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打开了,好了。以后好好爱自己,爱家人。”“这才对,20多的年龄,那么忧郁干嘛,先好好享受生活,其他的一切顺其自然。”此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服务员将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黎笙望着桌子上全是她喜欢的菜,“还是哥,你最疼我。”“知道就好,吃吧,你每天吃早饭吗?”许启凛戴着手套给她剥着虾。“基本上每天都吃,”“嗯,要不要给你找个做饭阿姨?”“不用,我几乎都在食堂吃。”两人边吃边聊,年龄相差不大,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样。
下班后,黎笙开车去了,经常去的那家私房菜。
手上拎着袋子,背着包。
推开包厢门时,许启凛已经到了。
“你怎么来这么快?”黎笙有些诧异。
“就在附近办事,假期被打断了,遗憾吗?”许启凛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没有,如果不回来,肯定会有遗憾。”
“你这是不放心我啊?”许启凛勾着嘴角笑着。
“不是,只想弥补一下我心里的遗憾。”黎笙将袋子递给了他。
“呦,领带我喜欢,跟我的衬衫很搭。”
“还送你一幅画,在路上,等到了给你。”
“我有些受宠若惊,你怎么舍得画画了?”许启凛将礼物放在一旁,打量着黎笙,发现她出去一趟后,整个人开朗很多,身上忧郁的气息没有了。
“这些年让你操心了,补偿你还不行嘛?”
“行,总算没有白疼你。你不会人人都送一幅画吧?”
“没有,只有你和学长有。”
“顾白也有?”许启凛一下拔高了嗓音,
“对啊,他帮我做心理治疗一直都没有收过钱,送他一幅画表示感谢。”黎笙轻啄着茶水。
“哦,现在好些了吗?”许启凛以为是那次暴乱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其实不然。
“心结打开了,好了。以后好好爱自己,爱家人。”
“这才对,20多的年龄,那么忧郁干嘛,先好好享受生活,其他的一切顺其自然。”此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服务员将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黎笙望着桌子上全是她喜欢的菜,“还是哥,你最疼我。”
“知道就好,吃吧,你每天吃早饭吗?”许启凛戴着手套给她剥着虾。
“基本上每天都吃,”
“嗯,要不要给你找个做饭阿姨?”
“不用,我几乎都在食堂吃。”
两人边吃边聊,年龄相差不大,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样。
吃完饭,黎笙回到公寓,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中瞬间暖暖的。
准备去书房看会书,手机响了。
一看是余可馨打来的,点了接听,“您好,你的朋友喝多了。需要你来接她。” “地址?”
“夜魅酒吧。”
“好的,你把人看好了,我现在过去。”黎笙拿了钥匙快速出了门。
坐了电梯去负一楼,打开车门,启动了车子。
驶出地下室,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快速穿梭在车流中。
晚上市区的道路车流虽多,但不堵。
20分钟后,黎笙停好车,直接走进了酒吧。
一楼的酒吧,劲歌热舞,音乐声震耳欲聋,三三两两调情的,相拥热吻的,撩情的……
黎笙明艳的脸颊不禁羞红了,在吧台处,找到了喝醉的余可馨。
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黎笙结了账,拿过她的包和手机,准备带她离开时。
两个嘴里叼着烟,手里端着酒的男人围住了她们的去路。
“麻烦让开一下。”黎笙清冷地看了他们一下。
“陪哥哥们喝一杯,就让开怎样?”一个长相魁梧的光头男,猥琐地说。
黎笙没有睬他,准备从旁边过去,另一个男的突然也挡住了去路。
“赶紧让开,不然我报警了。”
两色猥琐男哈哈笑了起来……
刚下飞机的霍时砚,被叶岩,许启凛他们喊来夜魅喝酒。
想着回来又要倒时差,睡不着,霍时砚也就过来了。
二楼的专属包厢内许启凛他们几人正在打牌,压根不清楚楼下的事。
劲歌热舞,根本没有人管她们这边的闲事,有的只是看热闹的。
在他刚踏上楼梯时,耳边隐约传来熟悉的嗓音“霍时砚。”
扭头看向声源,确定是黎笙,见她被两个男人围住了。
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手腕处搭着西装的霍时砚,脸颊瞬间变得阴沉狠膩,不禁让人生畏。
两人猥琐男勾着嘴看了一下,此时的霍时砚已经来到他们面前,冻死人的嗓音“让开。”
“你是谁?少管闲事。”光头男手刚要去推他,
霍时砚立马将他手腕扭向一边,只听见光头的一声惨叫。
另一人被他凌厉的气场震慑了,立马怂的,拉着一旁的光头慌乱地说“我们这就走。”
霍时砚眼中溢tຊ着怒火“滚。”
随即看向面前的黎笙,柔和地问“没事吧?”
“没事,只是挡住了去路,正好看到你。”
“下次不要单独过来了,要不要上去坐会?你哥在上面。”瞥见她肩膀上醉得不省人事的余可馨,让酒保帮忙扶着。
“不用,可馨醉了,我们就先回去了。”黎笙摇了摇头。
“要我送你们吗?”
“不用,我没有喝酒。”
边说边往外走,“路上开车慢点。”
黎笙跟酒保将余可馨放在后座。
又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上车说了一句“走了。”
今晚的黎笙穿着短款衬衫,浅色的阔腿裤,整个身材比例修饰的更加完美,由于架着余可馨,纤细的柳腰更是露出了一大截。
让人不禁想捏一把。
霍时砚抽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啪的一下点燃,吸了两口,想压下体内的燥热。
眼神注视着她的车离开,一直到消失不见。
才抬步折回酒吧,上了二楼进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