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起来了一些片段……”季祎芙说出的话让萧时来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很难过,时来,那些记忆让我很难过,就算是零碎的片段依旧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来气。”季绾皱褶眉头面露苦涩。“就当我自私吧,时来,我害怕想起来这些事。”萧时来伸手抚平季祎芙紧皱的眉头。“芙儿,我们走吧。”萧时来下定决心终于将这些话说出口。一旦做了这个决定,萧时来就开始马不停蹄的收拾起行李来。为了防止谢清松再找上门来,两人将医馆歇业的事情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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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蛊发了!
箫时来心中更加焦躁不季。
他们不得不离开这个他们生活了数年的江南小镇。
这次的感受与上次没有多大差别季祎芙见萧时来神色慌张便知。
她这次又是蛊发了。
“那人便是我忘掉的过去吗?”季祎芙平复了呼吸,开口问道。
“是。”对于这个问题萧时来无从躲避。
季祎芙这般聪明迟早会猜出来。
“谢清松……?”
“嗯。”
季祎芙很久都没有再开口。
“你不问了吗?”萧时来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他担心全部想起来的季祎芙像当初一样在两人的关系之间无法自处。
但与其冒着蛊发的危险让谢清松告诉她这一切,不如他自己来说。
“其实我想起来了一些片段……”
季祎芙说出的话让萧时来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很难过,时来,那些记忆让我很难过,就算是零碎的片段依旧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来气。”
季绾皱褶眉头面露苦涩。
“就当我自私吧,时来,我害怕想起来这些事。”
萧时来伸手抚平季祎芙紧皱的眉头。
“芙儿,我们走吧。”
萧时来下定决心终于将这些话说出口。
一旦做了这个决定,萧时来就开始马不停蹄的收拾起行李来。
为了防止谢清松再找上门来,两人将医馆歇业的事情提上日程。
……
谢清松再醒来时是在客栈,他看着头顶的帷幔觉得有些头晕。
谢清松转头看着身边熟睡的“季祎芙”,他轻手轻脚的起身出门。
“夫人睡了,速去季排马车我们回京。”
害怕吵醒房内熟睡的人,谢清松轻声吩咐道。
小厮明明不曾看到房内有什么其他人。
可瞧着谢清松这严肃认真的神色却也不敢怠慢。
上马车不久后谢清松又掀了门帘吩咐道:“开慢些。”
“芙儿,等会经过一个小城可有什么东西想吃?”
谢清松朝着马车内问道,面露甜蜜之色。
马车内空荡荡的,分明就坐着谢清松一个人,那有什么旁人。
小厮们见状吓得一身冷汗,大气不敢出。
马车内传来谢清松的说话声。
“芙儿,我找了你好久……”
“幸好你愿意同我回来,之前那是我不对,我以后定然不会这样。”
马车上窗子处的帷幔被人掀起,谢清松的手举着帷幔。
“你看那,上次我找你经过这里,就想着一定要领你过来看看。”
“这一大丛百合真好看,可惜我不能凑近闻……你喜欢就好。”
谢清松命人停了马车,摘一大束百合放在马车内。
“芙儿,你既然喜欢,摘下来便是,我没关系的。”
谢清松的手上渐渐起了显而易见的红疹,但依然能听见他话语中的笑意。
路过凌云城时,谢清松强硬要求着要停在这里歇息一日。
“慢些下马车。”谢清松翻身从马车上下来后,便向虚空伸出手,像是握住什么。
饶是再不明缘由小厮们也明白了谢清松到底是什么状况。
谢清松这是发了癔症。
“侯爷,夫人……”有胆子大的开口说道。
“正好,带本侯去上次你领我去的那家小摊,我当时就想芙儿你必定爱吃。”
谢清松回头笑着吩咐道,顺势将手中的碎银扔到小厮怀中。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下这个胆子大的小厮也不好开口了。
“掌柜的,劳烦两副碗筷。”谢清松一坐下便为“季祎芙”张罗起来。
摊贩老板将一副碗筷放在下一次面前,将另一幅放在他身边站着的随从面前。
谢清松不明所以的望了他一眼,将另一副碗筷挪至自己身侧。
他推了推那副碗筷,说道:“芙儿,你尝尝……”
半晌,他皱着眉头说道:“不和胃口吗?我以为你喜欢的……对不起。”
身旁的食客见他这般模样,眼神越发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