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仰天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拖着受伤的身子飞快地逃入了林子深处,直至不见踪影。“主人,老虎身上的系统能量已经消失了。”江婳脑海里传来了小白蛇的声音。闻言,江婳这才松了口气,突然眼前一黑,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将她扶住了。“怎么了?”江行洲眼眸中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紧张和担心。“没事。”江婳稳了稳心神回答道,自己刚刚突然的爆发,这副身子体能跟不上,一时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打斗,所以才会这样。
这会子,江行洲和周应玄两人身上都已经挂彩了,身上都有老虎的抓痕,衣裳都被抓破染上了血。
“二丫姐!”林书妍突然大喊了一声,向她跑了过来。
这个傻逼!
江婳暗骂一声,林书妍的举动让还在蓄势待发的老虎往自己面前飞扑过来,只得握紧手中的匕首,从老虎的身下划过了。
从虎口脱险了,不过刚刚的林书妍倒是没有这么幸运了,早就被扑过来的老虎吓得呆愣在原地。
“妍妍!”周应玄大喝一声,连忙运转轻功,抱着林书妍滚到了一边。
也因为救了林书妍,周应玄的后背被老虎抓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同时,江婳也接收到了周应玄看向自己怨恨的眼神,不过她没多想,也轮不到多想,因为这只老虎一点也不想放过他们似的。
“小心!”江行洲大喊一声。
江婳就看到了老虎已经把攻击目标换成了自己了,不能隐藏实力了,她可不想死在虎口下。
不知不觉已经和这头老虎扭打到一起了,面对着猛扑过来的老虎。
江婳一边躲闪着握着匕首的手也没有闲着,逐渐地又找到了上辈子出任务时的感觉了。
江行洲对江婳的身手虽有疑惑,但现在也不是求解答的时候,直到江婳手中的匕首扎到了老虎的身上,再用力地抽了出来。
老虎仰天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拖着受伤的身子飞快地逃入了林子深处,直至不见踪影。
“主人,老虎身上的系统能量已经消失了。”江婳脑海里传来了小白蛇的声音。
闻言,江婳这才松了口气,突然眼前一黑,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将她扶住了。
“怎么了?”江行洲眼眸中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紧张和担心。
“没事。”江婳稳了稳心神回答道,自己刚刚突然的爆发,这副身子体能跟不上,一时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打斗,所以才会这样。
再看向地上的两人,林书妍已经晕过去了,周应玄也因为后背的伤口失血过多,不知什么时候也晕了过去。
“他们怎么办?”江婳看着地上的两人,又看向了江行洲,刚好对上他眼神里对自己的探究。
“我去让村长带人过来把他们带回去。”江行洲这才淡淡地看了地上两人一眼说道。
“那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你去找村长。”江婳提议道。
“不用了,这里危险,我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里。”江行洲直接拉起江婳的手。
“那他们不危险了?”
“死不了。”江行洲不在意道。
虽然不道德,但是人家是男女主,好像还真死不了。
“什么?山里出现了老虎?”徐万里看到了满身伤痕的江行洲,心里不禁有些惊骇。
等徐万里带着村子里的人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了,看到了周应玄受了重伤,连忙让人去请村中的老大夫过来。
“你把上衣脱下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江婳从空间里用碗盛了一碗灵泉水出来,又拿出了干净的帕子。
江行洲顺从地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健硕的胸膛。
手臂上还有后背上都是被老虎抓到的伤痕,不好,好在都是些皮外伤,伤口也不用缝合。
江婳用帕子沾了些碗中的灵泉水帮他处理伤口,擦干净伤口附近的血迹,之前自己出任务受伤了,都是进空间泡过灵泉水,伤口就自己愈合了。
眼下也晚了,出去镇上请大夫过来时间也来不及了,村子里的那个大夫,现在估计被村长请去给周应玄处理伤口了。
“阿亦呢?”江行洲突然问道,一边感受着江婳的手在他背上游走着,处理伤口的手法很娴熟。
“我去找你之前,把他带去刘婶子家了,我一会去把他接回来。”江婳回答道。
一刻钟之后,后背的伤口也处理好了,江婳又用指尖弹了些灵泉水到伤口上,对他也应该有些用吧。
“好了,你明日再去镇上找大夫看看。”江婳说道。
“嗯。”江行洲轻轻应了一声。
江婳端着碗,留了句话就去刘婶子家接江景亦回来。
路过徐氏家里时,好一阵热闹,周应玄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眼下大小徐氏和村长他们都在周应玄家,
“刘婶子在家不?”江婳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江景亦听到江婳的声音立即从里屋跑了出来。
“婳婳,小江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刘婶子一脸关心地问道。
“受了一些皮外伤,等伤口好了就没事了。”江婳回答道。
“后娘,爹爹受伤了吗?”江景亦仰着脸,也是一脸的担心。
“那还好,隔壁的应玄那后背的伤口都能见到骨头了,还有你那个表姐,被吓的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刘婶子有些后怕地说道:
“虽然说打猎来钱快,可是山里有猛兽啊,这是拿命去换钱啊。”
“婳婳,听说你在镇上也能做点小买卖了,劝劝小江,不要为了一点银子,把命都给搭上了。”刘婶子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婶子,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和他说说。”江婳点头应道:“那婶子,天色也晚了,我先带阿亦回去了。”
“路上小心些。”刘婶子把她们送出了院子门口。
回去的路上,江景亦牵着江婳的手小步子迈得大大的,恨不得立刻飞奔回家。
等回到家看到江行洲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在厨房做晚饭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爹爹,你身上的伤口疼不疼?”江景亦连忙上前问道。
“我没事。”江行洲回答道。
发生了这点小插曲,所以今晚吃得很简单,煮了一锅鸡肉粥应付了。
吃过晚饭,江婳就在院子里点上了蜡烛把猪下水洗了,江行洲则是在厨房里烧热水,给江景亦洗澡。
等江婳把猪下水洗干净,用盐腌制上,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江景亦也睡下了。
“你到底是谁?”江行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厨房。
江婳正在撒盐的手一顿,看向了站在厨房一脸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江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