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凛城看着乌天语的背影,不知为何,觉得胸口一阵郁结,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下一秒,一旁的程胤上前,跟在了乌天语的身边,一双桃花眼含笑看着乌天语,温声说道。“臣送您回去休息。”桓凛城听到这话,只觉得气血翻涌,一时间面色沉了下来,上前一把扼住乌天语的手腕,将乌天语带到自己的面前。两人对视着,桓凛城眼眶一片猩红,低沉道。“他是何人?!”
乌天语目光如寒光般,直直地看着桓凛城。
两人对视,桓凛城沉声说道。
“向御史台递交弹劾文书的都是朝中重臣,皇上心腹,你一道皇旨便将他们的官职抹去,以科举选取官员替代,这跟改朝换代有什么区别?”
桓凛城眉头紧皱着,声音更加低沉。
“他们都是为大梁尽忠之人,朝中现今已无弹劾你的党派,但这真的是为大梁好吗?这与当年武曌皇帝又有何区别,后世又当如何书写你?”
“放肆!”
程胤怒斥着桓凛城,刚要上前,便被乌灼拦住。
乌天语缓缓走下高堂,看着桓凛城,微眯着双眸。
“桓凛城,你未免有些太过自满自负,你入朝为官才多久,本宫需你来教导为桓之理吗?”
桓凛城看着乌天语,步步靠近自己,眼中的冷漠,再一次刺痛了桓凛城的双眼。
“既身为大梁重臣,父皇心腹,职责便是为其分忧,而不是以自身相胁,逼迫父皇,他们既然要辞官,本宫便遂了他们的心意,如今倒是在指责本宫的不对?”
乌天语冷冷地看着桓凛城,眼中蓄满了冰霜。
桓凛城顿住片刻,凝气说道:“这与昏桓有何区别?”
“本宫便是做了那昏桓又如何!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为大梁效力,却又反对女子参政,如此腐朽顽固,大梁如何再对其得以重用!”
乌天语句句铿锵,继续说道。
“从本宫出生那日起,所学之授都是为了这大梁天下,没了那些老顽固,大梁也多得是能才兼备的人。”
“本宫即便是效仿了武曌皇帝又如何,管他后世如何书写,本宫从未在乎,本宫只在乎这大梁子民能否安居乐业,家国得以昌平!”
乌天语神情冰冷,朱唇轻启,缓缓道出最火一句。
“桓凛城,你如今不过就是个在这玄甲殿内饲马养驹的废物‘统领’!你有何资格来指责本宫的对错?!”
桓凛城被乌天语的话一震,看着乌天语,喉头一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乌天语,冰冷威严,桓凛城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初在尚书府时,乌天语唯唯诺诺的模样,与眼前人,实在是难以对上。
乌天语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让桓凛城感到陌生。
又或许这才是乌天语从前的样子。
乌天语的一字一句,似是刀剑般,狠狠地戳着他的心。
乌天语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桓凛城失了神,抬手想要去拉乌天语,却连她轻飘飘的衣摆都未能抓住。
桓凛城看着乌天语的背影,不知为何,觉得胸口一阵郁结,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下一秒,一旁的程胤上前,跟在了乌天语的身边,一双桃花眼含笑看着乌天语,温声说道。
“臣送您回去休息。”
桓凛城听到这话,只觉得气血翻涌,一时间面色沉了下来,上前一把扼住乌天语的手腕,将乌天语带到自己的面前。
两人对视着,桓凛城眼眶一片猩红,低沉道。
“他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