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态度,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对她举动的不喜,对其他姑娘而言可能无法接受,早就放弃了。可惜和他扯上关系的是江吟。这个人好像并不在意他是什么态度,她似乎笃定了他会……江吟说的话神相也很清楚,她说得似乎很合理,只是为了帮她恢复体内乱窜的魔气而已。可是莫名的,他很在意那一句“毫无干系”。听起来很刺耳。时泽觉得自己的情绪越发的不可控了,这种失控让他有些不安,于是他摇头:“不行。”江吟挑起那双漂亮的眸子,缓缓道:“你要不然等会儿再回答我?”
时泽沉默片刻后,缓声道:“不行。”
江吟松开他的手,他下意识地指尖微动,想要拉住她,最后又被克制住,生理的本能骗不了人,但是理智又非常清楚地告诉时泽,他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妖相对她的喜爱和放纵神相不是不知道,他默许妖相肆意向江吟表达爱意,而极力克制住自己。
他很清楚如果他也破了戒,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江吟压tຊ根就不知道,天山雪狐是个什么样的物种。它们对伴侣具有极度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完全投入身心的天山雪狐一刻都无法离开它们的伴侣,如果和伴侣分开,它们就会陷入不安和焦躁之中。
神相本就不该偏向爱欲,更何况他很清楚一旦动心的后果。
清醒着沦陷最是不应该。
江吟坐回凳子上,看着他垂眸躲开她的视线,懒洋洋地扯着声道:“可是你也有发情期不是吗?”
“一个人度过的时候不难受吗?”
你看,她太清楚他的弱点。发情期是天山雪狐最脆弱的时候,嫉不嫉妒妖相与她交欢这件事,可能只有神相自己知道。
魔女的声音悠然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丝的蛊惑,她说:“除了双修,你我可以毫无干系。”
“你也知道,双修是魔恢复的最快捷方式。”
言外之意,她刚刚才因为他强行突封印,反噬了经脉,她只是用他疗伤而已。
江吟太清楚神相在想什么了,他躲着她,尽力和她保持距离,尽力做到他应该做的克己复礼。
他非常清醒地克制着自己不和她一起纠缠,他清楚自己的性格,以及两个人现在的身份。
冷淡的态度,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对她举动的不喜,对其他姑娘而言可能无法接受,早就放弃了。
可惜和他扯上关系的是江吟。
这个人好像并不在意他是什么态度,她似乎笃定了他会……
江吟说的话神相也很清楚,她说得似乎很合理,只是为了帮她恢复体内乱窜的魔气而已。
可是莫名的,他很在意那一句“毫无干系”。
听起来很刺耳。
时泽觉得自己的情绪越发的不可控了,这种失控让他有些不安,于是他摇头:“不行。”
江吟挑起那双漂亮的眸子,缓缓道:“你要不然等会儿再回答我?”
她笑了笑:“我先问个问题。”
她靠近他,姑娘身上的清香味柔和却强势,江吟踮起脚,在他颈部微咬了一下,没用力,但是留下了齿痕。
那是妖相最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地方,对于天山雪狐来说,那个地方很特殊。
江吟甚至能清楚地察觉到时泽的呼吸猛然滞住了。
时泽能听到江吟在他耳畔笑吟吟地问:“你们天山雪狐,咬颈部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时泽不知道江吟时不时明知故问,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精致的喉结滚动,连嗓音都不自觉地微哑。
“我答应你。”他眼睫微颤,低声道。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