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忧剑眉微拧,扫视手边的那封‘家信’,瞬时冷了脸,一身阴戾的往外走去。林风心惊的低下头,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的瞥向那封家信,只见信纸上画着一只大乌龟,还写着六个圆圆胖胖的大字:——偷看,脸皮在否?“……”王府一隅,夜色如水般安宁,一抹娇小的身影踩着破竹筐,踮着脚顺利的翻上墙头。司南南伏着身子,巡视四周一圈,准备从这三米高的墙头跳下去。“你若敢跳,摔断了腿,本王定不会管你。”
雅苑。
院内安宁,门口处有两名侍卫看守,任何人不得入内,而里面则是被关着的司南南。
娇小的身板坐在台阶上,笼罩着夕阳的金橘色光辉,稚嫩的小脸严肃地凝着,皱起的眉头间、布满沉思之色。
她咬着指甲,黑葡萄般的眼珠望向门外,不知在思忖什么。
爹爹的确是被冤枉的。
汪向天仅凭一人之力,不可能联通北疆蛮夷、通敌叛国,他必有同党。
汪向天背后之人是谁?
眼下,汪向天已经暴露,幕后之人或许还不知道此事,得赶在真凶的前头、寻找蛛丝马迹,可眼下的问题是她连战王府都出不去,那个男人也不相信她。
‘家信’已送出半个时辰,却未见回响。
司南南嘎吱嘎吱的咬着指甲,一双眸子聪慧的滴溜溜,忽然起身回了屋,倒了一杯清水,解下头上的粉色发带,浸入水中。
很快,淡粉色的液体浸透出来……
-
弹指,夜色降临。
书房,桌案上摆放着一沓残件,被火烧得黑漆漆,只剩一些边角料,只能看见一些稀碎的字迹。
凤知忧捻起一片。
信纸的残角,是一个烧黑残缺的‘凤’字。
“凤?”
是某个词汇,还是姓氏?
倘若是姓氏,南渊之内,凤是国姓。
“主子。”门外,林风快步走了进来,“您料得不错,属下查了汪向天的账目往来,发现一个月前,他就已经在安排家人转移的事了。”
这个汪向天,果然有问题!
“眼下,汪府人去楼空,汪家人就跟凭空消失般,所有可疑的东西皆被烧毁,线索断了。”
眼下,汪向天一死,汪家人失踪,司将军就是通敌叛国之罪臣。
凤知忧抬眸,捻着指尖的残缺信纸,淡声道:
“找到汪家人。”
“下面的人已经在找了。”林风点头。
只有找到汪向天的家人,才能继续查下去,可南渊千里之广,寻人犹如大海捞针,不知何时才能有结果。
“另外……”
林风想到什么,似有为难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主子,您为了司小姐好,关着司小姐,可司小姐不太老实,她现在在爬墙……”
凤知忧剑眉微拧,扫视手边的那封‘家信’,瞬时冷了脸,一身阴戾的往外走去。
林风心惊的低下头,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的瞥向那封家信,只见信纸上画着一只大乌龟,还写着六个圆圆胖胖的大字:
——偷看,脸皮在否?
“……”
王府一隅,夜色如水般安宁,一抹娇小的身影踩着破竹筐,踮着脚顺利的翻上墙头。
司南南伏着身子,巡视四周一圈,准备从这三米高的墙头跳下去。
“你若敢跳,摔断了腿,本王定不会管你。”
冷不丁乍起的嗓音惊起后背寒毛,司南南险些脚滑。
回头看去,见那一袭玄袍的男人负手而来,半边面具融入夜色,泛着不见底的幽寒。
就连走来时掀起的风,都是冷冽的。
司南南嘴角微抿,正要说甚,突然瞪大了眼指去:
“当心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