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池岁肯定点头。“你可知在我这里答应了就不能再反悔了。”涂山叙幽幽盯着池岁,眼神意味不明。“你只说换不换。”池岁有些不耐烦。涂山叙意味深长的笑了,“换。”池岁成功拿到了238号里的东西,那是一串闪闪发光的珠子,不知是什么材质,里面流淌着流光溢彩的光芒。漂亮的不得了。“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他的当铺极为隐蔽,如果不是有缘人根本找不到。“家里的老头说,要是我哪天穷的吃不起萝卜了,就画张符来你这里换钱。”池岁毫不避讳的回答。
池岁直接将麻袋拎起放在柜台上,“你看这些够吗?”
涂山叙嘴角含笑,随意瞥了一眼麻袋里的东西,目光忽然顿住。
再次看向池岁的眼神带上了深意。
“你想换什么?”
池岁看了一眼他身后密密麻麻的货柜,随手指着其中一个编号,“我要238号里面的东西。”
涂山叙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238号,似有些怀疑,“你确定?”
“我确定。”池岁肯定点头。
“你可知在我这里答应了就不能再反悔了。”涂山叙幽幽盯着池岁,眼神意味不明。
“你只说换不换。”池岁有些不耐烦。
涂山叙意味深长的笑了,“换。”
池岁成功拿到了238号里的东西,那是一串闪闪发光的珠子,不知是什么材质,里面流淌着流光溢彩的光芒。
漂亮的不得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他的当铺极为隐蔽,如果不是有缘人根本找不到。
“家里的老头说,要是我哪天穷的吃不起萝卜了,就画张符来你这里换钱。”池岁毫不避讳的回答。
涂山叙喉咙一哽。
当我这儿是慈善机构呢?
涂山叙见池岁对手串爱不释手的模样笑了笑,“这么喜欢?留着自已戴?”
“不,要送人。”池岁规规矩矩将手串放回盒子里。
“女人?”
“男人。”
涂山叙嘴角的笑意微僵,“容我提醒一下,这是一条手链。”
“是啊,亮晶晶的,他肯定喜欢。”
看着对方灿烂的笑容,涂山叙喉咙再次一哽。
那是女式手链。
池岁收起手串转身离开,出门前听到涂山叙在后面问,“你就不怕我用这些东西做坏事?”
池岁回头看了一眼柜台上摆放的兰花。
“我以为你信因果。”
涂山叙没再开口,只是看着池岁离开,手指轻轻拂过兰花的花瓣,花朵摇曳微晃。
池岁拿到手串准备回家去哄暖宝宝,半路消失一天的肥肥又冒了出来。
【主人,你买珠珠干什么?】
【哄暖宝宝。】
看到去而复返的池岁,张伯又惊又喜,“池小姐,你回来了?”
“张伯,秋秋在家吗?”池岁东张西望也没看到人。
“少爷出去了,还没回来。”张伯忧愁的脸上重新焕发生机,“池小姐你找少爷?需要我打电话催一催吗?”
“不用,我在门口等他就行。”池岁又拿着盒子跑去门口坐着等人。
“小婶婶,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季小墨牵着大白好奇的凑过来。
“等你小叔叔。”
“那小墨也要坐着等小叔叔。”
“汪~”
一大一小加一狗,排排坐在门口托着腮帮子等人。
从天亮等到天黑,季惊秋终于回来了。
“秋秋~”池岁欢喜地扑过去,跑近了才发现他脸色阴郁,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手上还缠着绷带。
池岁立马脸色一变,拉着他受伤的手看,“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被人欺负了?”
竟然有人敢欺负她的暖宝宝。
她咬一口都得买珠珠回来哄的暖宝宝,究竟是谁伤了他?
池岁眼里冒着火光,阴恻恻看向季惊秋身后的禹泽。
禹泽瑟瑟发抖,摇头,不是我啊。
愤怒中的池岁被反握住了手,头顶传来有些疑惑的声音,“岁岁?”
“你怎么回来了?”季惊秋盯着娇软生动的小姑娘,漆黑的眼底燃起一抹光。
“你在这里我为什么不回来?”池岁气鼓鼓地瞪着他,“还有你怎么回事,怎么受伤的?”
瞧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模样,季惊秋阴郁了一天的心情忽然明媚了起来。
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掌心,嘴角上扬,“皮外伤,不碍事。”
池岁当然不会信他,非要拉着他回去拆开重新包扎。
将手臂上的绷带拆下,露出里面皮开肉绽的伤口,是被利器划破的伤口。
不深但也不浅。
池岁抿紧唇瓣,脸色十分难看。
“我没事。”季惊秋想要安慰她。
却被池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闭嘴。”
季惊秋闭上了嘴,乖乖任由对方摆弄包扎伤口。
落在池岁身上的眼神,温柔又宠溺,还带着一丝失而复得的庆幸。
他生来不幸,从小就被抛弃,族人视他不祥,对他避之不及。
他也曾以为自已赤裸的来到这个世界,也将赤裸的死去。
可有一天,他被红线绑住,从此有了牵挂。
原来满身罪恶的他也有被神明赐福,他也会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伴侣。
他会为她而活。
可神明好像跟他开了个玩笑。
他的小伴侣聪明漂亮,天真又可爱,明媚如天边艳阳。
是他触不可及的存在。
他好像配不上她。
“我想放你走的。”季惊秋微垂着头,低声呢喃。
“什么?”只顾着生气的池岁没听清。
季惊秋缓缓抬头,伸手拽住了池岁的衣角,目光灼灼地盯着池岁,眼里的偏执滚烫吓人。
“现在我不想放手了。”
他或许不配,但他会努力让自已变得配的上她。
他本生在深渊,不想天边的太阳与他一起坠落。
但此刻,他自私的拽住一丝暖阳,妄图太阳怜悯,将他拉出深渊。
池岁发现,暖宝宝说了奇奇怪怪的话后就变得有些黏人。
看她的眼神也奇奇怪怪,好像浸满了水一样,水波潋滟,莫名勾人。
她帮他清理手背上的伤口,他就凑过来揽着她的腰,将脑袋轻轻靠在她肩上,温柔轻蹭。
“手上的伤怎么来的?”池岁戳了戳包扎好的蝴蝶结,一脸严肃。
“不小心砸碎了玻璃,划伤的。”季惊秋抿唇轻笑,若无其事的回答。
站在不远处当透明人的禹泽嘴角抽搐。
我竟不知那些罪犯是玻璃人,忽悠人还是你厉害。
由于他将一系列犯罪证据交给警方后,警方很快就锁定了m组织在京都的老巢。
立马召集警力对犯罪组织进行围剿。
本来也没他们什么事。
季惊秋得知了此事后不知为何自愿深入敌营做诱饵,然后就在围剿行动中发了疯的揍人,抓人。
冷静阴戾,仿佛游走深渊边缘的人。
玛德,最后虽然负伤,但成功抓到了企图逃跑的头目。
真是吓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