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竟是忽然之间联想到了温锦华那娇弱又蛮俏的小脸。身边的随从看了一眼许墨,又看看天上的烟火。“回主子的话,看这个方向大致是世子院里面点的。”“是吗?我去看看。”许墨也有些好奇了。依着许砚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无端的在自家院中点燃烟火,想来必是有什么喜事或讨好的事,他跟着下人搭的扶梯,上了楼顶。却未曾想,竟然会借此眺望到那院中人紧紧相拥的一幕。随从并不知道许墨究竟看到了什么,只知道许墨在下扶梯之时,满脸的落寞与怅然。
马车晃晃悠悠,可坐于其上的女人却是异常的坚定,只因这次,她要直奔北镇抚司。
若能找得到许墨,那自然是好事一桩,若找不到,只能够听天由命,自己想想办法了,心中想着,温锦华没再有所犹豫。
她撩开马车帘子向着外头看了一眼,眼神当中多有催促之意。
也不知马夫是否有所感应,如今自然而然的加快了鞭马的速度。
当日下午之时,到底是抵达了北镇抚司当中,她只身前往,叩响北镇抚司的府门之时,就已经有所交代。
信条上面明显写着:我来见京州副指挥使,许墨。
府衙的衙役听到后感觉有些讶异,他们思索再三,决定将这件事情告知到许墨大人耳中。
期间,温锦华则一直耐心的等待着。
其实她心中也有几分忐忑,不知这许墨是否会答应自己。
得到的答复是显而易见。
衙役重新的退了回来,他向着温锦华抱拳称道,“实在是抱歉。我们家大人,并不想见您。”
拒绝的意思很是直白,温锦华听到后心里有些黯然。
接下来衙役说的话,更是让温锦华将所有的念头全都打消。
“大人说已经对您仁至义尽,您不必再过来找他了,是为这事的话,还是免见了吧。”
温锦华颔首致谢,也没多跟人说些什么,没隔几日,这转眼已经是到了温锦华生辰。
白日里温锦华穿着朴素,只是在妆容上稍微有所整改,显得整个人更有些许的气色。
温锦华也并未曾跟旁人多说过生辰。有心人,却是不必她说,自然前来祝贺。
日落夜幕,温锦华抬眸看着天空,忽然之间有些许的期翼。
殊不知,就在这时,头顶上绽开一朵朵的烟花,烟花烂漫,炸于天际。
却又是昙花一现,泯灭于四周黑夜。温锦华一时惊愕于窗外的烟火,心想着到底是与何人的生辰撞了个巧,有幸得以见得,如此的烟花盛世。
这时,窗边的丫鬟开口提醒:“夫人,是世子。”
温锦华微微侧目,在这只有微微萤火的宽敞院落当中,看到了正坐于以上的许砚,他手中持了几根烟花。
周围的焰火气息还未曾消散,可许砚的到来,却无疑是为这院落平添了几分喜意。
温锦华有些惊喜。
她还想——是谁呢?怎么会是这样的巧。
没想到,是许砚特意为自己盛放了烟花,造了这一夜的烟花盛景,温锦华心地了然,让她的内心有一丝触动。
温锦华走上前去,带着细腻的笑容,拽住那几根烟火。
两人双手握在一起,温锦华却并没有急于放烟花,而是无声的看向了许砚。
四目相对,许砚满目柔情的看着她。
“锦娘,今日的焰火……可好看?”
温锦华没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容,却倾泻了她内心之意,她凑上前去,抱住了眼前有些单薄的身躯。
怀中的娇软娘子让许砚为之心动,他伸出大掌,用手摁住了脊背将人拥护在了怀里面,加深了这一拥抱。
站在一旁的侍卫很是识趣,如今又在这个楼顶上放起了焰火,一时间焰火炸亮了整道天空,增添了一道道的色彩。
府上烟火齐鸣的响声,也是惊的许墨出院看。
“究竟是何人在我府上私自放了焰火?”许墨皱眉。
不知为何,他竟是忽然之间联想到了温锦华那娇弱又蛮俏的小脸。
身边的随从看了一眼许墨,又看看天上的烟火。
“回主子的话,看这个方向大致是世子院里面点的。”
“是吗?我去看看。”许墨也有些好奇了。
依着许砚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无端的在自家院中点燃烟火,想来必是有什么喜事或讨好的事,他跟着下人搭的扶梯,上了楼顶。
却未曾想,竟然会借此眺望到那院中人紧紧相拥的一幕。
随从并不知道许墨究竟看到了什么,只知道许墨在下扶梯之时,满脸的落寞与怅然。
他也不敢多言,到底是主子之间的事情,这时只是悄无声息地将扶梯收回。
在撇望见许砚院里的那一幕,许墨的心底迟迟未能够平复下来。
自己对于温锦华而言,到底分量几何?或许连大哥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吧。
遂又一想着前几日之时,温锦华赶着马车到他的北镇抚司里见他,虽说是有求之事,可他却是狠心拒绝。
一时之间许墨心中挣扎无比,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应对。
纠结挣扎之下,许墨一头扎进到了酒楼当中,命下人上了十几壶的好酒。
买酒浇愁,直到醉了,烂醉如泥之时,才算是赶往府院当中。
可这一幕,正好是被世子抓了一个正着。
许砚看他喝成这个样子,皱眉道。
“阿墨,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但到底是喝醉之人,与他是讲不通道理的,许墨只是瞪了一眼许砚,骂道:“一个下人多管什么闲事!”许砚听着眉心直蹙,却没再多说些什么。
只得是命令一旁看见此幕的下人,直接将人扶到自己的寝房当中,也就此作罢!
只是隔日一早,许砚就找了许墨,他要与他谈谈心。
“昨日为何要深夜买酒。”
他为温锦华庆生辰,许墨却难过的去酒楼当中买醉,被晨起时被那么多人见到……这事儿,恐怕是不好给旁人一个交代,但他想许墨给自己一个交代。
许墨微微酒醒,他回想着昨日所瞥见一幕直言:“昨日我看到你与锦娘温存,心中竟醋意翻腾,真是嫉妒的要疯了,大哥,对不住,以后非必要,我不会回来住的,你不必担心。”
许砚不曾想过,许墨会如此的坦白,竟没有半点铺垫,与上次两人谈论此事相比,这次的气氛似乎更严肃。
“阿墨。”许砚落座在床前,勾唇道:“锦娘那么好,你喜欢她难道不是意料之内的事吗,何故为了这份心意而觉得有愧于我?如今,锦娘其实更依赖你,你可以做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以帮她更多,所以阿墨,去帮她吧,别让她一个人走在那条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