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砚心痒难耐,一把将衬衫撕开,衬衫的扣子一一崩落在了柔软的床上。将衣物一件件丢在地上,渐渐室内的喘息气与娇媚的嘤咛声交织在了一起……正在顶峰时,传来一阵阵悦耳的手机铃声,第一遍没有人接听,又锲而不舍地打来二遍。睡梦中的霍时砚,一下睁开了凌厉冰冷的眼眸,望着熟悉的高级灰的室内,内心一片失落。拿过一旁扰人美梦的手机,微眯的眼眸看了一下,点了接听,冷漠不耐的嗓音传至话筒里“你是不是有病!”
暖色的室内,温度不断攀升,一片的旖旎风光。
满眼猩红的他,将穿着香槟色吊带的人儿,紧紧按在怀中,一寸一寸地亲着裸露出来的肌肤,并轻声诱哄着“笙笙,乖!”
怀中的人儿抵抗着,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发出阵阵的轻吟声。
获得自由的嘴巴,娇嗔着“霍时砚,你个流氓,谁让你闯进来的,快出去。”
“笙笙,我想你,想的紧。”嗓音沙哑又低沉,抵着她的红唇。
灼热的手掌,将她的摇摇欲坠的肩带轻轻地拨落,轻放在床上。
肤如凝脂的胴体,一下呈现在他的面前,炙热的眼神灼烧着她的肌肤。
不禁地尖叫着,一下封住了她水光潋滟的红唇,与之厮磨。
眼里早溢满了欲望,想要跟她一起沉沦。
怀中的人儿早已被吓的,嘤嘤地哭了出来。
“笙笙,乖,不哭,”嗓音轻柔又克制,细细地吻着她眼角晶莹的泪水。
并将她的双手扣在上方,又哄着说“笙笙,可以吗?”
在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时,正准备撤离,身下的人儿,一下攀着他的脖颈,贴上他的薄唇,与他更贴近几分。
一场轰轰烈烈的欲火,就此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吻的他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此时小手已经覆在皮带的暗扣处,啪的一下,皮带被解开了。
而她的吻也逐渐来到他的喉结处,轻轻地卷舔着,也趁机抽出了皮带。
在他要下沉时,小手又抵着他的胸膛,“时砚哥,我想亲它,”
隔着薄薄的衬衫吻了上去。
霍时砚心痒难耐,一把将衬衫撕开,衬衫的扣子一一崩落在了柔软的床上。
将衣物一件件丢在地上,渐渐室内的喘息气与娇媚的嘤咛声交织在了一起……
正在顶峰时,传来一阵阵悦耳的手机铃声,第一遍没有人接听,又锲而不舍地打来二遍。
睡梦中的霍时砚,一下睁开了凌厉冰冷的眼眸,望着熟悉的高级灰的室内,内心一片失落。
拿过一旁扰人美梦的手机,微眯的眼眸看了一下,点了接听,冷漠不耐的嗓音传至话筒里“你是不是有病!”
“不是吧,霍,你还在睡觉啊?都八点了。”
“没事,挂了。”言语中透着不爽与不耐烦,心里低骂在着,他真他妈的扫兴。
“别,有事,就是护工的钱,能不从扣工资吗?”此时的杰克还不知道,自己打断了老板的好事,必死无疑。
“你他妈的做梦,休假的这几天还照常扣工资。”一下将电话挂断丢在一旁。
缓缓地起身去了浴室,十几分钟后,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
第一次。
出来后神清气爽,拿着毛巾擦着滴水的发丝。
想着昨晚一不小心在她家的客厅眯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凌晨2点钟了。
望着干净整洁又温馨的室内,虽有些留恋,但是还是起身离开了。
……
庆幸一切都只是梦,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黎笙会彻底地恨他的,他也舍不得。
下楼时,程硕已经在等着了。
今天没有吃饭,直接去了公司。
坐在车里,程硕汇报着今天的行程安排。
结束后,笑了一下,“霍总,杰克说他不休息,带病也要上班。”
“嗯,左手不能动,又不是右手。”霍时砚冷冷地说着。
程硕听的脊背发冷,霍总现在都这么狠,想着他后面千万不要受伤,生病。
黎笙早上醒来时,洗漱好,换了衣服走出卧室。
发现沙发上只有他落下的外套,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想着她昨晚回到房间,锁了门,怕自己会多想,睡不着,又吃了2粒药,很快就睡了过去。
望着沙发上的外套,顿时感到心累,这种高端定制的西服,只能送去干洗,突然脑子冒出想要将它丢掉的冲动。
想了一下,摇一摇,算了。
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黎笙找了袋子,将衣服装了进去,等会送去楼下的干洗店,后面快递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