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姻并不是两情相悦,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场交易。“不然呢?我戴吗?”贺澜琛伸出手指用力的戳了戳温晚的额头,希望她能长点记性。温晚把项链举到贺澜琛的脖子上比了比,脸上是坏笑,“好像也不难看,要不然我帮你戴上?”他一听她的打趣,脸瞬间拉长。“拿来。”贺澜琛伸出大手,冷厉的嗓音低沉的说道。温晚不敢再乱来,乖乖的把项链放到他的手掌上,原本雀跃的小表情此时看上去闷闷不乐的。她就随便开了一句玩笑,这男人真是小气,这是女士项链,他又不能戴,送给她的礼物为什么要重新拿回去?
“要不然呢?我和乔老夫人私下见面,还能是为了什么能惹母亲生气的吗?”温晚眨了眨眼眸,纤长浓密的睫毛缀着泪珠。
贺澜琛看到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那你为什么要接受她的威胁,你妹妹的医药费现在是我在掏。”
他恨铁不成钢的又捏了捏温晚的下巴。
她疼的“嘶”了一声,嘟哝了一句,“轻一点捏。”
这句话一说出口温晚害羞的马上闭上嘴,洁白的贝齿半咬住唇瓣,她在乱说什么话?
这嘴不想要可以捐出去。
贺澜琛肯定会误会她别有用心。
“轻点捏你就不哭吗?”他微微凑近她面前,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项链现在在你腿上,你不拆开看看吗?”
温晚抬眸,清澈的瞳孔倒影着他英俊的五官。
“项链?”她根本不懂他说的项链是什么。
当温晚拉开贺澜琛捏住她下巴的大手,她低头一看是昨天在商场陪他逛街时,他买单的那条项链。
“它不是应该戴在……”乔依依的脖子上吗?
贺澜琛双手抱着手臂,冷冷的睨着她,“昨天去医院探望你妹妹,这项链就放在车上,回家忘记拿给你了而已,至于你今天气性这么大和我发脾气吗?”
温晚彻底傻眼了。
“这项链你从一开始就是买来送我的?”她不敢想。
和贺澜琛结婚三年,她从不奢求他送任何礼物,就算发红包也是。
他们的婚姻并不是两情相悦,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场交易。
“不然呢?我戴吗?”
贺澜琛伸出手指用力的戳了戳温晚的额头,希望她能长点记性。
温晚把项链举到贺澜琛的脖子上比了比,脸上是坏笑,“好像也不难看,要不然我帮你戴上?”
他一听她的打趣,脸瞬间拉长。
“拿来。”贺澜琛伸出大手,冷厉的嗓音低沉的说道。
温晚不敢再乱来,乖乖的把项链放到他的手掌上,原本雀跃的小表情此时看上去闷闷不乐的。
她就随便开了一句玩笑,这男人真是小气,这是女士项链,他又不能戴,送给她的礼物为什么要重新拿回去?
贺澜琛打开项链扣子,把链子轻轻地往温晚雪白的天鹅颈上一搭,她受宠若惊的抬头,两人靠的太近的关系,她柔软的唇瓣在他轮廓深邃的脸庞轻轻擦过。
她吓得连忙摆手,“我不是故意的。”
贺澜琛帮温晚戴上项链,在她还没回神,他低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大手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
“唔……”
她微微仰头,回应着男人热烈的索吻。
脑海中温晚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好像在心里贺澜琛也是这般霸道又张狂的吻她,把她吻到快要窒息。
贺澜琛感受到胸前有一只柔软的小手在不停作乱,柔弱无骨的手指时而抓着他的西装扣子,时而又把温软潮湿的手掌心贴着他加速跳动的胸口上。
开车的卫明早已把车后座的挡板升起,隔绝了车后座干柴烈火的两人。
他感受到温晚的呼吸逐渐变得微弱,大手按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推拉开了他们之间的亲密距离。
温晚像一条搁浅的鱼,在快要晕厥时重获自由,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和贺澜琛吻的太激烈,导致眼尾染上了一些湿意。
“教了你很多遍,为什么这么笨,连吻都学不会。”
贺澜琛搂着软绵无力的她,下颔抵着她的额头。
温晚的理智逐渐回笼,她的手指玩着项链的吊坠,暂时不愿离开贺澜琛的怀抱,“接吻这种事我本来就不会。”
“有我这么好的老师,你还不好好实践。”
贺澜琛的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背。
温晚轻轻闭上眼,多想让这段时光停留住,她知道这是贺澜琛难得的温柔。
他要是能一辈子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说情意绵绵的情话,她再生一个像他的女儿,这样的幸福生活该有多好啊?
想到乔依依,温晚离开了贺澜琛的怀抱。
贺澜琛的怀抱落空,他精瘦的长臂将温晚重新圈入怀中,把怀抱填满的感觉很舒服,也很温晚。
温晚愣住了,今晚的他霸道至极,偏偏她也不讨厌。
“贺少,这条项链和乔小姐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所以在老宅的楼梯上我才会对你说了那些话。”她并不想隐瞒贺澜琛,事关于乔依依的事必须要说明白。
贺澜琛想到了。
他对乔依依佩戴的饰物和穿衣风格并不在乎,tຊ只不过温晚穿旗袍风华绝代的模样确实惊艳了他。
“现在知道错怪我了吧?”
贺澜琛捏着她的手指尖,一根一根把玩着。
温晚想到他每次做这个动作说明他在邀请她。
“我知错。”她乖乖低头道歉。
贺澜琛轻轻推开温晚,她在一旁坐正。
“你道歉的态度很敷衍。”
他又补了一句。
温晚不敢挑破贺澜琛的心思,她现在怀着宝宝,得小心身子。
“贺少,我最近很累。”她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发现这是在车上,暂时地缝埋不了她。
“你不是在乔老夫人的寿宴上穿过旗袍吗?”贺澜琛握住温晚纤细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抱住,“要不然你再穿一次旗袍给我看。”
穿旗袍这个要求并不难。
“就这么简单?”温晚太了解贺澜琛了。
他在床上那点事,把坏发挥到淋漓尽致。
“当然不是。”贺澜琛靠近她,手指捏着她圆润的耳珠,“得真空上阵。”
温晚想彻底装睡昏过去,耳朵受到了严重的污染。
“能再换一个吗?”
她壮着胆子提要求。
“蜡烛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贺澜琛趁机翻出旧账和她坐地起价,打消了她得寸进尺的幻想。
温晚举手投降,“那好吧!”
“你不情愿吗?”贺澜琛收敛刚才难得的和煦态度,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我从不做勉强的买卖。”
温晚握了握拳头,她咬着牙说道,“没有,我是自愿的,贺少。”
“嗯,我信你。”
贺澜琛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