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桓凛城,扪心自问,你可曾信过我?我嫁入你桓家三年,你又可曾正眼看过我?不过是为功名利禄便可当众休妻,你如今又有什么脸面来求我!”乌天语怒声斥道,眼里的厌恶被桓凛城看了个彻底。不知为何,桓凛城竟觉得那目光格外的刺痛他心。桓凛城垂下眼,遮住眼中情绪,沉吸口气,低声道:“天语,我真的不知道……我知你怨我,我愿意留在你身边赎罪。”乌天语冷哼一声,甩袖看着桓凛城,一字一句说道。
桓凛城紧紧盯着乌天语,只觉得胸口一阵郁结。
乌天语抬眸冷视着面前的桓凛城,反问:“那是如何?”
桓凛城紧了紧拳头,到嘴的解释也觉得苍白,半晌后才开口闷声说道。
“六公主曾以臣的名义赠药,此等恩情,臣不过是偿还罢了。”
桓凛城话音刚落,乌天语竟大笑起来,桓凛城皱紧了眉头看着乌天语。
“桓凛城,你还真是荒谬啊,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以为,那药是乌明珠所赠?”
桓凛城一顿:“什么意思?”
乌天语云清辞嗤笑一声,双眸染上寒霜:“你可知那药何其珍贵?又珍贵在何处?”
“那药是以本宫剖开心头之血熬制炼成,莫说是那乌明珠,这天下除了本宫,没人能制成。”
桓凛城闻言,猛地一颤,心头微微刺痛,他竟不知那药是乌天语以心头血所制!
“你……为何从来不说?”
桓凛城艰难开口。
“说?桓凛城,扪心自问,你可曾信过我?我嫁入你桓家三年,你又可曾正眼看过我?不过是为功名利禄便可当众休妻,你如今又有什么脸面来求我!”
乌天语怒声斥道,眼里的厌恶被桓凛城看了个彻底。
不知为何,桓凛城竟觉得那目光格外的刺痛他心。
桓凛城垂下眼,遮住眼中情绪,沉吸口气,低声道:“天语,我真的不知道……我知你怨我,我愿意留在你身边赎罪。”
乌天语冷哼一声,甩袖看着桓凛城,一字一句说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陪在本宫身边,凭你也配!”
桓凛城的心猛地一颤,只觉胸头一口淤血堵塞,喉管似被人扼住。
乌天语甩袖转身,上了轿辇,不再看那桓凛城一眼。
只留桓凛城一人在原地,看着乌天语消失的背影。
……
七日后,皇宫。
宣政殿内。
乌天语身着一身朝服,批阅着奏折,太子乌灼走进殿内,一把折扇拿在手中摇了摇,打趣般对乌天语说道。
“那肖嫔已解了禁足,今日父皇恩赦,已经放了出来,你可要当心她找你来寻仇啊。”
乌天语抬眸看着乌灼摇着折扇,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乌天语勾了勾嘴角,反问道。
“兄长何时学的这般爱听后宫琐碎?”
乌灼笑着收起折扇,乌天语放下奏折,问道:“这才不过几日,肖嫔如何解得禁足?”
乌灼折扇一敲手掌,对乌天语笑说。
“那肖嫔以乌明珠被贬为由,声称自己急火攻心,告病不起,狠了心四五日不碰吃食,硬生生把自己磨的消瘦,总归是生了位公主,父皇自不会狠心她死在寝殿里。”
“要我说,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几句话就将那乌明珠送去了乡野,她怎会不记恨你。”
乌天语冷笑一声:“倒也不是什么滔天罪责,她倒真狠得下心对自己,不过兄长今日前来,不只是为了肖嫔的事吧?”
乌灼敛起笑意,对乌天语说道。
“朝中有一党子文官说你身为女子不懂朝政,不能坐拥暗皇之位,联合上奏御史台,逼父皇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