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气重,完了马球又是一身大汗淋漓,大家纷纷回房沐浴焚香。准备着晚上的赏月。焚香沐浴后,萍儿给穆予歌擦拭着三千青丝,黑软如瀑,柔顺地垂在她的身后。穆予歌换了一袭茶白色齐腰襦裙,广袖用银丝嵌满了莲花花纹。萍儿给她梳了个灵蛇髻,配这身衣服刚刚好。她低声问着:“小姐,今日你想用那根簪子呢?”心神微动,穆予歌从一个精致的檀木盒中取出了那玉兰发簪。放在掌心中细细观看,陡然发现花瓣上刻着字——【吾爱予歌,楚离寄你,寸寸欢喜。】
穆予歌尴尬一笑:“当然不是,这红衣衬得你唇红齿白,煞是好看。”
她诚心夸赞着,觉得燕楚离真的很适合红衣。
玉瓷般的脸在红衣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白净,更加……秀色可餐……
穆予歌敛了敛心神,随意问道:“你今天怎么穿的如此热烈,不像平日那般素净了?”
平日里的一身淡色素袍,看起来整个人眉目寡淡。
“为你。”
话入耳,穆予歌的心就绷不住了。
嘴角的笑快要咧到耳后根了,摆摆手:“哪里哪里。”
她抬眸看向燕楚离,才发觉他唇上破了皮,这才想起昨日乌篷船上发生的。
低声暗骂道:“不正经。”
说完,就略过燕楚离,朝马球场走了过去。
球场前,宋帝坐在高台上宣布着规则:“男席和女席以抽签组成一队,混合马球,两两为组,组合得分最高者,便可相约赏月。”
“还有一份惊喜,诸位加油吧。”
说完,就有人拿着竹筒让众人抽签。
穆予歌拿着自己的签,微微有些紧张,但当宋鹤栖宣布搭档时。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会是谁呢?
宋鹤栖故意拖长了声音:“穆予歌和……和……帝师燕楚离!”
哦,原来是他啊。
穆予歌瞬间就焉下去了,上次和他打马球的阴影都还在。
不知道这次他是不是又要捻着佛珠,在一旁看着她奋力挥球到力竭。
燕楚离见穆予歌听到和她组合的人是自己后。
整个人就焉了。
心中隐隐有些苦涩,一想到上次不愉快的马球经历时。
也就释怀了。
比赛开始时,宋帝先击一球,以示开始。
燕楚离身穿红色窄袖袍服,翻身上马,对着穆予歌说:“这次让我来!”
球平击鼓以示开始。
他胯下骏马四蹄翻腾,纵跃驰骋,左手执缰,有手执偃月形击球干仗,目光紧盯着地上的马球,气势张扬,似乎取它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对手也不甘示弱,配合默契的击打着马球。
看准了在一旁看戏的穆予歌这个漏洞,以她为豁口,想要从她这击球入门。
但燕楚离岂会如他们所愿。
一个人便已经将他们打的节节败退。
最后一球,穆予歌不再忍耐,反手奋力挥杆击球入门。
燕楚离驾马到她的身旁,眉眼见溢满了少年气:“予歌,你也想和我在一起赏月吗?”
穆予歌仰头笑着:“反正都要赢了,参与一下。”
“当——”
球平的声音混着鼓声,在耳边倏而响起:“穆予歌组——胜!”
这一次,穆予歌和燕楚离相视一笑。
他们赢了。
暑气重,完了马球又是一身大汗淋漓,大家纷纷回房沐浴焚香。
准备着晚上的赏月。
焚香沐浴后,萍儿给穆予歌擦拭着三千青丝,黑软如瀑,柔顺地垂在她的身后。
穆予歌换了一袭茶白色齐腰襦裙,广袖用银丝嵌满了莲花花纹。
萍儿给她梳了个灵蛇髻,配这身衣服刚刚好。
她低声问着:“小姐,今日你想用那根簪子呢?”
心神微动,穆予歌从一个精致的檀木盒中取出了那玉兰发簪。
放在掌心中细细观看,陡然发现花瓣上刻着字——
【吾爱予歌,楚离寄你,寸寸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