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直无人应声,她将一度放下转过身问:“今晚想吃什么?怎么不回话?时来……”来人不是萧时来,是上次来医馆让她蛊发两次的男人。应该是叫谢清松。谢清松刚进门时,季祎芙熟稔的语气令他着迷。他觉得好像回到了每次战胜归家的时刻。季祎芙也是这样体贴的语气,笑着接过他的盔甲。说句回来了。她这次唤的是时来,而不是阿松。“芙儿,我是阿松……”这些日子季祎芙其实做过梦。一些应该属于过去的梦。她的难过似乎大部分来自眼前这个男人和一个火海中面容模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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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松夜晚才回到京城。
今日没有宵禁,路上多的是喝的醉醺醺的人。
一个彪形大汉从谢清松身边摇摇晃晃走过。
谢清松却一把抓住了他,喝道;“会不会走路?!”
醉汉醉醺醺的开口:“老子碰到你了?”
谢清松侧了侧身,说道:“你撞到了我的夫人。”
“你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后面屁都没有!大晚上想挑事儿?!”
醉汉酒意上涌,猛力一推,对着谢清松一啐,转身就摇摇晃晃的走了。
谢清松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推着往后仰,后脑勺正好磕在墙上。
谢清松整个人头晕脑胀,耳边嗡鸣不断……
“公子是?”
“那不过是离开你设下的局!”
是,季祎芙没有和他离开,他疯到连这个都忘了。
她甚至直接将她忘了个干净……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的,芙儿看了他们之间有过回忆的东西定然能够想起他来……
婚书!对!婚书!
他不信芙儿看了他们的婚书想不起他来。
他甚至带上了流云簪,就算芙儿恨他也没关系。
总比遗忘要好……
可当萧时来和季祎芙两人打点好一切出城却受到了阻碍。
“萧大夫,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上头来消息说不让您和夫人出城。”
城门口的官兵拦住他们时是这样说的。
萧时来一听便知是谢清松的手笔。
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没想到谢清松还留了这一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萧时来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迷药差了一味药材,我今日得去山上采,马上回来,待在家中等我回家。”
萧时来出门前担心得千叮万嘱。
“我在家等你回来,哪儿也不去。”季祎芙替萧时来理好衣领宽慰道。
萧时来出门后,季祎芙便在房中整理起行李中的衣物。
“吱呀——”
是院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回来了,今日这么快?莫非是落东西了?”
季祎芙没有回头,依然背对着院门整理衣服。
见一直无人应声,她将一度放下转过身问:“今晚想吃什么?怎么不回话?时来……”
来人不是萧时来,是上次来医馆让她蛊发两次的男人。
应该是叫谢清松。
谢清松刚进门时,季祎芙熟稔的语气令他着迷。
他觉得好像回到了每次战胜归家的时刻。
季祎芙也是这样体贴的语气,笑着接过他的盔甲。
说句回来了。
她这次唤的是时来,而不是阿松。
“芙儿,我是阿松……”
这些日子季祎芙其实做过梦。
一些应该属于过去的梦。
她的难过似乎大部分来自眼前这个男人和一个火海中面容模糊的女子。
他们在她面前恩爱,耳鬓厮磨,而自己却穿着凤冠霞帔默默落泪。
梦中的男人相比眼前这个人更加意气风发。
有时是记忆,有时是梦境,交织在一起。
她无从分辨。
她的胸口开始泛起轻微的抽痛。
“这是当年我和你的婚书……”男人的声音唤回季祎芙的神识。
谢清松想将婚书递给她,却发现季祎芙的脸色又如之前一般变得惨白。
“我们曾经是相爱的。”
“只不过,后来有了一些误会……”
谢清松的声音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