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她!”墨颜顿时冲上前去,却被一众黑衣人按压在地。黑衣人力气很大,压得他身上骨头都疼了起来。他咳嗽几声,又死死盯着崔琪州:“锦书算是久家的人,你这样,不怕凤临渊来怪罪?”崔琪州却恶狠狠道:“那是他来得快,还是我的刀刃快?”墨颜见她如此疯魔,心里一下子也没了底。他便只好低下头来:“你想要什么?”崔琪州颔首示意,几个黑衣人便迅速将他从船上押送下来。墨颜只觉这群人磕的他疼极了,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头就被黑衣人死死按下。
墨颜看到身后一众人马,却什么也没说,迅速走进船仓。
船夫也未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吓得不敢动弹了,颤颤巍巍说道:“你们这是惹上了什么事啊?”
崔锦书迅速将银子塞入船夫怀里,厉声道:“只管快走。”
话音刚落,一道铁钩锁链便被甩入船中,随即死死勾住船沿。
不等崔锦书反应,更多的铁钩锁链便朝船袭来。
这些锁链被黑衣人死死抓着,一时之间,船寸步难行。
崔锦书心下一惊,转头看去,见到黑衣人中间霍然站着长姐崔琪州。
崔锦书下意识唤了一声:“长姐?”
崔琪州却是冷冷撇了她一眼,语气冰冷:“你还当我是长姐?抢了我的姻缘,如今又想毁了我这次的姻缘?”
“可是,墨颜根本无心与你成婚。”崔锦书着急辩驳。
可她的这番话却实实扎在崔琪州的心里。
崔琪州咬牙切齿:“你几次三番羞辱我,今日便一起算吧。”
言罢,她便挥手示意,一众黑衣人便迅速持剑包围上来。
墨颜顿时情急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崔琪州看向墨颜,却痴笑起来,“我堂堂崔家嫡女,是配不上你了?竟还想着逃走。”
崔锦书看着此番情景,着急地喊道:“长姐,你……”
话才刚说出口,就忽然被崔琪州的一个巴掌打断。
力道之大,竟叫她跌坐在地,嘴角也渗出血来。
崔琪州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眼里满是厌恶。
随后她抽出一旁黑衣人的配剑,抵在崔锦书的脖子上。
“别动她!”墨颜顿时冲上前去,却被一众黑衣人按压在地。
黑衣人力气很大,压得他身上骨头都疼了起来。
他咳嗽几声,又死死盯着崔琪州:“锦书算是久家的人,你这样,不怕凤临渊来怪罪?”
崔琪州却恶狠狠道:“那是他来得快,还是我的刀刃快?”
墨颜见她如此疯魔,心里一下子也没了底。
他便只好低下头来:“你想要什么?”
崔琪州颔首示意,几个黑衣人便迅速将他从船上押送下来。
墨颜只觉这群人磕的他疼极了,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头就被黑衣人死死按下。
忽然,他感觉到他的后脑被一只脚踏上时,他便用力挣扎起来。
黑衣人又立马更用力地押住他。
崔琪州见状又收回了抵上他后脑的脚,又嗤笑一声:“崔家在西陵是独树一帜的大家,你们墨家真是看你考中了状元就鸡犬升天了。”
“今日你签了这张婚书,我就放了崔锦书。”
崔锦书被剑紧紧抵着,这时也不敢动弹,只能心疼地看着墨颜。
此时的墨颜毫无还手之力,半晌,他才颤抖出声:“我签。”
又是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他似乎是经历了许多次了。
黑衣人送来婚书,随后像是怕他反悔一样,将他的手死死抓住在那婚书上签字画押。
崔琪州收了婚书细细查看,正笑时,却有一阵风刮过,随即婚书便忽然自燃起来。
吓的她立马松开了手,婚书也落在地上,焚尽成灰。
“这是怎么回事!”崔琪州抓着崔锦书的领口,厉声质问。
可崔锦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想回话之时,就忽见一支带火的箭矢射了过来。
“啊!”那箭直直插入崔琪州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