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让他不解的,是就算他没能认出池月见,池月见也该是能认出他的。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她在想什么?!宁熙不知道,轻敲着桌面的手指越发的急促,快的人心情烦躁。宁沅郅将宁熙的反应都看在眼中,这还是池月见离开后,他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以为当真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不免有些担忧。“王叔,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闻声,宁熙敲着桌案的手停离开下来,他看着宁沅郅,眼睛转了转。“沅郅,我问你,你觉得池月见于你是什么?”
宁熙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宁沅郅,眉心微皱。
“这几日,池将军当真没有半分异样?”
“不曾,我们日日都在府中,唯一一次出去便是你回京那一日,可就算那一日也为发生什么。”
宁沅郅也拧着眉想着那日发生的事情。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凛冽了一瞬。
“想到了什么?”
“那日有有个小孩儿不小心冲撞了池将军一下,那之后,池将军是有些异样,不过之后我们便回府了。”
宁沅郅有些不确定。
可宁熙闻言便明白了。
定是那小孩儿给池将军传了什么消息,才让他离开京城。
只是这京城中的人除却宁隋的,便是他的,能用这种方法将池将军叫出去的,必然是他信任的,亦或是有他不得不去的理由。
而能牵动池将军心神的,怕是就只有池月见一人……
想到这儿,宁熙心中原本存在的不对劲越来越大。
一个不敢相信的念头涌上脑海。
也许池月见真的没有死。
而梁国秦朗身边的那个被他唤做月儿的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池月见!
想通此处,宁熙只为自己轻易的便否认了月儿便是池月见感到懊恼。
可更让他不解的,是就算他没能认出池月见,池月见也该是能认出他的。
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她在想什么?!
宁熙不知道,轻敲着桌面的手指越发的急促,快的人心情烦躁。
宁沅郅将宁熙的反应都看在眼中,这还是池月见离开后,他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
以为当真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不免有些担忧。
“王叔,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闻声,宁熙敲着桌案的手停离开下来,他看着宁沅郅,眼睛转了转。
“沅郅,我问你,你觉得池月见于你是什么?”
“长姐,母亲。若是没有她,我未必能活到现在。”
宁沅郅虽年纪小,却将一切都看的明白。
镇北侯府是很好的封号,可他不过一个孩子,如没有人相护,怕是不用多时,便会因着这名头,将命都搭进去。
这些年,如果没有池月见的照拂,他早就死了!
宁熙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接着问道:“那你觉得她对于宁隋来说是什么?”
宁沅郅闻言顿了下。
自从崇明宫大火之后,私下里,宁熙便没有再叫过宁隋皇兄。
不过他今日这个问题……
“于他而言,该是不重要的人吧,若不然,她怎么会被冷落三年,他怎么会不闻不问一语。”
宁沅郅也有些摸不准,只能这样揣测道。
宁熙点了点头,也没说是与不是,只是让宁沅郅下去休息。
月上中天。
宁熙抬眸望着缠绕着孤月的薄雾,眯了眯眼。
池月见,你是不打算回来了么?!
另一边,得知池将军不见的宁隋脸色也是冷凝的紧。
黑衣男子站在下首,等待着宁隋的吩咐。
“让人暗中跟着他,别被他发现了。”
宁隋说着,心中涌动着些不明。
这种时候,池将军为何要离开宁国?!
宁隋想着,脑海中突然浮上池月见的面容,他眼神沉了沉,倏然起身。
“摆驾,翠鸾轩!”