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熟人,姜狸的这个问题,姜鸳并不陌生,在原主的记忆里,父亲多宠爱于这个妹妹多过原主。明明姜狸这个女儿是抱养来的,自己才是亲生的,就因为不会说话,不会来事,才遭了厌弃。因为原主不得父亲宠爱,以至于一个嫡女在姜府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而当想要攀龙附凤时,才想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可以利用。姜鸳不屑的撇嘴,什么狗屁的姜府大小姐,不过就是被人随意欺辱践踏的棋子。而这个姜狸也并非表面那么和善,经常欺负原主,还利用自己的外表,将自己的干的事都叠加到原主的身上。
任公公一听有戏,赶忙献上自己的忠心,“世子妃,这次杂家特地来北渊,绝不是送圣旨这么简单,杂家是话亲自对您说啊!”
“自从上次在宫里发现了玉佩后,王爷就彻底跟太后娘娘断交了,许久没了来往。”
“但宫外一直传言,王爷找到了新欢,说起来也巧,世子妃您的熟人啊!”
姜鸳挑了挑眉,“哦?说来听听,怎么个熟法?”
“那人正是您的妹妹,姜府的二小姐,姜狸啊!”
还真是熟人,姜狸的这个问题,姜鸳并不陌生,在原主的记忆里,父亲多宠爱于这个妹妹多过原主。
明明姜狸这个女儿是抱养来的,自己才是亲生的,就因为不会说话,不会来事,才遭了厌弃。
因为原主不得父亲宠爱,以至于一个嫡女在姜府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
而当想要攀龙附凤时,才想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可以利用。
姜鸳不屑的撇嘴,什么狗屁的姜府大小姐,不过就是被人随意欺辱践踏的棋子。
而这个姜狸也并非表面那么和善,经常欺负原主,还利用自己的外表,将自己的干的事都叠加到原主的身上。
导致府上对原主埋怨颇多,姜狸反而更得民心。
“所以,姜狸攀上了雍北厉?”冷冷的嗓音让任公公的冷风中打了一个寒颤。
“是这样的没错,听说这姜二小姐颇得王爷喜欢,为她还在宜春轩一掷千金,就买了个玉佩。”
“而且,最新消息,杂家离开北渊时,听下面的人说,王爷向姜家下聘了!”
姜鸳来了兴趣,有些好奇的问道,“哦?迎她做王妃?”
“哪能啊!是聘她做侧妃,害,不过要杂家说句不该说的话,就二小姐那出身,就是到王府做个妾室都是高攀了,就是现在得了王爷喜欢罢了!”
任公公颇有些感慨,最后还长叹了一口气,却瞥见了姜鸳那十分奇怪的微笑,他赶忙找补道,“杂家也不是说二小姐不好,这……”
“不,我觉得任公公你,说的甚好,她姜狸不过养女,能给王爷做侧妃,那可真是姜家祖坟冒青烟了,我父亲,应该会很高兴!”
“不过,太后得知此事,是何心情啊?”姜鸳此事颇得趣味,正在兴头上。
“太后,倒是看不出什么,每日照常去上朝,去看皇帝温书,见辅政大臣,看奏折,倒是没什么变化。”
“不过,太后对王爷的感情,一向很微妙,就是平日里两人好的如胶似漆的时候,也不见得太后对王爷有多热情。”
姜鸳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但舔狗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把会让人产生愉悦感和需求感。”
“一旦舔狗消失,这种感觉也就消失了,她心里应该很不满了吧!”
任公公听到她的话,惊得连头都不敢抬了,敢把王室比作成狗,当真是古今第一人,真是大胆。
不过,如今卫家已经脱离罪民之身,应该不日就会回到京都,难不成,这卫家真有称皇之心!
瞳孔地震一般,将头低了又低,身子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而姜鸳就像看透他一样,点了他一句,
“不要想些有的没有,跟你都没有关系,你只要认清谁才是你的主子就好,别忘了,你的命还攥在我的手里。”
任公公的身子颤了颤,最后似时认命了一般,“全凭主子吩咐。”
待姜鸳回到家中的时候,柳姨娘正在打包行礼,一脸的喜气洋洋,
“你可回来了,刚刚世子跟我说,明天他打算就要启程回京都了,让我连夜把行礼都收拾出来。”
“害,我们这哪有什么行礼啊,也就打包一些吃的穿的,路上用就好了。”
明天?这卫砚礼可真够着急的了!
姜鸳点点头,然后就去里屋找卫砚礼,他此时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卫砚礼,明日就要启程回京都了,有何感言啊?”
卫砚礼抬头,看着姜鸳的脸,笑了一下,眉目艳丽,甚是招人,
“自是高兴的,不过回去之后,我们也住不了之前的房子了,所以得另外找地方。”
“好在,我母亲生前,有一个嫁妆,是地契,这么多年,一直无人知晓藏在我这里,所以我们回去后,总不至于露宿街头了。”
这种前卫思想,连姜鸳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你母亲,大智若愚!”
“也是你的母亲。”
姜鸳微微一愣,颇有些不自在,遂而转移话题,“你就不问问我,刚刚做什么去了?”
卫砚礼笑了笑,“左不过是去见了任公公吧。”
姜鸳大惊,“你怎么知道?”
“之前你与任公公通信往来的海东青,被我屋子里的肉脯给吸引住了。”
姜鸳大囧,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都知道了,我密谋的那些事了?那个太后枕边的玉佩?”
卫砚礼淡淡的嗯了一声,而后说道,
“其实,我与叶欣柔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之前大可以来问我,不必胡乱猜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
“当初叶家落败,叶欣柔被我父亲接到了我家,那时我年纪还小,两个人青梅竹马,又同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叶欣柔就对我心生情愫。”
“在一次花灯街会向我表述心意,我那时顾忌面子,并未明说,但之后也对她渐行渐远,许是她多有误会,让众人都以为我俩有情。”
“后来,先皇游街时,一眼就看中了叶欣柔,我当时与她说了,若是她不愿,我可以想办法送她离京。”
“可是她一直在哭,最后进了皇宫,我们之前的联系也就断了。”
卫砚礼顿了一下,看了看姜鸳,见她没有什么排斥心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父亲辅佐二皇子,而叶欣柔则主张辅佐幼帝,自己掌握权利。”
“我不知她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但我们总归是走了相反的两条路,最后为此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