里蹭。
沈雀被他亲的湿漉漉的，空气弥漫着粘腻的气息。
“周与。”沈雀仰着头，喘息着喊他。
周与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腰，顺着腰部线条上下游走。沈雀被他亲得脑袋发空，额头渗出细汗，两手攀住他的肩膀。
“嗯？”周与唇瓣蹭到她脖颈上细密的汗珠，低哑的声音在黑暗中蔓延，“热~？”
他的声音因醉酒而嘶哑，像欲望撕裂了空气，释放了情欲。周与勾着她的外套往下拽，另一只手隔着卫衣，在她后背抚摸，“里面没穿了？”
他笑了一下，细碎的声音搅动着空气。
沈雀拽着他身前的衣领用力往下，周与被迫弯腰，两人挨得极近，沈雀的唇贴着他的侧脸，勾着婉转的调子：“还有一件黑色的胸罩，会吗？”
暧昧的言语逗得周与耳尖发烫，他喉咙里溢出笑，“我试试”
“周先生比我想象中更有意思。”沈雀话中带笑，唇瓣一张一合在他唇上擦过。
“你…开心吗？”
沈雀歪头，不假思索：“不错的体验。”
周与的手掌像得了应允似的勾起她的衣摆，摸进她的后腰，温热的手指顺着脊柱一寸一寸往上，温柔而贪婪。
“太瘦了。”周与轻捏她腰上的软肉。
沈雀被她撩拨得难受，双手攀住他的脖子，点脚吻上他的唇。周与配合着张嘴，含住她的舌尖，配合她吮吸纠缠，放任她在里面玩弄探索。
另一边，周与的手擦着她细腻的肌肤找到内衣边缘，手指勾着内衣边缘往里钻，勾住卡扣边缘往中间稍稍用力，一声轻响，内衣松开。
沈雀轻笑，伸手去脱他的毛衣。
毛衣落地，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
T恤脱下，沈雀伸手开了灯，暖光灯下，男人身上的线条肌肉一览无遗，沈雀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盯着他，从锁骨一寸一寸往下。
男人耳朵脖子一片血红。
她盯着他笑，周与红着脸，勾住她的腰，将人扣到身前，脑袋埋在沈雀的颈窝，祈求似的喊她：“沈雀~”
“嗯？”沈雀的脸被他摁到胸前，贴着他发烫的肌肤。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她的手被周与摁在身前，抓着往下探，从胸膛到腹肌，从腹肌到人鱼线，从人鱼线到……
一番折腾，沈雀总结，“周先生的身材，我很满意。”
周与被她逗得难以忍耐，俯身将人抱到床上。他看着她，伸手将她发圈取下，黑色长发铺在浅色床单上。暖光灯落下，周与坐在床边手心盖过她的眉心，轻轻往上抚摸她的头发，“你真美。”
他这样说。
沈雀看着他，“你没穿衣服，也很性感。”
周与倾身凑近，赤裸的胸膛朝她压过来，“你家有没有……”
“有。”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被暧昧的气息揉开。
周与快速脱掉剩下的衣物，翻身上床，两腿压到沈雀的腰侧，勾着她的衣服往上推，松开的内衣跟着脱下。
他的目光变得滚烫，却毫不掩饰。
他俯身亲吻她，鼻尖、侧脸、耳垂，脖子、锁骨、一路往下。
从轻吻到吮吸，身上落下大片的红晕。
“你骗人。”他下巴轻压在沈雀的胸前，一双眼睛勾人的纠缠着沈雀。
沈雀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怎么呢？”
“是浅蓝色。”他眼巴巴的说。
沈雀茫然一秒，瞥到手侧被脱下的衣服，浅蓝色的内衣。
“你怎么这么较真？”沈雀捧着他的脸噗嗤一笑，
“不知道，但我是认真的。”他揽着沈雀在床上翻了个身，两人侧身躺在床上。
他吻着她。
他抚摸着她。
他勾缠着她。
他恨不能将人揉进身体里。
沈雀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脸上泛着潮红。
周与翻身打开床头柜，包装袋撕裂的声音，没多久，周与赤裸的压了过来，他的手指在沈雀脸上轻轻婆娑，“沈雀…我…”
“什么？”沈雀被他弄得迷迷糊糊，全身酥软，眼中情欲往外冒。
“没事。”周与摸了摸她的头发，闭上眼吻在她的眉心。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雀总觉得这一吻特别虔诚，明明是食色男女，却格外动心。
沈雀在那一刻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下意识闭上眼，周与俯身在她耳边呢喃低语，“沈雀，我爱你。”
沈雀被他弄得迷迷糊糊，听得不真切。恍惚中，男人半跪在她前面，拖着她的腿往身前拽，他轻轻抬起她的腿………
……（不可言说，不可言说）
沈雀手指拽着床单，闷哼出声………
床晃得厉害，男人的汗滴在她的胸口。
沈雀眼尾泛红，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男人短发蹭过她的颈窝………
他们做了很久，沈雀身上汗涔涔的，周与侧身抱着她，吻在她的眉心，“要洗澡吗？”
“我想喝水。”沈雀呢喃低语。
她翻了个身，扯着被子盖过来。白皙的后背在tຊ灯光中若隐若现，周与替她拉了一下。
“等我一会儿。”周与套了件衣服，又在地上翻找着。
沈雀听见声音，猜测他在找眼镜，“在外面的外套里。”
过了几分钟，窗边塌陷一块，男人温柔的声音出现在身后，“沈雀，喝水。”
沈雀翻身趴在床边，接过他手中的水，水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也不烫。她喝了两口，抬眼看到身边的人，眼镜架在鼻梁上，脸上落下一片阴影。他的影子落在被子上，影影绰绰间，沈雀脑海里出现一个声音：结婚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有人倒水，有人盖被子，有人关心，有人陪伴。
“冷吗？”沈雀将水杯递过去。
周与伸手接过，曲指替她擦了擦嘴角漏下的水滴，“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这没衣服。”
沈雀拉着被子翻身侧躺，周与帮她把枕头拉过来放在她脑袋下面。
“没关系，我明天早点去买一套，”他抬起手闻了闻自己，“一身酒味，影响你睡觉。”
沈雀耷拉着眼皮，嘟囔一句：“去吧…”
周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累了先睡，我明天给你做早餐。”
“吃鸡蛋面。”沈雀将手缩进被窝里，冲他提要求。
周与将她额前的头发拂开，看了她一会儿，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伸手关了灯，只留一盏微弱的床头灯。
房间就有浴室，可是周与却选择了外面的卫生间。
周与回来，沈雀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取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的躺进去，等身上冷气散去，他侧身将沈雀搂过来。
周与抱着她，用视线一点一点描绘她的眉眼。这样贪婪的凝视，周与几乎一夜没睡。
周与凝视着窗外的黑色，他贪婪的想着长久，他一遍一遍的推演他们之间的困境。
他想了一夜。
他们之间似乎找不到正解。
无论怎么做，他始终是沈耀东的学生？
无论怎么选，他的父亲仍是赌鬼，他的血液和来源无法更改。
无论怎么努力，妹妹的未来，仍在他肩上。他背负太多，沈雀跟着他，无法过得比现在更好。
一夜未眠，周与七点起床去买菜，出去的时候，给沈雀留了一张字条。
他跟着导航找到了最近的商场，以最快的速度买了套衣服，买了菜，买了面。
回到沈雀家，他忘了密码。
无奈，他只能给沈雀打电话。
手机响了一会儿，沈雀穿着件长款睡裙从里面出来，看样子还没有睡醒。
周与拎着东西，抱歉的说：“我忘记问你密码了。”
“是我忘记告诉你了。你顺便问问我家公主吃什么？”沈雀指了一下餐桌前的人。
周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奶白色的餐桌上放着一盒纸巾和一个透明香氛玻璃罐，玻璃罐上面插着几个空荡荡的枯枝散发香味。
再往前，就是那位公主，她双腿交叠坐在餐桌前。她长发齐腰，妆容明艳，灰色皮草搭配鱼尾裙，看上去极具攻击性。
沈雀交代完趿着拖鞋往房间走：“我再睡会儿。”
“你叫……”餐桌前的女人捏着他留下的纸条，她低头看了眼，“周与？”
周与将换下的衣服袋子放在玄关，弯腰换鞋，“你想吃什么？”
“我叫梁青。”女人站起来，将纸条压在桌面上，鱼尾裙下垂，拖到小腿。
“你好。”周与不太适应这种情况，只是简单的打招呼。
梁青握着手机，朝他走过来，“买了什么菜？”
周与将购物袋打开，“面，还有些配菜。”
梁青抱臂看了眼，“我想吃火腿肠面，我不要鸡蛋。”
她吃火腿肠面，沈雀吃鸡蛋面。
周与脑袋懵了一下。
梁青瞥他一眼，“不行吗？”
周与顿了一会儿，应了下来，“可以。”
他提着东西往厨房走。
梁青趿着拖着跟过来，侧身打量这个男人，试探性的问：“沈雀昨晚欺负你了？”
“什么？”周与有点跟不上她说话的节奏。
梁青斜倚在厨房门口，修长的甲片轻轻敲着手机壳，盯着他镜片背后修长的眉眼，“她强了你？？”
她直白得让人尴尬。
周与失语两秒，轻呼一口气，才说：“也不能这么说。”
“你自愿的？”梁青似乎对此十分感兴趣。
周与不想再跟她讲，“你不如问问她。”
她们姐妹之间，总更好聊一点。
“也对。”梁青丢开周与，转身往房间走。
房间门响了一下，没多久，就听到沈雀的骂人声：“梁青，你有病吧？！大冬天的来我家吵吵！”
“老狗说***我来关心关心你。”
中间的被她压着声音说过去的，周与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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