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书哈哈大笑起来:“你现在这样也太好笑了。”墨颜却是笑不出来,有些抱怨地敲敲崔锦书的脑袋说道:“身为挚友,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帮我脱离苦海吗?”崔锦书无奈耸肩:“没办法,我在崔家可插不上话。”“也是。”墨颜无奈地伏在桌上,把脸埋进手肘间。半晌,他都没有在说话,只是喝着闷酒。崔锦书轻抚着他的背,忽然提议道:“我帮你逃走吧。”墨颜忽地抬起头来,随后他又低头沉闷地说道:“说的容易,我们能逃到哪里呢?”崔语茯苓却很乐观,天喜之大,何愁没有安身之所?
崔夫人见女儿这样,她心中也不好受,可却还是安慰道:“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也算是我们错拿他聘礼的惩罚,你专心做好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了。”
崔琪州将头上的簪子统统拔下来,甩了一地,仍是气不过。
“我就是过不去这道坎,娘,我何时这样被人折辱过?”
说完,她又掩面哭泣起来:“这不是告诉满城的人,我是个连妓女都不如的人吗?”
崔夫人拍拍她的肩,严肃道:“别哭了,当下最要紧的是看墨家怎么想,墨夫人愿你入门的。”
“墨颜高中状元,前途无量,何愁未来官不及久家?”
崔琪州这才冷静下来,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愤恨道:“今日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来日方长。”
翌日。
墨颜刚回府安置好便与崔锦书相约在茶楼中见面了。
“怎的今日你能来茶楼了?”
崔锦书摆摆手道:“凤临渊恰好处理政务去了,这一两日不在家。”
刚说完就见墨颜满脸愁容,若不是她早知他考中状元,那肯定会以为他落选了。
墨颜难得点了一壶酒,一副颓废的模样。
崔锦书不免有些担心,便拍着他的肩膀问道:“你是怎么了?”
“我母亲一定要让我娶你姐姐!”
墨颜真是欲哭无泪:“我根本就没有考虑婚娶之事,还不如看书呢,而且我喜欢温柔贤淑的女子,你姐姐根本不是我喜欢的这一类。”
崔锦书哈哈大笑起来:“你现在这样也太好笑了。”
墨颜却是笑不出来,有些抱怨地敲敲崔锦书的脑袋说道:“身为挚友,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帮我脱离苦海吗?”
崔锦书无奈耸肩:“没办法,我在崔家可插不上话。”
“也是。”墨颜无奈地伏在桌上,把脸埋进手肘间。
半晌,他都没有在说话,只是喝着闷酒。
崔锦书轻抚着他的背,忽然提议道:“我帮你逃走吧。”
墨颜忽地抬起头来,随后他又低头沉闷地说道:“说的容易,我们能逃到哪里呢?”
崔语茯苓却很乐观,天喜之大,何愁没有安身之所?
“你可是状元诶,离开西陵去京城吧,就说自己职务繁忙不可久留在西陵。”崔锦书信誓旦旦。
“京城肯定还有很多达官显贵等着巴结你呢,在你困难的时候,我会让凤临渊帮你的。”
墨颜似是被鼓舞了一般,随即也紧紧攥着拳头点了点头。
当晚,崔锦书便在江上备下了一艘船。
原本是打算借着夜色,让墨颜偷偷溜出墨家,随后上船去往京城的。
可她心中还是隐隐担心起来。
墨家虽富贵,却不及崔家,墨颜又是个从小就听话的孩子,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能离开家宅。
“锦书!”
一声呼唤拉回崔锦书的思绪,见是墨颜,她便一下子放心下来。
等墨颜气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便又笑了起来。
“墨家少爷今日算是大胆了一回,以后在京城坐稳了,就把母亲接去京城生活吧。”
墨颜点点头:“自然。”
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阵马匹嘶鸣声。
转头看去,竟看到易中天黑衣人马持着火把朝他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