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砚扫了他一眼,启着薄唇,嗓音低沉“你的酒吧,也没必要开下去了,什么人都能进。”“哪里让霍少不满了?我改,”叶岩赶忙望着他。“让人调一下监控,将今晚拦住黎笙的两人,拉入黑名单,不准再进入。”霍时砚翘着二郎腿,拿过一旁的酒,倒了半杯,轻晃着。“还有这事,”立马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笙笙,来酒吧?”许启凛将手里的牌甩了出去。“来接余可馨,走了。”“哦,她来酒吧,应该是陪她闺蜜,上班期间她从不喝酒。她人没事吧?你这酒吧确实该整顿,什么下三滥的人都给进,拉低了它的档次。”许启凛端着酒杯跟霍时砚碰了一下。
“霍总,终于舍得回来了?”叶岩手里拿着牌,嘴里叼着烟。
霍时砚扫了他一眼,启着薄唇,嗓音低沉“你的酒吧,也没必要开下去了,什么人都能进。”
“哪里让霍少不满了?我改,”叶岩赶忙望着他。
“让人调一下监控,将今晚拦住黎笙的两人,拉入黑名单,不准再进入。”霍时砚翘着二郎腿,拿过一旁的酒,倒了半杯,轻晃着。
“还有这事,”立马拿起手机打了电话。
“笙笙,来酒吧?”许启凛将手里的牌甩了出去。
“来接余可馨,走了。”
“哦,她来酒吧,应该是陪她闺蜜,上班期间她从不喝酒。她人没事吧?你这酒吧确实该整顿,什么下三滥的人都给进,拉低了它的档次。”许启凛端着酒杯跟霍时砚碰了一下。
“已经安排了,后面就把一楼也做个升级,必须有高级会员才能入内。”叶岩穿着花衬衫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没事,”霍时砚淡淡地说着,想到她白嫩的腰肢,整个人又口干舌燥,猛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徐艺洲把玩着手中的牌,“霍二少,你这次出差时间有点长,不会去谈恋爱了吧?”
“你谈恋爱,他都不可能谈恋爱,看他清心寡欲的样。”许启凛大言不惭地说着。
“瑞士的分公司的项目出了问题,”霍时砚放下酒杯,又点了一支烟,轻吐着烟圈。
“我说你们啊,枪不用不怕到时上锈啊?要不要给你们介绍几个。”叶岩吊儿郎地说着,嘴角勾着笑。
“妈的,滚!”许启凛直接拿起烟盒砸了过去。
“叶少,你到时不举或者染上病,我直接给你打八折。”徐艺洲嬉笑着说。
“你少来,都有做措施的好吧,还不举,你太小看爷了。”
霍时砚没有吱声,静静地抽着烟。
叶岩勾着他的肩膀说“霍二少,要不要给你安排一个,喜欢清纯的,妩媚的,还是御姐范的?”
“滚,离我远点。”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下。
叶岩瞬间放开了他的肩膀,
“不过说实话,都是奔三的人了,家里整天催婚,头疼。”徐艺洲品着杯中的红酒。
“我是不婚主义者,明知婚姻是座坟墓,干嘛还要跳进去,”叶岩把弄这手中的烟。
“你这话我要是传给你奶奶,她绝对会提着刀来找你。”许启凛想到叶岩的奶奶勾着嘴角笑了。
“哈哈……大家都是兄弟,没必要互相残杀。”
而霍时砚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眼眸深邃看着指尖的烟,矜贵的脸颊,冷若冰霜,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想着她有没有到家,掏出手机快发了一条信息,【到家了吗?】
随后关了手机,将烟捻在了烟灰缸里。
回到公寓的黎笙,将余可馨扶坐在沙发上,倒了奶给她。
过了一会,她清醒了一些。
“怎么又去酗酒?”黎笙关心地询问。
“我今天看到他了,还有他的老婆。”余可馨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可馨,都过去了,你值得更好的。”黎笙拥着她,轻轻拍着,余可馨之前有一个谈了2年多的男朋友,后来发现他早已有家室,非常果断地跟他分开了。
她不屑当小三。
黎笙也不知道如何劝,因为她自己的感情都一塌糊涂,又怎么教别人呢。
“嗯,我只为他哭着一次,他那样的渣男不值得本小姐为他伤心,我饿了。”余可馨很快调整了过来,接过黎笙手里的纸,擦拭着眼泪。
“想吃什么,我来点外卖。你先去洗澡。”黎笙对她转变已经习以为常了。
“麻辣烫。”
“好,”黎笙起身去拿手机,
打开手机看到一条信息,垂头回复着【到了。】
随后打开外卖软件按照她的喜好,给她点了一份麻辣烫。
点完餐的黎笙,回卧室拿了睡衣,在外面的浴室洗澡,洗头,闻着身上的酒气和烟味有些受不了。
等出来时,余可馨也出来了,正在吹着头发。
“要不要帮你吹啊?”
“不用,我自己吹。”
“我也只是客气一下,哈哈……”余可馨关了吹风机,坐在一旁护着肤,又瞅向一旁曲线凹凸有致的黎笙。
打趣着说“笙啊,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
“一边去。”黎笙立马转过身去。
“哎呀,我们有多久没有睡一起了。等天冷了,我就去跟萌萌睡,抱着她又温暖又柔软。”
黎笙禁不住笑出声来,“你的算盘打的可真响。”
“那是,”余可馨每年冬天都是如此,别人蹭吃,蹭喝,她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