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站在院门口,一时犯了难。老夫人让他把大人送去西侧房沫姨娘屋内,可大人对沫姨娘明明……还未等宋锦纠结出什么来,老夫人和沫儿就已走近。在老夫人无声的注视下,宋锦将谢承交给了沫儿,转身离开。老夫人看向沫儿,道:“你自己把握机会。”沫儿点了点头,一脸娇羞。翌日。谢承只觉头痛欲裂,用手揉了揉眉心,缓缓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他眉间一寒,蓦地坐起身来。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谢承眸色一沉。他发现自己身上竟不着一物,更甚至,身侧还躺着不着寸缕的沫儿!
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眼前,谢承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崖边。
他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抓到一阵风。
崖边,一枚白色的玉佩吸引了谢承的注意。
他上前捡起玉佩,看见上面的“承”字,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他紧攥着玉佩:“玉佩不是在仪沁——”
话戛然而止,他猛地想起,他从未见过仪沁拿出过这枚玉佩,也未曾听她提到过以前……
脑海响起江梦筠的话,谢承眸色一凛,江梦筠,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谢承压下心中所想,转身朝着身后人冷声逼问道:“刚才是谁放的箭?!”
一个瘦弱的身影默默站了出来。
谢承只觉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自己去领五十棍。”
“宋锦,带人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将三皇子送回皇子府。”
“是。”
谢府。
从悬崖边回来后,谢承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心头莫名的烦躁,怎么也压不下去。
看着手边的酒瓶,他毫不犹豫的仰头灌下。
待酒瓶空了,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间,谢承竟走到了扶风榭。
他看着满院的枯叶,忽然想起从前每次来这里,都能在那盛放的花草前看到一抹倩影。
如今却只剩下满院枯叶。
微风渐起,带着丝丝凉意。
谢承心中一团乱麻,嘴里不停念着“江梦筠、江仪沁”。
如此相似的两个名字,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江梦筠的话……
半月后。
锦衣卫的人一直没有找到江梦筠的“尸体”。
这期间,谢承整日待在都护府,夜间也直接宿在了都护府后院的厢房中。
大家都劝谢承放弃,但他却固执的让人继续寻找。
老夫人气的直接冲到了都护府来抓人。
“江梦筠已经死了,你做出这副痛失所爱的样子给谁看!”老夫人痛心疾首的冷斥道。
痛失所爱?
“我何曾爱过她?”谢承脱口而出反驳道。
老夫人眼眉一厉:“那就振作起来。”
“今晚回府去沫儿房里歇寝。”
老夫人杵了杵拐杖,厉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谢承只觉心中烦闷,随意搪塞了老夫人几句,便朝门外走去。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海里突然想起那日江梦筠的话,心中一顿郁塞。
看着远处的酒楼,谢承抬步走了进去。
不知不觉,谢承眼前堆满了空酒瓶。
他无声呢喃着:“江梦筠,你都坠崖了,为什么还要把玉佩主人到底是誰这个问题留给我。”
“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等我找到你,再慢慢和你算账!”
外面天色渐晚,宋锦终于找来了酒楼。
“大人,老夫人让我来接您回去。”
他上前抽走谢承手中的酒瓶,一手揽过谢承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朝外走去。
扶风榭。
宋锦站在院门口,一时犯了难。
老夫人让他把大人送去西侧房沫姨娘屋内,可大人对沫姨娘明明……
还未等宋锦纠结出什么来,老夫人和沫儿就已走近。
在老夫人无声的注视下,宋锦将谢承交给了沫儿,转身离开。
老夫人看向沫儿,道:“你自己把握机会。”
沫儿点了点头,一脸娇羞。
翌日。
谢承只觉头痛欲裂,用手揉了揉眉心,缓缓睁开眼睛。
陌生的环境让他眉间一寒,蓦地坐起身来。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谢承眸色一沉。
他发现自己身上竟不着一物,更甚至,身侧还躺着不着寸缕的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