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心中本就不多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摄政王很快就请陆环堂过去了。三重门后,穿过弯弯绕绕的连廊,终于到了一处院落,门口高大的侍卫搜了搜他身上,确定他没带什么武器后,侧身给他打开了门。前面还有一道门。陆环堂再受重用,也这样被检查了三次,跨过了三道门,才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摄政王在屏风后,陆环堂没有资格上前,单膝跪在屏风外道:“禀王爷,江林致估计是活不成了。”“上前来回
这样想着,心中本就不多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
摄政王很快就请陆环堂过去了。
三重门后,穿过弯弯绕绕的连廊,终于到了一处院落,门口高大的侍卫搜了搜他身上,确定他没带什么武器后,侧身给他打开了门。
前面还有一道门。陆环堂再受重用,也这样被检查了三次,跨过了三道门,才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
摄政王在屏风后,陆环堂没有资格上前,单膝跪在屏风外道:“禀王爷,江林致估计是活不成了。”
“上前来回话。”
别看这几步的距离,这可是莫大的信任。摄政王幼时家族遭难,他在边境和平民一样,一路靠着军功打拼上来谨慎多疑惯了。
陆环堂压下心中的喜悦,上前几步,就看见了那银发的男人。虽然上半身还被帘子遮住,但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只坐在那儿,就如下山虎,威压逼人,玄衣上刺金凌云纹更是彰显了他的身份。
“死了?”摄政王微微前倾着身子,话语中似乎带着兴奋的战栗。
陆环堂不敢虚报:“属下割断了江林致的脖颈,但死没死还没一个准信,请王爷责罚。”
一向沉稳的摄政王猛得站起来,来回踱步:“好!很好!你剑法准,说割断了就是割断了。那妖女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大概是神情太过激动,摄政王忘了还有个人,记起来时他道:“起来吧,以后跟着崔九,跟着本王办事,不用再和其余人住一起了。”
崔九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陆环堂被擢升了这么多,只tຊ觉得是应得的。他不禁问道:“王爷,那这朱颜花该如何处理?”
喜色还没落下眉梢的摄政王立刻严肃起来,冷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下去吧。”
摄政王与皇室分庭抗礼,他打着灭人性的旗号声讨江家,如今皇室的钱袋子——江家倒了,他不可能真的把这现成的钱扔了。
陆环堂行礼离开,他本就不多的期待瞬间烟消云散,大多数人不是恨别人挣不义之财,而是恨挣这不义之财的不是自己。
陆环堂掩下眼底狠绝,一踏出门就碰见了几个来奉承的同僚。他笑着客套了几句,看着远处不肯过来的符牵机,冲她招了招手。
同僚们瞬间了然,笑着把空间留给他们。
陆环堂看着别扭的符牵机,主动走了过去,道:“还生气呢?”
“没有,我可是专业的。”
陆环堂点点头,笑道:“那就好,我一向公私分明,要是哪天惹你不快,你多体谅。”
面前出现了一个小锦囊,符牵机凶巴巴地把手伸过去,道:“之前是我不够......专业,以后我们不常见,这个给你防身。”
里面有四个小瓶,三个毒药,两个解药。其中一个小白丸没有解药,傅千机是毒王的孙女,这没有解药的毒,何其珍贵。
陆环堂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道:“符姑娘,我并非好人。”更不是良配。
后半句聪明人自己就能听懂,可符牵机有着南疆人的直爽,道:“我给你是我的事,你是不是好人是你的事。”
忽然,一小厮从门外跑来,一封加急的信送了进去。
陆环堂又和符牵机说了几句,冲她道谢后便离开了。
一转身,就装上一个奉茶的侍女,两个都有武功的人,竟让这茶水泼了一身。
侍女慌忙跪下,道:“陆大人,奴婢带您去换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