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萱儿抬脚碾过地上的帕子。叶子焕拄着拐杖到她身边:“你嘴上怎么有血?”晋萱儿道:“放心,有事的是别人。”她说着便进去环视一圈,却不见秦雨嫣,她退至叶子焕身边:“她怎么还没来?”叶子焕道:“人是国公府的贵女,迟到是常事,怎么?你有什么计划?”晋萱儿看了他的腿一眼,两人相识多年,自然知道对方的脾性,他也想报昨日之仇。她对他道:“你歇着吧,我有法子。”这些日子她暗暗调制了一味毒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秦雨嫣吃些苦头,就等着她试验效果了。
晋萱儿捧着满手的东西,眼眸十分单纯而无害,她眨了眨眼睛,对周沁瑶道:“周姑娘,能不能再说一遍,这帕子是谁绣的?”
周沁瑶不耐烦地道:“是我。”
晋萱儿“哦”了一声,而后她两手摊开,帕子和食物全部落在地上,女子们厉声叫了起来。
“晋萱儿!你竟敢!”
晋萱儿勾了勾唇,抬起脚便踹向了周沁瑶,而后整个人往她身上扑到,手不能用了,她便一口啃在她的脖子上。
周沁瑶撕心裂肺的笑声镇住了女子们,她们顿时呆愣着又不敢去碰她,生怕被咬的是自已。
晋萱儿狠狠地将她的脖子咬出了血,满口血淋淋地止住了口,她抬起手背擦了擦嘴上的血渍,一脸无辜地道:“周姑娘,我一时失了智,对不起。”
“你这个疯子!血……我是不是要死了?救命……救命!”
周沁瑶捂着脖子惨叫,总觉得自已血流不止,哪里还顾得上向晋萱儿报仇。
“各位姐姐们,还不带周姑娘去医馆,小心她流血过多而亡,到时可就说不清楚了。”
有女子道:“晋萱儿,你如此狠毒,就不怕我们告官府?”
晋萱儿笑了一下,她眼睛却凉凉地盯着女子的脖子,女子吓得捂住了脖子。
“我都跟她道过歉了,还要怎样?我都还没说要告官呢,我巴不得你们去告呢,几个人欺负我一个人,怎么看都是你们的问题吧?”
这些人也没想到晋萱儿这么狠,这哪是一个女子会做的事情,这可是用了劲儿咬的,光看着都疼。
她们顿时间对晋萱儿又怕又惧,将周沁瑶搀扶起来便带着她走了。
晋萱儿啧了一声,呸出一口血水,这血味道真恶心。
她咬的位置不会致命,却能让周沁瑶吃点苦头。
接下来便是秦雨嫣了。
她虽不能当面报复,却能不动声色地让她遭殃。
昨夜她思来想去,终是咽不下这口气,便想着找法子报复回去。
若连秦雨嫣她都应付不来,又怎么能保护晋家呢。
晋萱儿抬脚碾过地上的帕子。
叶子焕拄着拐杖到她身边:“你嘴上怎么有血?”
晋萱儿道:“放心,有事的是别人。”
她说着便进去环视一圈,却不见秦雨嫣,她退至叶子焕身边:“她怎么还没来?”
叶子焕道:“人是国公府的贵女,迟到是常事,怎么?你有什么计划?”
晋萱儿看了他的腿一眼,两人相识多年,自然知道对方的脾性,他也想报昨日之仇。
她对他道:“你歇着吧,我有法子。”
这些日子她暗暗调制了一味毒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秦雨嫣吃些苦头,就等着她试验效果了。
只是等了一天,都没等到秦雨嫣,后来夫子说她以后不来了,回去上京城了。
晋萱儿憋了一口气。
还没报仇她竟离开了。
叶子焕也一脸愤恨:“若有一日让我逮着她,我要她好看!”
“行了吧,昨日在酒楼你也拿她没办法。”
“那是她带了这么多小厮,太突然了,我没准备好。”叶子焕一想到昨日的场景便难受。
晋萱儿敷衍道:“是是是。”
下了学柳意儿竟在学堂外等着,晋萱儿上去揽住她的手。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你明日便要去上京城了,我想见见你。”
“昨日你吓着了吧?”
“我没事。你的手可好些了?”
“还疼着呢,好疼好疼。”晋萱儿道。
柳意儿握着她的手仔细查看,这时,晋绥宁走了过来,他轻唤一声:“萱儿。”
晋萱儿扬起脸,拉着柳意儿走到他面前。
“哥哥,柳姐姐今日同我们一起回府吃饭。”
“好,先换药。”
他牵着她上了马车,晋萱儿朝柳意儿挥挥手,让她跟上来。
三人上了马车。
晋绥宁垂眸给她换药,大约是扯到了伤口,晋萱儿“嘶”了一声,眼眸都红了。
他捻了一颗蜜饯喂给她吃。
“今日周沁瑶,就是秦雨嫣的小喽啰被我收拾了,她们还想欺负我呢,我没有手,可我有牙。”晋萱儿得意地道。
“可她们若报复你怎么办?”柳意儿道。
“我不怕。她们打不过我,我跟我娘练了武的。”
晋绥宁轻轻笑了:“萱儿从小都不会被人欺负。”
“对,我还有很多秘密武器可以防身的。等我多弄一些,倒时教你。”
柳意儿没有多问,只道“好”。
回了府,爹娘看到了她手上的伤。
“这又是怎么了?”
头上的伤还没好,手上又伤着了。
“没事,就是摔着了。”晋萱儿毫不在意地道,只是这又握不住筷子。
娘亲便亲自喂她吃饭,爹爹也不时地给她喂一嘴。
爹爹对柳意儿道:“你娘亲已经好了许多。”
“她如今胃口也好了许多,多谢晋伯父。”柳意儿道。
“我爹的医术高超,你大可以安心了。”晋萱儿道。
娘亲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心疼。
“萱儿,是不是被别人欺负了?你要告诉娘,娘定要给你讨回公道。”
晋绥宁道:“娘,不用担心,我会护着萱儿。我来喂她吃吧。”??|
他从娘亲手上接过碗,给我喂饭。
爹娘互视一眼,晋萱儿总觉得他们看着自已的眼神很是黏糊糊的。
她便对柳意儿道:“柳姐姐,你吃多点,很多都是我娘亲手做的。”
柳意儿笑着应了,她发现晋绥宁不论是给萱儿换药还是喂她吃东西,眼里都十分专注,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柳意儿经历了太多的人和事,深知这种男子有多难得,他真的把萱儿捧在心上的。
饭后柳意儿便问了萱儿,两人走在院中,月光映射在湖畔,清风泛起波澜。
“上京城很是繁华,像秦姑娘那种贵人也多,你多小心些。”
晋萱儿“嗯”了一声,柳意儿又道:“我等你回来。”
“柳姐姐,放心吧。我外祖家也很厉害,不会被人轻易欺负的。你若有什么需要的,便去找叶子焕,他若解决不了,就找我兄长。”
“你不必担心我,好好去玩。”
晋萱儿点点头。
她望向院子,若想要维持这一切,她必须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