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我的岁岁。”季惊秋将池岁抱的很紧,眼眶红红,脑袋埋在她脖颈间低声呢喃。池岁摸了摸大狗狗不安的脑袋,享受的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干净的气息。“你怎么来了?”还把自已弄的湿漉漉的。“你不见了,我来找你,对不起,我来晚了。”湿漉漉的大狗狗自责的说着。“岁岁我……”池岁拍了拍大狗狗的脑袋,不悦敛眉,“暖宝宝不乖,叫主人。”季惊秋被拍的一愣,缓缓抬起头愣愣看着让他喊主人的小姑娘。小姑娘绷着脸,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史密斯见池岁波澜不惊的模样,笑了笑,“神奇的小姐,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吗?”
“当然是有人带我来的。”
“是谁?”
“你想知道?”池岁歪头轻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史密斯的眼睛。
史密斯从容的笑脸上闪过一抹迟疑,碧蓝色的眼睛下浮现些许阴鸷。
“敢一个人过来,你很勇敢。”史密斯笑的残忍又傲慢。
“谁说我是一个人?”池岁笑着说道。
史密斯脸上的笑容消失,变得凝重谨慎。
难道那些人追上来了?
“老鼠先生,你们在进行偷窃前难道不做调查吗?”
“什么?”
史密斯还未思索完,听到池岁这句话有些懵。
“在你们踏入这片土地前,应该先看看这片土地由谁守护。”
池岁双目冰冷地看着史密斯,抬手双手翻转结印,一道金光自她脚底蔓延开来。
所有被金光笼罩的人瞬间无法动弹。
沐浴在金光中的白裙少女,裙角无风自动,犹如神明般冷眼睥睨着微不足道的小人。
“我泱泱大国数千年历史,岂容尔等鼠辈觊觎。”
“吾为池岁,为除贼寇,请降万古神明!”
随着池岁的声音落下,货箱上缓缓飘出一抹抹虚无的身影。
或持刀一身血气的将军,或身着华服的锦衣少女,全都漂浮在半空冷眼俯视众人,画面巍峨壮丽。
“这、这都是什么?”
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震撼到。
【卧槽!】饶是肥肥都不得不张大嘴巴,以表震惊。
它主人牛批得嘞~
“你做了什么?”史密斯脸色微白,阴恻恻的看向池岁,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带我来的吗?正如你所见,是他们。”
“这都是你耍的把戏,赶紧给我解开,不然我杀了你。”史密斯不再从容,急躁的像只野兽。
“把戏?无知的鼠鼠啊。”池岁轻笑出声,“你对华国的底蕴一无所知。”
“准备好接受他们怒火了吗?”
“他们对于自已差点流离失所,可是很生气的呢。”
似乎是得到了指令,半空中的虚影突然蹿下来开始攻击,仓库内一时枪声四起,混乱不堪。
山羊胡更是被两三个虚影包围。
相对于外人的觊觎,他们更难容忍被自已人背叛。
池岁在这场混乱中像个异类,站在门口将那些企图逃跑的人又一个个踹回去。
意志力薄弱的人早已被虚影折磨的昏死了过去。
虚影虽然对他们无法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但却能动摇他们内心,以及刺激他们的大脑神经。
意志力强大的史密斯不知何时挣脱了出来,捂着阵阵疼痛的脑袋,脸上闪过一抹不甘,缓缓对着池岁举起了枪。
“大人小心。”
【主人啊啊啊啊……】
在呼喊声中,池岁转过了头,看到了满目仇恨的史密斯。
下一秒枪声响起。
“砰”
池岁栽入了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只是此时这个怀抱被雨水淋湿,染上了些许寒气。
环在腰间的手将她禁锢的很紧,仿佛怕把她弄丢一样,死死抱着。
池岁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到脸上还流淌着雨水的季惊秋。
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季惊秋突然出现,抱着她转身扑倒在地。
季惊秋此时的眼神极其阴郁危险,抱着池岁坐起身来,转头看向开枪的史密斯,目光阴鸷冰冷。
他难以想象,要是刚刚晚到一步,小姑娘此时就该躺在血泊中了。
手臂上的经络因为无尽的愤怒,和差一点失去小姑娘的惊恐而凸起。
咬紧牙齿,赤目欲裂地盯着史密斯。
是他,就是他差点伤了岁岁。
渐渐失控的季惊秋一步步向史密斯走去,猩红的双眼带着野兽般的凶狠和野性,盯死物一样盯着他。
史密斯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举起枪对准季惊秋,蓦然对上那双漆黑不见底的黑眸,手一抖。
一颗子弹擦过季惊秋的发梢飞过,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季惊秋捏住史密斯的握枪的手腕,轻轻一捏,痛呼声伴随着骨裂声响起。
“就是这只手差点伤了岁岁。”季惊秋淡淡一瞥,然后手下用力。
史密斯的手臂被扯断。
男人捏着拳头一拳又一拳的落在史密斯的脸上,不要命的往死里走。
这发疯的 一幕,吓坏了一旁本就神志恍惚的山羊胡。
妈呀,又来个变态。
就在季惊秋快要把史密斯揍没命的时候,池岁走了过来。
“暖宝宝?”×ʟ
池岁的声音唤醒了季惊秋的理智,漆黑的眸子渐渐有了光,丢下浑身是血的史密斯,转身抱住她。
“岁岁,我的岁岁。”
季惊秋将池岁抱的很紧,眼眶红红,脑袋埋在她脖颈间低声呢喃。
池岁摸了摸大狗狗不安的脑袋,享受的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干净的气息。
“你怎么来了?”还把自已弄的湿漉漉的。
“你不见了,我来找你,对不起,我来晚了。”湿漉漉的大狗狗自责的说着。
“岁岁我……”
池岁拍了拍大狗狗的脑袋,不悦敛眉,“暖宝宝不乖,叫主人。”
季惊秋被拍的一愣,缓缓抬起头愣愣看着让他喊主人的小姑娘。
小姑娘绷着脸,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白白软软的脸蛋即便是板着脸也带着几分娇憨软萌。
看了一眼对方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季惊秋有些心疼的摸摸,“又进水了吗?”
是的,他将小姑娘的反常都归咎于脑子进水了。
“你才进水了。”
“好,是我进水了,岁岁不气。”
“叫主人。”
“好,都听宝宝的。”
“宝宝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