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心碎得无言以对。他们还没正式离婚,他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和乔依依单独相处,家里的司机就不能送乔依依吗?乔依依看到温晚抬头,趁着贺澜琛没注意,她冲着前方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温晚输得彻底。她目送贺澜琛搀扶着乔依依下楼,他们靠在一起亲密的画面,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极力掩藏内心的脆弱,温晚回到卧室,拎着旗袍下楼,经过客厅时被佣人请过去。“母亲,你找我。”她站在庄静娴面前,态度恭敬。
贺澜琛眯着眼眸,漆黑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温晚。
她提到了项链,他什么时候把项链给别人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他冷声喝道。
温晚怕自己失态,做了个深呼吸,“我胡说八道的,贺少别放在心上。”
她的伤心和难过,贺澜琛根本不在乎,又何必强求他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呢?
他的心里只有乔依依。
“阿琛,我想回家了,你送送我好吗?”走廊的前端乔依依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嗓音透着无尽的温柔。
温晚突然拉住了他的西装下摆,老宅距离他们住的别墅有几十分钟的路程,夜色如墨浓郁,她怕太晚了会遇到危险。
贺澜琛低眸睨着她拉住他下摆的动作,再看一眼前方翘首企盼的乔依依。
“别走好吗?”温晚压低声音,沮丧地哀求他。
贺澜琛面无表情地拉下她的手,“让家里的司机送你。”
“哦。”
她心碎得无言以对。
他们还没正式离婚,他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和乔依依单独相处,家里的司机就不能送乔依依吗?
乔依依看到温晚抬头,趁着贺澜琛没注意,她冲着前方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
温晚输得彻底。
她目送贺澜琛搀扶着乔依依下楼,他们靠在一起亲密的画面,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极力掩藏内心的脆弱,温晚回到卧室,拎着旗袍下楼,经过客厅时被佣人请过去。
“母亲,你找我。”
她站在庄静娴面前,态度恭敬。
庄静娴只要想到温晚白天见过乔老夫人,气得举起茶杯砸向她,“长本事了,竟敢瞒着我去接近乔家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被茶杯砸中的温晚家居服的下摆tຊ湿了一大片,她甚至来不及护住小腹,万幸那只杯子没砸中。
不然险些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母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温晚眼底蓄满了冷意,对于发怒的婆婆感到莫名其妙。
她和乔老夫人有过接触是不假,那是去蒋家做客,不是她特地去找对方。
庄静娴抚平躁动的情绪,恢复平静后抬头望着看不出情绪的温晚,“我问你,为什么要私下去接触乔老夫人?”
听到婆婆特地加重乔老夫人这几个字,温晚的第一感觉就是,婆婆不希望她和乔家人来往。难道是怕她在乔家人面前说乔依依知三当三的事吗?还是怕她和乔依依合谋想取她肚子里的宝宝,一旦她把这件事告诉乔家,乔家会对她伸出援手?
以上的假设温晚很快推翻。
乔家人肯定包庇乔依依,她一个外人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婆婆到底在担心什么?
“是蒋老夫人想见我,去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乔老夫人也在。”温晚和盘托出。
庄静娴用充满冷意的目光打量着温晚,不敢置信地反问道,“你是说江城那个赫赫有名的蒋家?”
“嗯,是他们家。”
“真没看出来,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在这里仅仅生活了几年,连蒋家都巴结上了。”庄静娴冲着温晚冷嘲热讽,脸上全是戏谑,“我可真是给我儿子找了个好老婆,你怕不是看上了蒋天誉想爬床吧?”
温晚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
“母亲,我尊重你喊你一声母亲。倘若你再出言侮辱我,我不会再忍让。”
温晚从未想过在婆婆眼里,她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庄静娴嗤鼻冷笑一声,“怎么,你想对我动粗吗?动手前你最好想清楚你妹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动了我她的医药费你来付吗?”
她倔强地咬住唇瓣,眼尾一抹红怎么也压不住。
“够了,母亲你在胡说什么?”
一抹黑色身影从温晚身侧经过,男人裹携着一身的寒意与冷冽挡在了温晚面前。
庄静娴根本没想到贺澜琛会去而复返。
“我做婆婆的教训儿媳有什么不对吗?澜琛,你何必护着她。”她气不过儿子和自己唱反调。
贺澜琛微微转头,余光瞥见温晚苍白的侧脸,他又直视着前方。
“她的亲人生了病已经很难过,母亲你就积点德吧。”
他将温晚从客厅拽走,另一只手拎着她的那件旗袍。
客厅里很快响起一阵东西摔碎的刺耳声音,贺澜琛牵着温晚的手把她塞进车里。
她上车后才发现车里没有乔依依的影子,他为什么会回来?
“母亲她一出生就在世家长大,从小到大被我外公宠坏了。”贺澜琛想让温晚知道庄静娴一身骄傲,从不把谁放在眼里。
温晚默默转头,含泪的双眸望着车窗外,“你不是去送乔小姐吗?为什么要回来。”
“我在车里找到了这条项链,你对我的误会得给我的一个解释。”
贺澜琛把包装精美的袋子放到温晚的腿上,又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她。
温晚接过手帕,头一直不敢回,怕眼泪磨平自尊。
“你在我面前哭的还少吗?哪次不是在我怀里哭着睡着的。”
贺澜琛靠着车座,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温晚生气似的捏着手帕在脸上胡乱擦着,后面他实在看不惯她对待脸粗鲁的动作,夺走手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做对视。他捏着手帕的一角,轻轻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贺澜琛,户口本和结婚证我可能偷不到了,所以,要离婚的话,你能不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她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偷证件去办离婚证这件事。
他不吭声,继续帮她擦着眼泪。
“你是水做的吗?身体这么容易流水。”
贺澜琛的手指被她的眼泪灼得生疼。
离婚这件事确实是他考虑不周。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问你母亲为什么会生气?”贺澜琛收回手帕,捏着温晚下巴的手指依旧没松开。
温晚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嗝,“我在蒋家见到了乔老夫人,母亲觉得我私下去见对方,是想曝光更多乔小姐的事。”
就算是这样,母亲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这番话是母亲亲口和你说的?”贺澜琛拧着剑眉反问道。
他想到庄静娴生气的样子,怎么都不太可能是关于温晚要找乔家人去告状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