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余阮楠竹在南月宫中,被众太监与侍女看着。阮楠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日在这座宫殿之中,看到简白敛。当她醒来时,便看到宫殿中空无一人。而简白敛就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不可置信地问道:“简白敛,你怎么会带在这里?你的眼睛……”“是,我早就让一个神医将我的眼睛治好,如今我就要将你带回去。”简白敛言简意赅,上前就要抓住她的手臂,跟自己离开这个即将变天的皇宫。“不!我不回去!”阮楠竹连连后退,脸上带着惊恐和愤恨。
寒冬正午,陆棠与太后前往起承寺准备大祭一事。
唯余阮楠竹在南月宫中,被众太监与侍女看着。
阮楠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日在这座宫殿之中,看到简白敛。
当她醒来时,便看到宫殿中空无一人。
而简白敛就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不可置信地问道:“简白敛,你怎么会带在这里?你的眼睛……”
“是,我早就让一个神医将我的眼睛治好,如今我就要将你带回去。”
简白敛言简意赅,上前就要抓住她的手臂,跟自己离开这个即将变天的皇宫。
“不!我不回去!”阮楠竹连连后退,脸上带着惊恐和愤恨。
“你竟然还要我跟你回去,你亲手杀了我阿哥!灭了我的国家!”
就算简白敛是被陆棠与太后利用,但她与简白敛的血海深仇却不是假的,又怎么能跟他走!
“你还是恨我。”简白敛沉声道。
他们真不愧是兄弟,对自己说的话总是这般轻飘飘。
仿佛她的亲人与国家,是什么并不重要的东西,自己可以无动于衷,对这兄弟二人不会产生恨意!
他们都将自己当做物品!
阮楠竹情绪激动:“从我阿哥死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未停止过恨你!”
现在只有恨意,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你如今出现在此,想必是要造反了,所以我要看着你们互相残杀,看着你们家国破家亡,我才能够安息!”
简白敛冷笑:“你不用想了,我是不会让你看到这样的情景的。”
“只要陆棠死了,便是我继承大统,你便会是圣朝的皇后,我可以许诺你最高的位置,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他的话在阮楠竹听来就是天大的笑话。
“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她曾经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爱自己的夫君。
可是这些无论是陆棠还是简白敛,都从来没有给过。
而她爱的人也不可能是这对兄弟的其中之一了。
简白敛看着她,神色认真。
“往后我会给你,你爱的人也只能是我,你现在就要乖乖听话,跟我回去。”
阮楠竹现在想要的,是让这些灭了南阳国的人,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她只激动地说:“我不!我不会再受你给的苦楚了,我要让你们死,你们全都死了才好!”
“你不要逼我。”
简白敛一步步靠近她,狠下心,准备出手。
而阮楠竹却哭笑着,“逼我的人一直都是你,你对我造成的那些伤害,又如何能挽回?”
她的阿哥还会回来吗?
她支离破碎的国家还能复原吗?
“我不与你废话,无论今日你怎么说,我都要带你回去,不可能让你在留在陆棠身边!”
简白敛想要抓住她,阮楠竹却后退,看到旁边的灭蜡烛的木柄,立刻将它拾起。
“你以为只靠这个就能挡住我了?”
简白敛觉得寒心,阮楠竹像是铁了心似的,哪怕是一点微小的可能,也要紧紧攥在手中。
他不由得冷笑:“且不说我看不见时,你便不是我的对手,如今我恢复了视力,你更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
“不试试怎么知道就算了,我在王府中为你洗手羹汤三年,可我当年也是善骑射之人!”
不然也不会让简白敛相信,伤他的人是自己。
“如今你要抓我回去,我就拼死一博!”
“若是死在你手里,我便只能感叹,自己果真没有能力报复。”
“说不定死在你的手里,我还能与阿哥团聚。”
“一派胡言!”
简白敛施展功力就要去抓住她,被阮楠竹一木柄打下回旋,侧身避开。
“不要再胡闹了,我没有多少耐心!”
“你要是现在不跟我回去,你就只能陪着陆棠看我血洗皇宫!”
阮楠竹冷笑:“你的王府和皇宫又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囚禁我的冰冷牢笼罢了!”
简白敛不再浪费时间,在阮楠竹分神之际,打落她的木棍之后,禁锢住她的动作。
在她的脖子后落下一手刀。
阮楠竹就这么晕了过去,简白敛将阮楠竹抱起上马,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