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缓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听李太守说,昨日宫中佳宴,太后提过一嘴,要为长公主择婿。”江幼渔一顿,继续说道:“只要让江儒弗当着众人面与你行风月之事,太后就算再疼爱她,也只能将她嫁给你来堵住悠悠众口。”“到时,你想做驸马爷,还不容易吗?”唐长郡皱起眉头,思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所说谈何容易?”“只要再过半月,便是重阳节,就连皇上都要去万岁山祭拜先祖,那便是最好的机会。”江幼渔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唐长郡看着她,沉下了心。
江幼渔若是有一个不从,换来的便是唐长郡的毒打,她也想过要跑,可她身负人命,又没有庇护,简直难如登天。
幸好她一直懂得如何忍辱负重,如今她已经攀上了李太守……
江幼渔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随后掩去,抬头看着唐长郡,装作懦弱的模样开口说道。
“我今日,见到了江儒弗。”
江幼渔知道,唐长郡一直放不下江儒弗。
这段时日,唐长郡时常拿着江儒弗留下的绣品发呆,江幼渔知道,唐长郡还报着借江儒弗,回到之前的地位的想法。
果不其然,江幼渔刚说完,唐长郡便抬起了头看向江幼渔。
“你想说什么?”
江幼渔眼睛一转,对唐长郡说道:“我知道你对江儒弗还有情,我帮你得到她,你写休书放我走。”
唐长郡勾了勾唇,起身步步迈向江幼渔:“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吗?”
江幼渔连连后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眼里露出恐惧之色,却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你再信我一次,我保证会帮你得到她!”
唐长郡一顿,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江幼渔缓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听李太守说,昨日宫中佳宴,太后提过一嘴,要为长公主择婿。”
江幼渔一顿,继续说道:“只要让江儒弗当着众人面与你行风月之事,太后就算再疼爱她,也只能将她嫁给你来堵住悠悠众口。”
“到时,你想做驸马爷,还不容易吗?”
唐长郡皱起眉头,思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所说谈何容易?”
“只要再过半月,便是重阳节,就连皇上都要去万岁山祭拜先祖,那便是最好的机会。”
江幼渔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唐长郡看着她,沉下了心。
或许,未尝不可一试。
……
半月之后,重阳节。
皇帝带着江儒弗和皇子们一同去了万岁山登高祭祖,唐长郡带着禁军随行。
万岁山上,宫女们将准备好的菊花酒斟满,一一递给了皇子们。
江儒弗手握着酒盏,跟着皇帝做着祭祖仪式,随后将酒盏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只一口,江儒弗便觉得有些不对。
那菊花酒酸辣涩口,全然没有它该有的风味。
江儒弗眉头一皱,将酒扬洒出去,不消片刻,江儒弗便觉得有些隐隐的头晕眼花。
这后劲着实奇怪。
一旁的唐长郡注意到,忙上前问道:“弗弗,怎么了?”
江儒弗摇了摇头:“许是上山时有些劳累,不碍事。”
皇帝见状,让宫女过来搀扶着江儒弗到附近的亭中休息片刻,那宫女应声走上前。
江儒弗与那宫女走了一段路,殊不知身边的人早已换了,江儒弗并未察觉,头也不如方才那般晕眩,看清了前面的路,江儒弗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去亭子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那宫女低着头,阴笑着,抬起头看着江儒弗说道:“当然是带你去地狱啊。”
话音刚落,藏匿在此处的唐长郡出现,捂住江儒弗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