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偷的!这是妹妹送给我的!”崔大人顿觉事情不妙,便想推着凤临渊和崔锦书二人落座。却不料凤临渊却只扫了他一眼,冷冷道:“别碰我。”崔大人愣在原地,尴尬地缩了缩手。“贤婿,你说你这是何必。”凤临渊却不顾及这些凡人所谓的体面,直言道:“我的主聘礼本是给妻子的,被你拿去倒像是有理了一样,怎么,嫡女是这个德行?”崔琪州羞愧难当,手里死死攥着那东珠簪子,眼眶中憋着一滴泪。“现在,还回来吧。”凤临渊伸出手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众人惊诧,却又觉得合乎情理。
早就听闻这凤临渊一声不响的成了皇帝的新贵便是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人。
高官之中,又有几个人是心慈手软的?
更何况那马夫撞人,甚是凶险,他为夫人讨回公道也是自然。
可与众人不同的是,崔夫人像是被人击中了一般顶在原地,脸色发百还打着寒颤,只见都颤抖起来,扶着一旁的家仆才稍稍站定了些。
众人还以为她是听不得这些血腥的,被一时吓住了而已。
可只有她知道凤临渊是什么意思。
马夫明明是她安排的人绞杀的,如今凤临渊这样说,他是全部都知道了所有来提点她来了?
崔夫人坐在一旁,借着饮茶缓缓精神。
这时,崔琪州和崔大人走到厅前。
崔琪州今日也算是盛装出席,本以为崔锦书的伤势严重,应是来不了寿宴了。
早知道她来,她便不戴那新做好的东珠簪子了。
见到凤临渊竟也在她身边,崔琪州便慌忙地将头上的东珠簪子娶了下来。
墨夫人见她来了,甚是欢喜,忙迎了上去。
“果然是标致的美人,这一打扮更是美艳了。”
众人目光才愤愤转向了崔琪州。
家中姑娘长成后,每一场出席的宴会便是展示自己的绝好时机,所有崔琪州才会如此盛装出席。
她享受着众人奉承,却在瞥见凤临渊那鹰一般阴郁的眼神后又顿时紧张起来。
待她应付完这些显贵之家的夫人小姐后,她本想离开,却忽然被凤临渊叫住。
“崔大小姐,请等一下。”
众人又纷纷看向他们,不明所以。
崔锦书也看向他,见他眼神又是暗沉如墨,面色冷峻,便知道他大概又是不大高兴了。
凤临渊走上前去,看向崔琪州的袖子Ns。
“我本在奇怪为何从未见过我的妻子带上东珠,没想带竟是你偷去了。”
众人哗然,崔琪州顿时只觉被羞辱一般,立马反驳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偷的!这是妹妹送给我的!”
崔大人顿觉事情不妙,便想推着凤临渊和崔锦书二人落座。
却不料凤临渊却只扫了他一眼,冷冷道:“别碰我。”
崔大人愣在原地,尴尬地缩了缩手。
“贤婿,你说你这是何必。”
凤临渊却不顾及这些凡人所谓的体面,直言道:“我的主聘礼本是给妻子的,被你拿去倒像是有理了一样,怎么,嫡女是这个德行?”
崔琪州羞愧难当,手里死死攥着那东珠簪子,眼眶中憋着一滴泪。
“现在,还回来吧。”凤临渊伸出手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交出去,犹如当场承认她是偷窃一般,不交出去,这场闹剧就要一直僵持着。
崔琪州左右为难。
这时崔大人站到崔琪州的身边,将那东珠簪子从她手中接过。
起先她本不愿,可奈何父亲力气更大,直接掰开了她的手将簪子放回了凤临渊的手中。
崔大人看了一眼凤临渊身后躲着的崔锦书,叹道:“锦书,这本是崔家的席面,你们这样来闹真是让父亲失望。”
崔锦书这时也后悔起来,她本无意让父亲丢脸的。
正懊恼时,她的手却被凤临渊牢牢握住。
头顶也传来凤临渊愠怒的声音:“也不知是哪个女儿让崔家蒙羞。”
说完,他看了一眼满堂宾客,随即甩袖离去。
崔琪州又气又恼,又听见这些宾客都在小声议论着她是小偷。
她便拉着父亲痛斥道:“父亲你不管管吗?女儿的名声都被毁了,当初明明是父亲给我的东珠……”
话音未落,就被父亲的一个耳光打在脸上。
“回你屋里去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