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可爱的动作,江灼唇边的笑容渐盛,笑着关上了门。旅馆的房间没有独立卫生间,澡堂在一楼的尽头。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听到开门的动静,林知鹤再次从床上爬了起来。耳边传来拖鞋与地面拍打的声音。没过几秒,江灼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头发湿漉漉的,上面搭了条毛巾,只套了条长裤。上半身赤,裸着,腹肌的线条完美流畅,增之会觉得太过健硕发达,减之似乎又会感觉力量不够,就这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完美得恰当好处,无孔不入地散发着十足的荷尔蒙气息。
江灼回到春华旅馆时,快到中午十二点了。
林知鹤睁着惺忪的睡眼去开门,一抬头,便看到一张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豆大的汗珠从压在鸭舌帽下的发梢一滴滴滚落下来,恍惚间,还以为下起了雨。
“还没睡醒,嗯?”他抬起手指轻轻碰碰她的鼻子,眉梢挑了挑。
“醒了,醒了的。”林知鹤点点头含糊地答道,侧身让他进门,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江灼嘴角勾起,拿起脸盆和毛巾:“乖,我去冲洗一下,一会儿带你吃饭。”
林知鹤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一转身扑到床上打了几个滚。
旅馆的床可比知青院的土炕舒服多了。
等她的房子盖好了,她一定要把自己的床弄舒适了。
看着她可爱的动作,江灼唇边的笑容渐盛,笑着关上了门。
旅馆的房间没有独立卫生间,澡堂在一楼的尽头。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
听到开门的动静,林知鹤再次从床上爬了起来。
耳边传来拖鞋与地面拍打的声音。
没过几秒,江灼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头发湿漉漉的,上面搭了条毛巾,只套了条长裤。
上半身赤,裸着,腹肌的线条完美流畅,增之会觉得太过健硕发达,减之似乎又会感觉力量不够,就这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完美得恰当好处,无孔不入地散发着十足的荷尔蒙气息。
林知鹤以前追过星,浏览过不少男明星的杂志照,但在看到眼前的身材时,还是生出一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眼睛仿佛不受控制般定住了。
江灼放下脸盆,转身便见林知鹤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腹肌。
他挑了一下眉,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直到用毛巾擦拭了头发拧干后,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看着女孩拖腔拖调地说:
“你对象好看吗?这身材还不错吧?”
林知鹤:“……”
脸色倏地一红,猝不及防地别开眼,撅着嘴死不承认:“谁看了。你快穿好衣服,不要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
“大庭广众?”江灼轻笑,故意在房间扫视了一圈,大言不惭道,“这儿除了对象你,哪来的广众?”
林知鹤一噎,抿了抿唇,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对上他的脸,温吞吞地说:“我…饿…了。”
她眉眼弯弯,妩媚动人,狡黠得像落入凡间的仙女。
江灼眼眸漆黑,直勾勾地看着她。
下一秒,俯身,湿软的唇擦过她的眉心,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秀气的鼻尖。
轻轻一点,又触电般移开了。
一抹绯红肉眼可见的爬上了江灼的耳根,不一会整只耳朵红的快滴出血来。
他直起身,轻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套上褂子。
林知鹤的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
呼吸蓦地停住。
耳边嗡嗡作响,被他双唇触碰到的位置,像是在几千度高温炉里焚烧的烙铁般燃烧了起来!
触感极为强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面色如常的江灼再次走到床沿,蹲下身,牵起她的手,目光温柔至极:
“对象,不是饿了吗?走,带你吃饭去。”
林知鹤呆呆地看着他,反应有些迟钝,支支吾吾地说:“噢,噢,吃饭,吃饭。”
直到坐在了国营饭店的餐桌上,江灼点好了菜,林知鹤才真正回过神来。
飞快地瞥了江灼一眼,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
这后劲可真大,跟喝了五十度的烈酒似的。
江灼点好菜,目光又落回到她身上,吊儿郎当地说:“对象,怎么样?今天给的福利不错吧,我可是为了满足你牺牲了自己哦。”
林知鹤脸上笑的星光璀璨,小手却伸到桌子底下掐住他的大腿一拧。
嘶!
瞥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她有样学样说了一句:“对象,我今天给的福利也不错哦。”
“两位同志,你们的菜已经上齐了,请慢用。”
服务生客气的说话声,让两人神色下意识地收敛了一下。
江灼拿起碗夹了半碗红烧肉和羊肉放在林知鹤面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地说:
“快吃吧,不是饿了吗?”
林知鹤嘴里塞进一块红烧肉嚼了嚼,鼓着小嘴嘟嘟囔囔地问:
“对了,上午找到烧砖师傅没?”
“找到了,他们今天有事,我明天再过来接人。
吃完饭你先回旅馆睡会,下去我去买一车烧窑用的煤炭。”江灼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林知鹤唇角的油渍,慢条斯理道。
“那煤炭怎么拉回去?”
“这还不简单,县城里有拖拉机呀,笨。”他挑了挑眉,盯着她笑。
林知鹤一怔,突然想起什么,从包包里翻出一张纸展开摊在江灼面前。
“什么?”江灼侧头看了她一眼,接过来仔细一看,只见白纸上赫然画着一张图。
“你先猜猜看。”林知鹤一边埋头啃着红烧肉,一边得意地笑。
江灼皱着眉,对着图案观摩了几秒,又将纸换了个方向看了看,片刻后出现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自信满满地说:
“哦,我知道了,这是你那间房子的平面图。”
顿了顿,又扫了眼图纸补充道,
“不过,这种房间布局,我倒是头一次见,看不出来我对象还会画图呐……”
……
“突突突——”
下午四点,拖拉机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县城回千水沟的路上响起。
林知鹤屁股颠得都快散架了,双手紧紧抓住拖拉机的扶手,江灼坐在她身侧,一手揽在她的腰上。
突然,拖拉机猛地一颠,林知鹤身子像是装了弹簧似的不受控制地抛向空中,紧接着“砰”地跌落在后座上。
没过几秒,再次被抛起,跌落!
要不是江灼揽着她的腰,估计人早就被颠下去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林知鹤手捂着肚子,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被颠错位了,难受得很。
“停一下,师傅!”江灼拍了拍前面司机的肩膀,皱着眉大声喊道。
“突突突——咚——”
一分钟后,要命的拖拉机终于停了下来,司机师傅侧过头喊:
“怎么了,同志?”
“我对象难受,这样,师傅你开慢点,我们骑单车在前面给你带路。”
江灼倏地跳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抱着面如菜色的林知鹤下了车。
拿出水壶拧开盖子递到她唇边,心疼地说:
“你呀你,让我说什么好。好好的自行车不坐,非要试试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