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只是逗趣的床伴么……难言的情绪在苏栀年心里复杂地交织,羞耻、害怕搅得苏栀年心里泛涩泛苦。脑袋却因为不断缺氧而渐渐发晕,动作越来越缓慢,眼角留下了无助的泪。对顾君弦来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顾君弦似是嫌弃女人乱动,死死压住了苏栀年软的跟没骨头似的身子骨,一只手死死扣住了苏栀年毛茸茸的脑袋。身子被苏栀年身上馨香的味道席卷,顾君弦全身肌肉紧绷。苏栀年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进攻。
闻声后tຊ的苏栀年吓得心脏猛地一缩,身子猛地一颤。
身上的男人却不紧不慢,没露出丝毫慌张,就那么眼神淡淡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朝他摇着头求饶。
身下的小女人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瓣,生怕发出一个音节让外面的女人知晓了其中的存在。
顾君弦眉头一挑,将抵着苏栀年的手放下来环住了她的细腰。
苏栀年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更是忘了要防御环住自己腰肢的大掌。
大掌像一个热源,不断传来炙热的温度,烘烤得苏栀年耳尖也染上了可爱的粉色,衬得苏栀年右耳尖的那颗红痣更为美艳。
似是发现苏栀年此时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这男人坏心地将苏栀年扛起来抵在厕所的墙壁上。
“你……”苏栀年身体突然腾空,被吓了一跳,双腿不自觉勾住了顾君弦精壮的腰。
顾君弦似乎非常意外她的反应,声音更为低沉:“年年你……”
男人的声音犹如一把优雅的大提琴,奏出了低沉又磁性的曲调,传入苏栀年耳朵的是无尽的暧昧色彩。
“呵……”
吐气如兰。
苏栀年压低声音,声音颤颤,低垂着眸子不敢继续看向危险的他:“不……不要……顾……顾君弦,回去先好不好……唔……”
话还没说完,未吐出的字就被顾君弦堵在了口中。
一股浓烈的红酒香味灌入,直至通畅了整个颅腔。
身上的男人发狠地席卷着唇内空气,攻城掠池。
“唔……”苏栀年摇摆着小脑袋,小手极力推着胸前的男人。
他……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方才自己被人误会了,他在维护自己的未婚妻;自己和他居然还背着他的未婚妻在这里做这种不堪的事情……
她……她还没有这么不知廉耻,她还要脸……
他就这么羞辱她吗……
果真只是逗趣的床伴么……
难言的情绪在苏栀年心里复杂地交织,羞耻、害怕搅得苏栀年心里泛涩泛苦。
脑袋却因为不断缺氧而渐渐发晕,动作越来越缓慢,眼角留下了无助的泪。
对顾君弦来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顾君弦似是嫌弃女人乱动,死死压住了苏栀年软的跟没骨头似的身子骨,一只手死死扣住了苏栀年毛茸茸的脑袋。
身子被苏栀年身上馨香的味道席卷,顾君弦全身肌肉紧绷。
苏栀年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进攻。
一个像抽氧机,一个正在被抽氧。
即使脑袋绵软的小掌还渗着血,传来细细的疼。
但苏栀年顾不得什么,只得胡乱地推着摸着顾君弦的胸,不断惹火,但像勾引干柴的烈火。
苏栀年很快败下阵来,小脸因为缺氧发热发烫,发丝胡乱别在脸上,娇媚又娇憨。
那张小脸更是糊满了泪,脸因为羞耻紧张泛起浓厚的红晕。
“欸……奇怪了,不在这儿吗,跑哪去了。”厕所外的女人低声喃喃道,准确无误地传入了苏栀年的耳朵里。
又是一声,吓得正被顾君弦勾着舌尖的苏栀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用贝齿一咬,咬上了顾君弦的唇角。
“嘶……”男人吃痛,微微松开了苏栀年的嘴,却拉开了一条银丝,“年年也很兴奋么……”
苏栀年死里逃生,又惊又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此时吓得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唇角只泄出了一声声呜咽。
活像一只刚分娩完的幼兽。
顾君弦好死不死,舔了一下被咬伤的唇角,嗤笑一声:“年年又忘了,要叫君弦哥哥……”
似是意犹未尽,眼眸波澜沉沉却恶趣味流转,像是在预谋着什么。
扣着苏栀年小脑袋的手蓦地放了下来,绕到苏栀年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