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敬槐看来,其实苏栀年本没有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是不小心将盘子跌倒了。事后他也十分愧疚,觉得实属不该,方才两家人吃完饭,他在楼梯角看到了苏栀年,他就跑出来了。“喂,你,那个没事吧。”夏敬槐回过神来,语气还是像方才推她时那样粗鲁。苏栀年被这粗犷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你有什么事吗……”大男孩儿一头利落的短发,肤色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眉毛粗犷而浓密,单眼皮却眼神灼灼,看起来阳光帅气。
“欸,那谁,等一下。”
苏栀年呆呆转身,瘦弱的身子在秋风中仿佛不堪一击,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走似的。
眼眶红红的,像是毫无安全感的幼兽,带着被侵犯领地后的破碎美感。
看到面前景象的夏敬槐不由得狠狠一征。
他知道刚才被自己推到的女人眉眼间有几分与温言相似,也知道自己刚才对一个女人如此失态实是不可。
他对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女人——温言即将要嫁给顾君弦,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
浑身的悲愤在看到苏栀年那一刹那仿佛突然凝结。
他竟然产生了,找一个人替代温言,也不是不可的想法。
意识到自己心下那可恶的心思后,像是不愿承认般,他在心里马上唾弃了自己那肮脏又不可思议的想法。
所有的怒火就这么随着夏敬槐的动作发泄了出来。
在夏敬槐看来,其实苏栀年本没有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是不小心将盘子跌倒了。
事后他也十分愧疚,觉得实属不该,方才两家人吃完饭,他在楼梯角看到了苏栀年,他就跑出来了。
“喂,你,那个没事吧。”夏敬槐回过神来,语气还是像方才推她时那样粗鲁。
苏栀年被这粗犷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你有什么事吗……”
大男孩儿一头利落的短发,肤色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眉毛粗犷而浓密,单眼皮却眼神灼灼,看起来阳光帅气。
苏栀年低垂着眼眸,没继续抬头去看面前的大男孩儿。
苏栀年正忧愁着自己和顾君弦这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句话,包括方才那一抖,都是被打断思考后的下意识反应,根本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在做什么。
“那个,刚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力就用大了些。”
夏敬槐发觉自己似乎吓到了他,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语气,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像是个做错事又还犟嘴的男孩儿。
“嗯。”苏栀年浅浅应下,全程没抬头看他一眼,回头就要走。
夏敬槐一见就要拉住苏栀年,扯住了苏栀年瘦到膈得生疼的胳膊肘,心下还惊讶tຊ着这女人怎么能那么瘦:“你还在生我气?”
这么一通下来,苏栀年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就是方才推自己的人。
苏栀年不动声色想把自己的手从夏敬槐手中拉开:“没关系。”
夏敬槐从小就是被人娇生惯养着的小少爷,从小到大都没道过歉,怎么到这女人这儿她就那么不识好歹。
他根本不愿撒手。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出医药费得了吧。”
心下是有些心疼苏栀年,虽是不知道怎么来着,傲娇又嘴硬的少爷说出口来,仿佛就变成了是苏栀年想讹钱。
“没事的,不用了。”
苏栀年的语气清清冷冷,害怕这男人继续纠缠,力气就用大了些。
“你这还叫没什么事?”夏敬槐一把抬起了苏栀年一双被瓷片扎过的手,“你伤口里面还有没清理干净的啊!”
柔嫩又白净的掌心落下了许多小伤口,虽然已经简单处理过,血迹已经不复存在,但伤口还是触目惊心。
傲娇的小少爷此时根本没懂有些呼吸不过来的那种感觉,叫有点心疼。
只是由着性子拉着苏栀年要上他的车,不由分说地要带苏栀年去他的车。
一辆迈巴赫嗤地一声突然在路中央停下。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这所酒店在京都富人区的封闭路段,附近基本没有什么人。
车窗被缓缓摇下,露出一张冷漠又矜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