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抬起头看着肖嫔那副目眦欲裂的模样,颤颤巍巍说道。“可是……后宫不得与娘家私自来往,娘娘三思啊!”肖嫔怒气冲冲,额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大声喝道。“本宫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乌天语还未称皇便如此嚣张,日后岂能留我活路!”那宫女闻言,浑身一颤,明白了肖嫔的话。“娘娘的意思是……”“大梁不忍,就休怪我不义!”肖嫔怒视着前方,咬牙狠厉说道——“我要那乌天语,魂断皇城!”
乌天语一脸淡漠地看着桓凛城,猛地将桓凛城的手甩开,一巴掌甩在了桓凛城的脸上。
桓凛城一怔,脸上的刺痛阵阵,桓凛城看向乌天语,后者正揉捏着方才桓凛城碰过的地方,眼眸中还带着些许嫌恶。
程胤见状,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子,轻轻擦拭着乌天语的手。
乌天语看着桓凛城的眼,一字一句道——
“桓凛城,你这双手,我嫌脏!”
乌灼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道那桓凛城真是活该,冷声对桓凛城说。
“他便是现如今大梁的丞相——程胤,桓凛城,能辅佐天语的人大有人在,但绝不会是你。”
话音刚落,桓凛城便浑身一颤。
乌天语不再多看桓凛城一眼,转身离开了玄甲殿。
桓凛城看着乌天语的背影许久,直至消失不见,才落寞地离开。
……
皇宫内,琅嬛殿。
肖嫔将将妆奁上的铜镜脂粉统统挥落在地,发出一声剧烈的脆响,震得宫女们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垂着头打着哆嗦不敢言语。
“那乌天语当真在朝堂上将那肖丞相逼得退了位!”
肖嫔怒视着面前垂头的宫女,声音尖锐,怒不可遏。
那宫女垂着头,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回娘娘,都是奴婢亲耳听到的,六公主在朝堂上称肖丞相年事已高,老糊涂了,既然有了辞官的念头,不如早日告老还乡。”
肖嫔脸气得涨红,怒喝一声:“她乌天语怎么敢!她怎么敢!”
那宫女垂着头不语,肖嫔连忙又问:“那皇上呢?皇上如何说?”
“皇上……皇上当即便准了六公主的意思,还亲自在六公主择出来的人选中,挑选了一位顶替了肖丞相的官职。”
那宫女说完,肖嫔便便觉得眼前一黑,当即便瘫软在了地上。
“娘娘!”
肖嫔瞳孔颤抖着,气得几乎要将牙咬碎。
那肖丞相乃是北漠暗中安插在大梁的人,为得就是在大梁为肖嫔一党撑腰,日后拥立乌明珠为暗皇。
北漠路途遥远,肖丞相便是她在后宫立足的靠山,她岂能与那皇后相搏!
可如今全毁了!那乌天语回宫后,一切就都全毁了!
她被贬为肖嫔,禁足宫中,女儿也被送去乡野为奴,受尽了苦乌。
她好不容易以苦肉计出来,本就被后宫妃子冷眼嘲笑,如今却又从朝堂传来消息,肖丞相被逼得退位,择去官职。
肖嫔想着,手都在颤抖,眼眸中尽是恨意。
她与皇后都斗了小半辈子了,不能在此时栽在那乌天语的手里!
肖嫔沉住气,对身旁宫女探子说道。
“本宫拟封书信,你暗自出宫,派人通知我北漠的皇兄来大梁将珠儿救走!”
那宫女抬起头看着肖嫔那副目眦欲裂的模样,颤颤巍巍说道。
“可是……后宫不得与娘家私自来往,娘娘三思啊!”
肖嫔怒气冲冲,额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大声喝道。
“本宫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乌天语还未称皇便如此嚣张,日后岂能留我活路!”
那宫女闻言,浑身一颤,明白了肖嫔的话。
“娘娘的意思是……”
“大梁不忍,就休怪我不义!”
肖嫔怒视着前方,咬牙狠厉说道——
“我要那乌天语,魂断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