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来说的没错,忘记这段记忆是最好的选择。季祎芙的脸色越发苍白。“砰——!”谢清松猝不及防被右后方挥上来的拳头击倒在地。“谢清松!我警告过你,你真是自私!”萧时来一进门见到了面容痛苦的季祎芙,怒火冲上头。他直接将拳头砸向站着的谢清松。“滚!”谢清松爬起来便看见季祎芙被萧时来护在怀中往后院走。“孩子!还有我和芙儿的孩子!”他上前拉住萧时来不甘的继续说道。季祎芙已经痛的耳边嗡鸣什么也听不见。“那不过是为了离开你设下的局。”萧时来讥讽后便甩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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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夫他们小两口今日也没开门?”
谢清松从客栈楼梯下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楼下坐着饮茶的人这句话。
萧大夫?莫不是萧时来?
谢清松心下疑惑,正想唤人去探查一番时,熟悉的声音传来。
“掌柜的,请问你们这里一位姓谢对的客人住几号房?”
谢清松循声望去,那人正好转身抬头两人目光相触。
是萧时来没错!
客栈房中。
“芙儿在你身边?”谢清松率先发问。
“你昨日已经见过她了。”萧时来答非所问。
“昨日梅铺你见到的那名女子便是芙儿。”
“她离开后找到我,换了脸,忘记了过去的一切。”萧时来补充道。
“她……”谢清松开了口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堵住了他的喉咙,他梗塞难言。
“她留了一句话给你。”萧时来主动说道。
“什么?”谢清松的语气之中不经意染上一丝希冀。
“她说她不在乎了,一切一笔勾销。”
“我此番来找你是让你不要再去找她,她现在比之前开心多了。”
“你不要再去打扰他。”萧时来很快将准备已久的话说完。
“你没有资格限制我!”谢清松盯着萧时来恶狠狠的说道。
“她是我的娘子,我不够资格难道你够资格?!”
萧时来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他说完转身就走,不留给谢清松任何追问的余地。
不可能!他们绝对不可能是夫妻!
一笔勾销?他们之间的爱恨嗔痴就这样被一句轻飘飘的话直接抹了个干净。
谢清松颓唐的滑坐在地,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一笔勾销。
不是怀孕了吗?芙儿逃走的时候不是有孕吗?
谢清松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算试试。
他们之前那些过去芙儿不可能全部忘记。
他要自己亲自去当面问芙儿。
他很快打听到了箫时来的医馆,一路上没有人不夸赞萧时来医术高超。
可最让谢清松难受的是,人人都对他说着他们两人有多恩爱般配。
当年,未尝没有人说他和季祎芙是金玉良缘。
医馆的门是敞开的,谢清松还未进门就见到背对着他的女子。
她如今有孕了,身体比当年好些,不再是当年离开他的时候形销骨立。
离开他之后季祎芙显然过得更好,这种认知反而让他更加难受。
“公子?”季祎芙出声打断了正在低头神游的谢清松。
谢清松猛然抬头对上季祎芙的双眼,是季祎芙。
他太久没见到季祎芙了,曾经他以为他们从此天人永隔。
他再次找到季祎芙,泪水比话语快上一步涌了出来。
谢清松很快发现。季祎芙的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
没有重逢的诧异,没有慌张,甚至没有痛苦和怨恨。
只有陌生,让谢清松整个人被打入地狱的陌生。
季祎芙自从见到眼前这个男人,心脏便开始抽痛。
这种痛感和昨日一样,甚至今日更甚。
她的脑海中闪过片段记忆,她的哭声,责骂声,大火的声音。
那种她熟悉的令人崩溃无助的感觉又席卷上来。
萧时来说的没错,忘记这段记忆是最好的选择。
季祎芙的脸色越发苍白。
“砰——!”
谢清松猝不及防被右后方挥上来的拳头击倒在地。
“谢清松!我警告过你,你真是自私!”
萧时来一进门见到了面容痛苦的季祎芙,怒火冲上头。
他直接将拳头砸向站着的谢清松。
“滚!”
谢清松爬起来便看见季祎芙被萧时来护在怀中往后院走。
“孩子!还有我和芙儿的孩子!”他上前拉住萧时来不甘的继续说道。
季祎芙已经痛的耳边嗡鸣什么也听不见。
“那不过是为了离开你设下的局。”萧时来讥讽后便甩开了他。
谢清松连退了数步,这两年来支撑着他的所有支柱此刻依然全面崩塌。
“噗——!”
他低下头咳出一滩血,昏倒在地。
他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