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回去让年年长长记性的,没想到年年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知道吗年年?““我记得我跟年年说过,不要跟其他男人有任何交流?年年有听我的话么……”“只不过年年没有遵守我们的协议罢了。”一连串的语句,正像那天顾君弦在酒吧里对自己说的,冷漠无情,嘲弄无比。苏栀年闻言,恐惧与担惊受怕已经完全盖过了方才的委屈与无奈难过。她是真怕这个男人在这里做出些什么,到时候发现了,被人唾弃嫌恶的只会是她。
这个男人向来如此,别人问着问着,都能变成他问别人。
球抛得真妙。
最后那句“在床上叙”还是让苏栀年浑身一滞,仿佛全身血液倒流。
他总是这样,用最冷淡的语气,说着最薄情最扎心的话。
他的话像是一把刀子插进她本就已经鲜血淋漓的胸口,伤的她体无完肤。
她本来并不想与许临川有过多牵扯,只不过许临川口中关于自己妈妈的秘密才让自己动心,和许临川吃了一次饭。
除此之外,她和许临川没有过多的交流也不想有过多的交流。
如今落到顾君弦口中却成了不堪的肮脏的。
苏栀年眼眶酸涩不已,泪流的眼睛已有些疼。
只不过是自己的形象在顾君弦心里定了性吧,他怎么看自己都是肮脏的……
苏栀年鼻音很重:“你,你调查我?”
苏栀年一下子反应过来,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年年真让我失望,不仅和许家公子吃了饭,还让他牵了你的手。这,”顾君弦话语停顿了一下,眸子里此时已尽是危险,“算误会么?算,让我误会了么?”
说着,顾君弦握着苏栀年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苏栀年柔弱无骨的小手迅速泛起淡淡的粉,而后是娇嫩的红色。
方才被碎瓷片扎过的手刚经过处理,被顾君弦这么一捏,又渗出了又疼又痒的感觉。
还渗出一些鲜血。
苏栀年低叹一声:“疼……”
“呵……疼?”顾君弦压低了声音。
男人沉吟了一会儿,面上是苏栀年从未见过的丰富表情。
男人脸上露出仿佛有些纠结的笑容,抵着苏栀年的手细细磨砂着苏栀年的肌肤:“他是哪只手摸的你呢?年年?嗯?”
苏栀年觉得此时的顾君弦陌生又可怕,不知怎么回答他,咬着唇摇头。
男人眼神中露出一点狠戾,是苏栀年从未见过的占有欲:“那就把你们俩的手都砍了,做成标本好不好。嗯?”
苏栀年吓得浑身一颤,她没想到顾君弦能说出那样的话。
她以为他只是生性凉薄,却不想他变态又血腥。
苏栀年颤着音调:“不……不要……”
“不要?”男人淡淡开口,“那就做点别的。”
声音凉薄,没有血性。
苏栀年注意到此时男人的眼神里已经尽是某种色彩,带着她熟悉又陌生的狩猎意味。
“不……不要在这……”
苏栀年心下如擂鼓敲打,眼里全是讶异地望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顾君弦。
先天的身高差让苏栀年看起来更乖萌,身上的装束此时仿佛也有了莫名的意味。
苏栀年紧张地浑身稍颤,看起来好不可怜,落在顾君弦眼底却是另一番诱人的风景,令顾君弦腰线莫名一紧。
身下的小女人此时小脸通红,像是挂着春潮的苹果,嫩滑又娇弱,惹人采撷。
顾君弦莫名想起苏栀年在酒吧里也是这副模样,邪火瞬间带上了怒火。
这死女人,本以为警告她一次她会长记性,没想到她今天还能做出一样过分的事情。
这些画面在顾君弦脑中完全已经盖过了理智,好似让顾君弦完全忘却了,方才把盘子摔在地上看着和未婚妻调情的男人,也是他顾君弦。
这些不对等关系的做法在顾君弦的脑子里似乎并没有出现。
呵……还真是不乖……不乖,自然是要受惩罚的……
“本来想回去让年年长长记性的,没想到年年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知道吗年年?“
“我记得我跟年年说过,不要跟其他男人有任何交流?年年有听我的话么……”
“只不过年年没有遵守我们的协议罢了。”
一连串的语句,正像那天顾君弦在酒吧里对自己说的,冷漠无情,嘲弄无比。
苏栀年闻言,恐惧与担惊受怕已经完全盖过了方才的委屈与无奈难过。
她是真怕这个男人在这里做出些什么,到时候发现了,被人唾弃嫌恶的只会是她。
“求……求求你放开我,对不起……唔……”苏栀年低低的喘着气哭着道,摇着头希望顾君弦放过她。
顾君弦此时仿佛已经完全化身为一头狼,要对着身下的小白兔准备做些什么:“看来年年是真的不乖……”
说着,顾君弦便欺身而上,一道阴影盖上了苏栀年。
“君弦,你在吗?”
外头传来的一道声音让苏栀年吓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