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杀手方才已经受了伤,见魏景濯舍弃他们去救人,只想借这个机会赶紧逃走,却被魏景濯生生拦了下来。他们见逃不了,只好把心一横,豁出命来挥刀进攻。“想要老子的贺礼,那你也得有命拿!”其中一人朝另一人使个眼色,“拼了!”“不自量力。”魏景濯冷笑一声,挥剑迎上两人。交手只一合,魏景濯便刺杀了一人。最后的杀手是五人中武功最高的,见同伴都已身亡,吓得魂飞魄散。方才他们三个人抱团对付魏景濯,才能保持优势。眼看就要得手时,其中一个人突然上头去追苏莞,才害得两人先后中剑。
这些人方才说的污言秽语,苏莞可是记得牢牢的。今天不把他们给薅秃噜了,谁都休想离开!
两个杀手方才已经受了伤,见魏景濯舍弃他们去救人,只想借这个机会赶紧逃走,却被魏景濯生生拦了下来。
他们见逃不了,只好把心一横,豁出命来挥刀进攻。
“想要老子的贺礼,那你也得有命拿!”其中一人朝另一人使个眼色,“拼了!”
“不自量力。”魏景濯冷笑一声,挥剑迎上两人。
交手只一合,魏景濯便刺杀了一人。
最后的杀手是五人中武功最高的,见同伴都已身亡,吓得魂飞魄散。
方才他们三个人抱团对付魏景濯,才能保持优势。眼看就要得手时,其中一个人突然上头去追苏莞,才害得两人先后中剑。
现在两人都已带伤,怎会是魏景濯的对手。最后的杀手多挺了两回合,也被一剑刺死,去黄泉路上追他的兄弟们去了。
苏莞见杀手们都被干掉,总算松了口气,大着胆子走出来。
崔嬷嬷也从树后走出来,飞跑到魏景濯跟前,心有余悸地说道:“主子,方才真是太危险了。老奴真是吓死了,还好主子吉人天相。”
侍卫林青峰不在,主子拖着病体,能活下来真是幸运。
主要还是苏姑娘开头那两瓶毒药,让主子轻松解决了两个敌人。这么看来,苏姑娘确定是主子的福星没错了。
魏景濯淡淡道:“无妨。”
“居然敢叫我吊死鬼,”苏莞不解气地在踹地上死尸,“你们眼睛长到脚底板了吗。”
她摸摸自己的脸,扭头问崔嬷嬷:“崔大娘,我现在的样子真那么难看么?”
路上颠簸,她也知道自己的妆容肯定花了。但原主这么美丽的容貌,底子在那摆着,再花还能花到哪里去。
崔嬷嬷小心翼翼地看看苏莞完全花掉的妆容,头发蓬着,一脸煞白,嘴唇的红印都擦到颧骨上去了,不仔细看,真像一条血红的舌头挂在脸上。
杀手说得还是……太保守了。
斟酌再三后,崔嬷嬷谨慎地说道:“夫人美若天仙,奴婢从没有见过夫人这么美的人了,就是京城第一美人都不如。”
苏莞嘴角微微一抽。
这个马屁拍得有些夸张了。人人都知道上京第一美人是白芷依,可从没有人提过她苏莞的名字。
不过能得到别人的赞同,她还是很高兴的。这说明她的妆并没有花得多厉害。
她笑盈盈地扯了扯魏景濯的衣袖,问道:“喂,你觉得呢?”
魏景濯握剑的手一僵,冰冷的目光扫过她惨不忍睹的脸,微微地点了点头,淡淡说道:
“尚可。”
于是苏莞更加满足了。
“我方才就说过了,不给贺礼可是不行的。”她自言自语地蹲在地上,在地上的尸体开始乱摸一通。
魏景濯见状,眉头蹙了蹙,冷声问,“你在做什么?”
“找银子啊,”苏莞没有看他,只是认真地在这些杀手身上摸来摸去,找到碎银子就揣兜里,差点没把他们的亵裤都给扒光。
最后她直起腰,叹了一口气:“这些二逼真穷,五个人一共才凑二十两银子。”
魏景濯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银两,在腰间摸了摸,顿时僵住。
这时他才发现身上没带一文钱。
“崔嬷嬷,你把家里的银子给……给她。”魏景濯交代道。
崔嬷嬷在兜里掏出二两银子,愁眉苦脸地看着魏景濯:“主子,咱们今日办婚事花了不少银子,其他都用来给主子买药,实在没剩下多少银子了。”
以前在宫里,她根本不用为了几两银子操心,如今她恨不得一个铜板掰两半花。
魏景濯不说话,只是对着苏莞一努嘴。
蚊子虽小也是肉,二两银子也是钱。苏莞开开心心地收下了。
她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五个人,感慨万分:“这皇帝老儿还真狠,你儿子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放过。人家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这个爹连老虎都……”
虽然杀手没说自己是谁派来的,但凭她多年看剧的经验,除了皇帝老儿不做他人想。
崔嬷嬷吓得赶紧举起双手乱摇,阻止苏莞说下去:“哎呦,我的小祖宗,慎言,慎言啊!”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敢这么明目张胆批评皇帝的人。
虽然皇上流放主子确实不对,主子说到底也还是皇上的儿子,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
哪有媳妇还没进门就开始埋汰自家公爹的。
崔嬷嬷悄悄地瞅了一眼魏景濯,见魏景濯依然一脸平静,并没有不悦,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可不希望苏姑娘刚嫁过来,就被主子嫌弃。
但仔细一想,主子落到如此的地步,还不是拜亲爹所赐,哪里有什么父子情分在。
苏莞搜刮完,问魏景濯,“这些人怎么处理?”
魏景濯连看都没看,冷冷地说道:“这些人只是打头阵的,真正的杀手还没出现呢。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苏莞立刻明白了魏景濯的话。
这些杀手只是来试探魏景濯的实力的。若是魏景濯病体虚弱,这些杀手就能杀掉他。若是杀不掉,对方就会换一个对策。
魏景濯停了一瞬,目光落在地上碎掉的瓶子上:“你方才用的什么毒药,可有名字?”
苏莞也看向地上的碎瓶子,心想告诉他是硫酸他又不知道,还要费劲解释。还是用一个通俗易懂的名字好了。
“这药水名字叫……正妻神水。”她煞有其事,一本正经地说完,又补了一句,“是我带来的嫁妆。”
“正……气……神水么。”魏景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她正色道,“方才多谢你了。”
“怎么了,你喜欢这个东西么,”苏莞注意到魏景濯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在意,“可惜我方才已经用光了,如果你真喜欢,等我做出来就送给你几瓶好了。”
药房里瓶瓶罐罐多了去了,等回头进去翻翻,说不定在那个旮旯就找到了。
“不必了,我们现在必须……”
魏景濯说到半道,忽然双目翻白,向着苏莞倒了下来。
苏莞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抱住魏景濯的身子,想要扶住他。但男人的身躯看似瘦弱,对她来讲却格外沉重,两人一下子都倒在了地上。
魏景濯的身体重重地压在苏莞的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崔大娘快帮我。”苏莞双手拼命推着魏景濯的胸膛。
“糟了,”崔嬷嬷手忙脚乱地帮助她把魏景濯翻到旁边,神色惊慌地道,“是我忘记了,大夫吩咐过,主子不能动武啊,这下真的昏倒了。我得快去找大夫!”
“崔大娘你不要慌,”苏莞起身拉住崔大娘的手,“方才那种局势下,他不动武连命都保不住,我们现在要赶紧离开这里才行,追杀的人随时可能来到。”
“主子不能这样昏迷下去,会要命的呀。”崔嬷嬷六神无主。
苏莞掏出五两银子,琢磨一下怕不太够,干脆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塞在崔嬷嬷手中。
“我会些医术。你多带些银两,赶紧去村里叫辆马车过来。我先在这里照顾他,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活下来。”
崔嬷嬷也明白苏莞的意思。苏莞和她都是女人,根本扛不动一个成年男子,更何况现在主子还在昏迷中,不可胡乱挪动。
她一脸感激地说道:“那老奴先替主子谢过夫人。”
苏莞把她扶起来,催促她,“事不宜迟,你赶快去吧。”
崔嬷嬷点头,起身飞快地向石岗村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