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向天跟在侧后方,一直低着脑袋跟着,走着走着,他眼中思虑深,目光深深转,看向少女的背影沉沉的,似在沉思什么。又走了两刻,他忽然驻足。“怎么了?”司南南轻拍着鸵鸟的翅膀,转身看去。汪向天的眼神很精明:“小姐,您让我去见大少爷二少爷,商议什么对策?”司南南面不改色:“自然是救我爹爹的法子。”将军由大理寺收押,一切相关事务由大理寺监查,圣上决议,他们这些当臣子的哪有插手的权力?
“小姐,您是……想念夫人了?”汪向天看着司南南,带着几分试探。
司南南单纯一笑:
“嗯,爹爹出事,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娘亲还在世的话就好了。”
“小姐放心,将军生来忠贞,吉人天相,圣上不会冤枉好人的。”
“嗯,向天叔叔,您出去吧。”
“好。”
司南南背着手站在原地,微眯着眼睛,看着汪向天走出去的背影,纯澈的眼眸里逐渐溢出三分狠光。
爹爹重视娘亲,亦重视军机军情,汪向天怎知爹爹打仗时,没有带娘亲的遗像?
除非他翻过爹爹的桌案!
而那里正是摆放军情的地方!
在营帐内待了半刻钟,仔细地将前因后果捋了一遍,掀开帘子出去,五人都在外面紧张地等着。
她胡诌了一个借口:
“你们在军营安心待着,爹爹会无事的,向天叔叔,你跟我去找大哥二哥商议对策。”
汪向天没有多心,满口应下。
二人顺着司南南溜进来的小路,成功离开军营,朝着帝都城的方向赶去,两个人,一只鸵鸟,一路安静无话。
汪向天跟在侧后方,一直低着脑袋跟着,走着走着,他眼中思虑深,目光深深转,看向少女的背影沉沉的,似在沉思什么。
又走了两刻,他忽然驻足。
“怎么了?”司南南轻拍着鸵鸟的翅膀,转身看去。
汪向天的眼神很精明:
“小姐,您让我去见大少爷二少爷,商议什么对策?”
司南南面不改色:“自然是救我爹爹的法子。”
将军由大理寺收押,一切相关事务由大理寺监查,圣上决议,他们这些当臣子的哪有插手的权力?
况且,小姐之前在营帐内问的那个问题,他越想越不对劲。
“将军打仗,确实没有带夫人的遗像,小姐,您刚才是在试探我,你怀疑我?”
汪向天思路转得很快,直接觉察到问题所在。
他被怀疑了!
一旦到了大少爷、二少爷那里,想跑都跑不掉了。
司南南只是笑笑,她一个字都没说,他倒是什么都说出来了,这不明摆着心里有鬼?
“跟我走吧。”
没有多言,准备直接进帝都城,但汪向天定定的站在原地,没有再跟着的意思。
“小姐质疑卑职的忠诚,伤了卑职的心,请恕卑职准备回军营了!”
“向天叔叔,”司南南昂声,“我只说了一句进城商议决策罢了,你就单方面的东想西想,说我试探,说我怀疑,说你不忠诚,敢问我方才哪句话说过?”
“还是说,本就向天叔叔你心里有鬼!”
杏眸一瞪,眉间迸出三分威厉,幼年稚嫩的面孔叫人不敢轻视,令汪向天心底一沉。
三言两语,就被小姐揪住了细节。
不愧是将军的种!
“呵,哈哈哈!”汪向天忽然放声作笑,面孔挣扎的不复方才,“小姐好聪明,哈哈哈哈!”
只可惜,她才五岁多,势单力薄,仅靠着一腔孤勇,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将他揪出来了又如何?
“对,不错,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