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筠浑身颤抖着哭道:“娘,明明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江梦筠的哭诉让江母一怔,停下手来,但眼中的恨意和冷意却未减一分。江母盯着江梦筠,狠厉道:“你就算去死,也必须求谢承把沐儿放了。”说罢,便抬手关上了大门!江梦筠望着紧闭的大门,眼泪无声滑落。许久,她转身朝着大牢方向跑去。大牢内。江梦筠哑着声音问:“仪沐,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要抓你?”江仪沐和上次一样,一见她就背对着身子,不搭不理。江梦筠涌起一阵无力感,干巴巴开口道。
江梦筠一晃,碰到了身侧的花瓶。
“砰”一声!
花瓶碎了满地。
谢承瞥了她一眼,面色有些不耐,望向宋锦淡淡问:“怎么死的?”
宋锦用余光瞟了一眼江梦筠惨白脸色,低声道:“江大人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兑换成了现银,从现场痕迹来看,是临时起意动手抢财,江大人奋死力争,最终被一刀毙命。”
江梦筠眼泪夺眶而出,喉咙一阵腥甜。
她死死咬着嘴唇,硬生生将那腥甜强压了下去。
江梦筠冲出门,一路跑到了江府。
从前热闹的江府,如今却静的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江母呆坐在地上,双眼红肿不堪,已然伤心到麻木。
江梦筠抬步朝内走去,一个下人都没瞧见。
她强忍住心中伤痛,走到江母身边。
“娘……”
听到声音,江母眼中恢复了一丝光亮,呢喃道:“沁儿?”
看清是江梦筠时,江母面色瞬变,抬手便朝着江梦筠扇去。
“你来这做什么!”
江梦筠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江母的手又挥了起来,眸中满是恨意和痛苦。
“你这个扫把星,我为什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孽种!”
“你害死沁儿不够,如今又害死你父亲!当初你死活要嫁给谢承的时候,我就该一棍打死你!”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最后那一句,江母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吼出来的。
江梦筠被一步步推打到门口,充斥在耳边的是江母一声声的质问和怪罪。
她觉得好痛、好压抑,那感觉从心口蔓延,死死扎向身体的每一处。
江梦筠浑身颤抖着哭道:“娘,明明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江梦筠的哭诉让江母一怔,停下手来,但眼中的恨意和冷意却未减一分。
江母盯着江梦筠,狠厉道:“你就算去死,也必须求谢承把沐儿放了。”
说罢,便抬手关上了大门!
江梦筠望着紧闭的大门,眼泪无声滑落。
许久,她转身朝着大牢方向跑去。
大牢内。
江梦筠哑着声音问:“仪沐,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江仪沐和上次一样,一见她就背对着身子,不搭不理。
江梦筠涌起一阵无力感,干巴巴开口道。
“父亲为了救你,已经死了,你如果再什么也不说,谁也救不了你……”
江仪沐猛地转过身,满脸震惊。
“后日就要行刑,你要是死了,母亲……”
听到父亲的死讯和具体的死期,江仪沐这才感觉到惶然,连忙说道。
“我那日喝醉了倒在湖边,醒来身边就有一具女尸,我真的没有杀人……”
江梦筠垂眸沉思,烛火闪动忽明忽暗,照在她脸上,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江仪沐颤声问:“爹……爹他真的死了吗?”
江梦筠没有回答,自顾自的道:“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谢府书房。
江梦筠跪在地上。
她一边磕头一边说:“谢承,仪沐是冤枉的,我求求你,你再查一查,救救他……”
谢承眸色幽深,冰冷开口:“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他。”
“那具女尸是相府千金,而千金失踪前见到的最后一人是三皇子。”
江梦筠脸色惨白,已然意识到什么。
谢承淡淡开口:“不是你弟弟杀的人,难道是皇子不成?”
“吱呀——”
宋锦从门外进来,没注意到地上的江梦筠,急切地对着谢承道:“大人,江仪沐的行刑之日被提前了,于明日午时斩首!”
江梦筠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喉咙腥甜,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