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我还是长公主!唐哥哥,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她,你从来都看不到我的吗?!”江幼渔大喊着,手上的匕首离江儒弗的脖颈只剩一寸距离,唐长郡的心一窒,心揪了起来。“我不介意做什么长公主的替身,只要她死了,只要她死了!我就是真的长公主!”唐长郡的脸沉了下来,面如寒霜,开口对江幼渔冷冷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江幼渔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江儒弗见江幼渔动作一顿,将手中银针翻转,狠狠刺入江幼渔拿匕首的腕中。
江幼渔飞扑上来,江儒弗闪身躲过。
此时她以手脚无力,不能再跟江幼渔缠斗下去。
江幼渔早有准备,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江儒弗刺去。
还未刺下,门外便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江幼渔一顿,随后外面便闯进来一群禁军,将江幼渔团团围住。
江幼渔见状不妙,猛地抓过江儒弗,将匕首逼在江儒弗的喉咙处。
唐长郡走进来,眉目冷如霜,看着江幼渔,开口道:“放开弗弗。”
江幼渔看着唐长郡,手上又紧了几分,看着江儒弗道:“弗弗?叫的可真亲热啊。”
唐长郡皱了皱眉头:“放了她!”
“如果不是她!我还是长公主!唐哥哥,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她,你从来都看不到我的吗?!”
江幼渔大喊着,手上的匕首离江儒弗的脖颈只剩一寸距离,唐长郡的心一窒,心揪了起来。
“我不介意做什么长公主的替身,只要她死了,只要她死了!我就是真的长公主!”
唐长郡的脸沉了下来,面如寒霜,开口对江幼渔冷冷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
江幼渔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江儒弗见江幼渔动作一顿,将手中银针翻转,狠狠刺入江幼渔拿匕首的腕中。
江幼渔吃痛大叫,捂着手松开了江儒弗。
唐长郡见状,一把抽出了一旁禁军的长剑,反手一掷,直直地插入到了江幼渔的胸膛。
江幼渔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唐长郡,不敢相信唐长郡会动手杀她,直到倒地咽气的那一刻,那双震惊的双眼也没合上。
而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唐长郡满脸担心地跑向江儒弗,面上再无冰冷之色。
江儒弗失了力气,摔倒在地,唐长郡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捞在怀中扶稳。
“弗弗!”
唐长郡抱着江儒弗的这一刻,才发觉她浑身发烫,低头看去,原本白皙的脸上此时也满是红润。
江儒弗强撑着眼睛看着唐长郡,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江幼渔……下了……下了合欢散给我。”
唐长郡脸色一变,抱住江儒弗的手收紧,对禁军怒喝道。
“滚出去!”
禁军上前,将江幼渔的尸体和昏迷的唐长郡带了出去。
破庙内只剩下江儒弗和唐长郡二人。
江儒弗喘着气,对唐长郡说道:“把我放在河水里……”
唐长郡皱紧了眉头,沉声说道:“这里离河边有两里,你撑不到那。”
江儒弗皱着眉头,将手里的银针放在唐长郡手上,颤抖着说:“刺入我的神庭穴,让我可以清醒一点……”
唐长郡接过那根银针,深吸了一口气,按照江儒弗所说的做。
只是那双平日里舞刀杀敌也不在话下的手,此时捏着细小银针竟也颤颤抖抖。
“弗弗,忍住……”
唐长郡低声呢喃着,似乎是唤江儒弗,又像是在说给自己。
只是银针还未刺入,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随后唇上便传来一阵柔软。
唐长郡身子一震。
江儒弗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