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佣人全体证明是你让依依去庭院外面下跪,你吃了早餐就上楼睡觉了,所以你还想怎么解释?”贺澜琛想不通温晚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恶劣。温晚听完他说的所有话,终于明白乔依依为什么会跑到别墅去问她,很显然那些话是说给佣人听的,方便大家替她做伪证。她抬手抹了一把眼尾的湿意,对着贺澜琛笑道,“总之我没有让她下跪,你爱信不信。”温晚不等贺澜琛反应过来,她独自离开了病房外。乔老夫人看着温晚离去的背影,视线投到贺澜琛的方向,“澜琛,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温晚对乔依依淋雨一事十分无语,这件事是她自己搞出来陷害旁人,贺澜琛怪她不说,现在连乔老夫人也怪她。
乔依依这个大招真够狠毒的。
“关于让乔小姐下跪淋雨这件事根本不是我主张的,是她自己想跪。”温晚不想背黑锅,把事情的始末和他们说了一遍。
乔老夫人现在正处于气头上,温晚的解释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够了,温小姐,我以前以为你是个善良的人,加上你很有才华,在非遗刺绣方面又有一定的造诣。”乔老夫人只要想到温晚欺负了孙女,心里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恶气,“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你的真实面目了,所以你请回吧!”
贺澜琛在一旁不出声,温晚看了他一眼,在等他的维护,结果他什么也没说。
“贺少,连你也这么看我的吗?”温晚胸口闷痛的反问道。
她对贺澜琛依旧抱着期待,希望他能够替她说句公道话。
“别墅里的佣人全体证明是你让依依去庭院外面下跪,你吃了早餐就上楼睡觉了,所以你还想怎么解释?”
贺澜琛想不通温晚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恶劣。
温晚听完他说的所有话,终于明白乔依依为什么会跑到别墅去问她,很显然那些话是说给佣人听的,方便大家替她做伪证。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尾的湿意,对着贺澜琛笑道,“总之我没有让她下跪,你爱信不信。”
温晚不等贺澜琛反应过来,她独自离开了病房外。
乔老夫人看着温晚离去的背影,视线投到贺澜琛的方向,“澜琛,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贺澜琛和温晚结婚这件事乔家除了乔依依并没有人知情。
“她在我的别墅工作。”贺澜琛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乔老夫人。
听完贺澜琛的解释,乔老夫人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
温晚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医院大堂,和前来探望乔依依的乔家夫妻擦肩而过。
她走到室内休息区坐下,掏出手机时看到了贺澜琛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里?”贺澜琛问道。
温晚握着手机,表情木然,“医院。”
“先过来和依依道个歉,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贺澜琛继续老调重弹,想让温晚做个变现。
温晚单手揉着眉心,她的嗓音带着哭腔,“为什么你总是相信外人,而不是相信我?贺少,我在你心目中真的那么不可信任吗?她乔依依在网上引导舆论污蔑我抄袭,本身就有错在先。何况这次下跪淋雨根本不是我的本意,还是说你情愿相信乔依依说的每个字,我说的你一概不信?”
她的心从未这么痛。
没什么比被人冤枉更让温晚伤心欲绝。
“别墅里所有人都替她作证,你就算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贺澜琛提醒温晚她无法自证清白。
温晚承认他的话是对的。
“总之,我不会和乔依依道歉的。”她掐断了通话。
想到温暖曦在医院,起身调整好情绪乘着电梯去找妹妹。
刚来到病房门外,温晚没有马上进去,她依旧在想乔依依的事,从病房里出来的邵锦鸳看到她站在走廊上发呆。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直到她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才蓦然回神,“邵医生。”
“怎么不进去看你妹妹?”
邵锦鸳看得出她有心事。
温晚疲惫地笑了笑,“邵医生,你有没有一种药能介绍给我吃?”
“你病了?”他关心地问道,眸底染上了几许关切。
“是,病得不轻。”
温晚自嘲地笑道。
她患上了一种爱贺澜琛的病,要是能吃药不再爱他那该有多好呢?
邵锦鸳表情严肃,皱着剑眉看温晚,“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挂个专家号。”
温晚失笑摇头,“邵医生,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邵锦鸳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她不想说他也不追问。
他这些年负责温暖曦的病,与温晚见面的次数很多,直到最近听说她结婚了,他很吃惊。
主要结婚的那个人是贺澜琛,传闻贺家家主极为神秘低调,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娶了温晚。
“温小姐,忧能伤身,不快乐的人事你得趁早离开。”
邵锦鸳一语双关的暗示温晚。
她抬手挽起鬓边滑tຊ落的碎发,对邵锦鸳轻轻颔首,“是,邵医生。”
温晚和他聊完后,推门走进了病房,温暖曦今天精神很差。
看到她来了,依旧强撑着精神,“姐姐。”
“乖,今天表现怎么样?”温晚走到床边坐下,顺便握住妹妹的手。
温暖曦的手臂里侧挂着滞留针,长期生病的缘故,整个人瘦得不像话。
“还好吧!”
她歪着头靠在温晚的肩膀上。
温晚伸出手掌轻轻抚摸温暖曦的脸颊,取笑道,“谁家女孩这么大了还和姐姐撒娇。”
“我喜欢和你撒娇,姐姐,你今天不开心对吗?”温暖曦一下子戳穿了温晚的心事。
温晚刚在口袋里的手机一直没挂断,贺澜琛听着她这一路的聊天内容。
“暖暖,姐姐想离婚了。”她拉着妹妹的手,说完后眼眶不自觉地红了,“我带你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去踏青,下雨天我们在屋檐下泡茶听雨抚琴,怎么样?”
温暖曦回握住温晚的手,她哽咽地问道,“姐夫待你不好对吗?”
听到这里,贺澜琛的呼吸微微一滞。
和温晚结婚三年,他待她确实不好。
“暖暖,他和我结婚是贺夫人逼迫的,这段婚姻其实他不应该背负。”她搂着妹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温暖曦悠悠地说道,“姐姐,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能告诉我吗?”
“贺澜琛的白月光在别墅外面下跪,所有人都以为是我逼迫对方,他还让我去道歉。”
温晚听了邵锦鸳的话,不把坏情绪闷在心里。
和温暖曦吐露后,心情瞬间舒缓了很多。
“姐姐,那人是喜欢姐夫吗?”温暖曦一下子抓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